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武功受到限制,所以想让我帮她准备毒药,好偷偷毒死皇上。”萧绰顿时明白原因,便咬着嘴唇开始思索。
然后故意说道:“爹,你怎么不劝劝南阳,怎么可以做这等傻事?别说不能成功,即使成功,又岂能活命?说不定还会连累全家,并不是女儿怕死,而是自古君王没有不是,我们做臣子的只能逆来顺受,南阳就只能认命吧。”
萧思温叹道:“我何尝没有劝她,可南阳说什么都不肯放弃。她说,明天天黑前如果拿不到毒药,她就会想别的办法整死皇上,总之,明天她和皇上肯定会有一个人归天。”
萧茗儿叹了一口气,说道:“南阳真是太固执了。”萧思温看了看萧绰。萧绰脸色冰冷,轻声说道:“爹,现在南阳心意已决,我们又不能进宫劝阻,一旦南阳有所行动,不管成功与否,我们萧家都摆脱不了干系。
虽然弑君之罪只有一个死字,但如果南阳刺杀成功,萧家说不定还能抓住这个机会”萧思温心中一怔,道:“只是这种事情事关重大,弄不好就会祸连九族。”
萧绰微微一笑,说道:“要是弄好的话,我们萧家就会飞黄腾达了。”萧思温沉默不语。萧茗儿看了看萧思温,又看了看萧绰,不敢插嘴。
萧绰继续说道:“我认为现在是一个好机会!假如真等到皇上病逝的那一天,齐王和赵王都会有充分的准备,我们会十分被动。
但现在齐王远在幽州,赵王虽在军营,但他毫无准备,而现在鄂尔多旗城内只有一万名兵马,其他兵马都在城外驻扎。
而城内的兵权集中在两个人手中,一个是鄂尔多旗的东亭侯文善,另一个就是虎威大将军萧天佑,我们如果行动迅速,赶快控制住局面,等景王顺利登上皇位后,齐王和赵王再想反抗已是师出无名。”
“可是他们怎么会听我们的话?”萧绰微笑道:“我早已经与萧天佑合谋,至于东亭侯文善,就算手中有一些兵马也不足为惧,再说,这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因为就在三天前,我已经修书给黄龙府,让萧天佐准备兵变,要趁辽穆宗不在黄龙府时一举占领京师。”
萧思温惊讶道:“绰儿,你早有准备吗?”萧绰点头说道:“不错,爹你不要忘记娘是怎么死!这全是因为辽穆宗的关系,他想强行奸污娘,但娘不从,就一头撞死在金德殿内的立柱上。现在到了我为娘报仇的时候了!
而且辽穆宗登基时,杀了萧家好几位叔伯,难道你忘了吗?”见萧思温似乎还有些犹豫不决,萧绰说道:“爹,当断不断,必定后患无穷!
今天时局倾向你,你不行动,他日若是齐王和赵王得了到位,我们萧家还能活命吗?”萧思温把心一横,终于说道:“绰儿,全听你的吧!”当天晚上,萧绰进宫面圣,一是给即将成为贵妃的萧南阳“贺喜”二是向辽穆宗报告玉提关的军情。
按照禁令,要进入皇帝的行宫是不能佩戴兵器,而萧绰也不例外,所以她入宫前便将剑壶交给宫门官,并由执事太监带领来见辽穆宗。今天辽穆宗的心情愉快,正在审阅九天玄佛从战俘营带回来的十二名汉女,这些汉女都是辽军攻占河北重镇后俘获的女子,个个明艳照人,最大的十七岁,最小的只有十四岁。
萧绰心中暗恨辽穆宗的贪淫成度,尤其看到辽穆宗怀里搂抱着的秦莲,脸上泪痕尚未干,而萧南阳则沉着脸坐在一边。萧南阳看到萧绰时,心中顿时一阵惊喜。
最后,萧绰还是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上前对辽穆宗行君臣之礼。辽穆宗问道:“爱卿,西凉的战况如何?”
萧绰禀告:“皇上,李德明虽是一方豪杰,雄兵屯据于玉门关,但他知道我大辽国兵强马壮,早有吞并中原之意,若是挥兵南下,必先取玉门关,他现在正在准备兵马,并与回鶄的关系密切。”
辽穆宗夸奖道:“萧爱卿果然办事有力,那西凉与回鶄那边继续由你负责,至于爱卿的功绩等回到黄龙府后再行嘉奖,无事的话,你就告退吧!”
这时,萧绰不疾不徐地从怀里掏出一只盒子,打开后便呈给辽穆宗,说道:“臣的妹妹蒙皇上厚爱,被封为贵妃,我这里有一份薄礼,请贵妃娘娘笑纳。”
这时,近身太监接过那盒子,并送到辽穆宗的桌前。辽穆宗见里面只有一张女人用的唇纸,而那张唇纸十分精致,外圈是亮银色,中间是朱红色,唇纸呈对折形,红白相间,瑰丽飘香。
辽穆宗对这种女人的物品不屑一顾,而萧南阳也是慵懒的将盒子收起来,见萧绰不再说话,而是躬身告退,令萧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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