的答不上来,六郎骂道:“因为那个鬼是胆小鬼啊,笨蛋!你就是个胆小鬼,老子调戏你的女人,你也只能看着。”这时,六郎将身边的苗雪雁抱到怀里。
同时一只手探入那丝绸小衫内,抚摸着苗雪雁的酥胸,将一只柔滑的乳峰紧紧握在手中,嘲笑道:“你不但是个胆小鬼,而且还是个大乌龟。”
程千龙几乎不敢相信他看到的是真的,他做梦也想不到六郎会有这胆子,更想不到苗雪雁居然没有挣扎,只是脸上微微泛起害羞的红晕。
这时,程千虎几乎就要趴在地上,或许他真的有些醉,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倒是六郎的动作吸引着他的注意,所以那对几乎要突出眼眶的眼珠,正紧紧盯着苗雪雁那雪白而滑腻的小腹,以及小衫下那对光洁如白瓷的乳房正在六郎的手中颤动着。
苗雪雁看着程千虎的模样,忍不住要笑出声,但她知道,今天晚上,她与潘凤就是要尽可能挑逗程千龙和程千虎的欲火,然后让他们在极致的欲火中煎熬,直到死去。尽管这种有些淫贱的行为,与她那天山御剑的身份有所不符。
但苗雪雁为了报仇,什么都可以不管,而且在没有认识六郎前,她甚至做好牺牲身体的准备,就是为了得到程千龙的信任。
可是现在,牺牲身体完全不必要了,所以苗雪雁的表情十分从容。程千龙哪里受得了,随即低吼一声,扑上来就要打六郎。
但拳头还未碰到六郎的衣衫,就被苗雪雁点中胸前的好几处穴道。六郎低头看了程千虎一眼,飞起一脚,踢中程千虎的下巴,道:“他妈的,你这个小乌龟。”
潘凤咯咯笑起来,上前抓住程千虎,道:“小乌龟,恭喜你了,一会儿,你就要做小乌龟了。”
潘凤不会点穴道,于是苗雪雁上前也点程千虎的穴道。六郎拍手笑道:“好了,你们这两个大小乌龟,接下来,该我为你们表演节目了。”
六郎拿来一张板凳,将程千龙兄弟俩身上的衣服扒光,将他们放到板凳上,而他们因为吃了春药,那个地方暴胀得厉害,令苗雪雁红着脸都不敢去看。
而潘凤却笑嘻嘻地拿那银挑子,打着程千虎的龙枪,道:“你啊!真是个小乌龟,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看看你这烂东西,丑死了。”
苗雪雁忍不住掩嘴偷笑,此时,程千龙和程千虎连话也喊不出来,只能看着六郎一手一个,搂着潘凤和苗雪雁坐下来。六郎拿起酒壶,帮苗雪雁和潘凤各倒上一杯,道:“两位新娘子,你们也尝尝这天下第一美酒的味道。”
潘凤先喝下去,苗雪雁犹豫了一会儿,便在六郎的劝说下,也喝了一小杯,这时,外面传来一更天的梆子声,六郎说道:“要抓紧时间啊!三更天,咱们就得行动了。”说着,六郎要潘凤在喝一杯酒。
一会儿,潘凤觉得那酒入喉时,整个人仿佛被云雾簇拥、花海拥抱般,整个人飘飘然的,但渐渐地,有股热力自丹田生起,随即窜向四肢百脉,弄得她心脏评怦急跳,脑中满是绮思挥之不去,肠胃暖暖的好似火炉,全身火热起来。
一双眼睛水汪汪地泛出媚光,脸上有抹娇艳的红晕,感到坐立难安,双腿间有股痒意,甚是难过,不由得“啊!”了一声。
苗雪雁听潘凤叫了一声,随即问道:“怎么了?”说着,苗雪雁转头,只见潘凤的娇颜红似烈火,耳朵像是烧红的木炭,额头冒出汗珠,一只手扶着六郎的肩膀,另一只手似乎是忍不住痒意而抚摸着双腿,口中喘着粗气,身子如蛇般扭动着。
苗雪雁叫道:“凤儿,你怎么了?”六郎笑道:“燕子,凤儿发情!这酒里有发情药,难道你没感觉出来吗?”苗雪雁瞪大了双眼,惊讶道:“你你让我们喝放有春药的酒?”
六郎道:“是啊!这可是大理进贡给皇上的御酒,平民百姓根本喝不到,燕子,你怎么了?”“好奇怪我全身好象好象有火在烧。”说着,苗雪雁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啊”的一声,随即靠在六郎身上。
六郎抱住苗雪雁,道:“那大小乌龟比你们喝的还要多,你说他们看着咱们青光灿烂,他们受得了吗?”苗雪雁又好气又好笑,低声在六郎耳边道:“你好坏啊!可我可不敢给他们看!”六郎小声道:“他们马上就要变成死人了。
有什么好害羞的。”说着,六郎拉着潘凤和苗雪雁来到床前坐下,看板凳上那赤身裸体的程千龙兄弟俩,潘凤和苗雪雁顿时娇羞满面。六郎道:“你们这两个大小乌龟,真是有福气啊!都找了这么漂亮的老婆,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