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样。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好宋王李成器不被加害!
来到宋王府,让木寒生没有想到的是,宋王竟然还在与姚崇吟诗作画,暇意之极,乍见木寒生带着一大队禁卫军闯了进来,不由吓了一跳。
木寒生也感到很是纳闷,要说这李成器不知道也就罢了,难道你姚崇也不知道皇城发生了大事?还是他们已经掌握控制一切,运筹帷幄了?不会这么夸张吧。
“参见宋王殿下,尚书大人!”木寒生行礼道。
“木将军,不知为何?”姚崇指了指那些禁卫军,他们当然知道,这些禁卫军全部是皇上的直属部下。
木寒生从姚崇和李成器的表情也猜到,他们可能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不过要做到这点,太平府要花费多大的力量才能把到这里报信的所有斥候全部格杀?难道他们的实力大增?“殿下,皇上命我护送殿下进宫!”
姚崇拦了上来“慢着,木将军可有皇上的诏令!”
“没有,走的急,皇上传的只是口谕!”
“不行,口谕无凭,恕我等不能从命!”姚崇断然拒绝!
“难道尚书大人不相信下官?”木寒生气道,从他的了解,这姚崇在政治上的确有所建树,但是要说军事并且像现在这样的夺权斗争方面,他的确不怎么样。真不知道他为何做了兵部尚书!
“姚大人,木将军如今已是我的妹夫,更是我大唐的驸马,相信木将军不会对我不利的。更何况他身后的将士都是父皇的禁卫军,我这就随将军去皇宫!”李成器走了出来,制止姚崇与木寒生的争执。
“殿下,万万不可!非是属下不相信木将军,而是如今京城形势的确很是诡异,我要为殿下的安全着想啊!”姚崇表情严肃地走到李成器面前,为难地道。
“这”李成器很明白姚崇的用心,这倒让他为难起来了。
“哼姚大人既然知道京城形势诡异,为何还不明白此时我请殿下去皇宫的含意?”木寒生哼道。
“什么意思?”姚崇与李成器都把目光投向木寒生。
“平王遇刺,生死不明,皇上,他”
一句话把二人震的呆住了,李成器最先反应过来,跑过来抓住木寒生,紧张地道“父皇怎么了?快说,我父皇他怎么了?”
“所以皇上让我带禁卫军来护送你去皇宫!”
“我知道了,你等等,让我换衣服。不,不,我这就走,寒生,我们这就走!”李成器万分紧张地道。
木寒生点了点头,没有想到这平时呐言少语,厌于权力斗争的李成器竟然如此关心他的父亲,想来这也是老皇帝的福气了。
“慢着,殿下,等等,这不可能,我没有收到一个情报,这怎么可能!”姚崇反应过来,迅速拦住李成器。
李成器一把推开姚崇“姚大人,你不要拦着我了,快,我们快走!”
“殿下,殿下”
李成器一路很是焦急,进入皇宫,多远就看见安公公哭丧着脸。见到木寒生回来了,飞也似的奔了过来,真不知道他那肥胖的身体为何能跑的如此之快!
“将军将将军,不好了!”安公公急喘地道。
“怎么了?”木寒生感到很是纳闷,刚才经过宫城,常凡成并没有给他任何新的情报啊!
安公公看了看李成器,把嘴凑到木寒生的耳边,小声道“皇皇上皇上驾崩了!”
“什么!”木寒生大喝一声,顿觉通体冰凉。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刚才皇上还好好的,并且那些御医还说皇帝会活一个月的。
“走!”木寒生不顾李成器的纳闷,快速冲进皇帝寝宫。二位侍女站立在床边,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一名御医坐在桌边,微微摇头。
木寒生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伸手一探鼻息,果然气息全无。
“快说,是怎么回事?刚才那些御医不是说还有一个月,为什么!”木寒生疯狂地抓住御医的衣领问道。
“哎,圣上是被人害的,将军请看!”御医不慌不忙来到床边,微微捋起皇帝的衣袖,果然,在皇帝的手肘部位有一个黑色的小小的针眼。“这个针眼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一个时辰,毒物是一种罕见的剧毒物质,无葯可解。这种毒物民间绝对没有,就是宫廷也只是在书籍上有记载,是西域之物。”
木寒生突然想起刚才那几名御医,看来这件事情就是一个阴谋。他瞬间冷静下来,冷冷地看着那名御医。
“下官明白,知道这个秘密后,我已命不久矣!恳请将军能宽恕数月时间,让下官整理毕生之心血,然后下官必会从人间消失!”那名御医已经五十多岁了,似乎早就明白今天的命运一样,很是平静,与刚才那几名御医截然不同!
木寒生还没说话,李成器已经闯了进来,大声地问道“怎么了?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木寒生几个飞步,跑到门边,等安公公进来后,吩咐那些禁卫军守好位置,迅速地道“安公公,我没有可信之人了,你能否帮助我去宫城送达一个命令!”
“可以,将军,没有问题!”安公公很快镇静下来,毕竟也是跟在皇帝身边的人,素质就是不一样。
“好,你迅速去宫城,拿我的将令,让常凡成和马三带劣邺百兵士,迅速赶到这里!还有,告诉常凡成,让他们不但要监守好宫城,还要严禁皇城的任何人出入。”木寒生一想这样的难度可能有点大,走到李成器跟前。李成器也明白问题的严重性,来到老皇帝身边,强忍住悲痛从他的身上拿下腰牌递给木寒生。
木寒生把腰牌放到安公公的手上“拜托,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