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给你存起来,攒起来将来用来讨婆娘。”刘荞叶晓之以理。
“我还讨婆娘还早着哩。”张叫‘花’态度很坚决。
“你再不给老娘拿过来,看过不打得你屁股开了‘花’!”刘荞叶眼一瞪,双手叉腰站在崽崽的面前,像只母老虎一般。
张叫‘花’将求救的目光看向爹,张有平连忙打开后面讲挂在墙上的锄头拿了下来,“我去田里看水去。”
张叫‘花’哭丧着连将一百块钱拿了出来,刘荞叶一把抓了过去,然后将崽崽抱在怀里,用力亲了一口,“看我们家崽崽多乖啊。”
张叫‘花’眼泪汪汪的,小孩子没人权啊。纸包糖没有了,汽水也没有了,糖包子也没有了
钻山豹摇着尾巴走了过来,用小脑袋蹭了蹭张叫‘花’的‘裤’‘腿’似乎在安慰悲伤的小主人。
仿佛一阵风过,稻田里便已经金黄‘色’的谷穗。山林里的枫叶也变成了一片火红。秋天,各种‘艳’丽的颜‘色’,将梅子坳打扮得更加美丽。钻山豹长大了许多,叫声都仿佛雄壮了不少。张叫‘花’也似乎长高了不少。
一人一狗在美丽的田野中飞快地奔跑,听着风声在耳边呼呼刮过,这是张叫‘花’最喜欢也是最无需任何‘花’费的幸福。
秋天的梅子山,对于农村的孩子来说,就是一个无穷无尽的宝库。野柿子变成一个个红‘色’的小灯笼,板栗已经张开了嘴,里面的是大自然的给予山里人最慷慨的馈赠。各种各样的果实都到了采摘的时候
各种野生动物为度过冬天蓄积了大量的脂肪,正是最‘肥’美的时节。
张叫‘花’背上还背着一个竹篓,他是去梅子山去迎接大自然对梅子坳人的伟大赐予。
板栗树都是要几个屁孩才能够合抱的大树,却难不倒梅子坳的屁孩。张叫‘花’将背篓放到地上,将一柄柴刀‘插’在腰带上,一个纵步猛地冲向板栗树,手攀脚蹬,一会儿功夫,就已经攀爬到树杈上。身材纤细,在树上的平衡感超强,竟然敢伸展开双手,直接在成年人手臂粗的树枝上行走。走到树梢的时候,树枝开始晃动起来,张叫‘花’才蹲了下来。小心翼翼地从腰间将柴刀取了下来,专‘门’选结满板栗的枝条砍下来,山里的树太高大,屁孩只能用这种暴力的方式来采摘板栗。
钻山豹守在树底下,抬着头看着在树上挥刀砍树枝的小主人。不时地有板栗掉落下来,直接砸在它的身边,它则将这些满是刺的板栗球当成小玩具。时不时地抱着板栗在地上打滚。玩得不亦乐乎。
张叫‘花’并不准备将一棵板栗树全部砍下来,山里人并不会贪婪地独占大自然对于梅子坳人的馈赠。张叫‘花’只是选了一些颗粒比较大的枝条。差不多有一竹篓的时候,他便从树上下来。下树的时候,并不比上树的时候更容易,一个不小心反而更容易摔下来。不过对于从来就山林里锻炼的屁孩们来说,不会爬树是非常可耻的。
钻山豹还在那里跟板栗打架,看着小主人下来,扑倒张叫‘花’脚底下,将小主人的脚抱住,就是为了逗小主人开心,小尾巴用力的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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