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多帮衬照顾她一点。
直到有一天,娘来找他说想从族里过继一个男娃到弟弟名下。
他才动了别的心思。
他太喜欢三娘了,即使每次躺在那像根木头一样也喜欢。
从那之后,他再也不愿意碰粗鄙的钟氏。
但是自从宝顺出生后,她再也不肯让他碰。她也抓住了他的软肋,敢碰她就把他儿子掐死。
好不容易让她心甘情愿地跟她,现在突然就变了,他接受不了失而复得再失去的落差!
“哟,你还有心思操心别人呢?”姚氏嗤笑一声,捏着瓷片指指他的族人,“来吧,先把他抓回村里,我一会叫人把他送去县衙。”
“这…”许家族人有些为难。
这自己人抓自己人,说出去不好听啊。
“你们再不动手,姑娘一会追究你们包庇他…你们猜,你们下一顿在哪吃?”姚氏笑得很温和,语气也很温和。
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一到和自身利益有冲突的时候,一切道貌岸然都会土崩瓦解。
“许茂生你这个混账!竟然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我们要把你除族!”
一群汉子冲上去把要跑的许茂生逮住了,二话不说押着往村里走。
为这种人让自己一家重新变成饥民,凭什么,反正不是不是至亲。
大义灭个亲,也不是不能接受。
“捉奸捉双,你们有什么证据!是她自己愿意的!”
许茂生不甘心,没有人证物证是治不了他的罪的。关键这要是一走,那三娘可就真的要分出去了!
“啧。不好定罪是吧?”舒映桐摸了摸袖口,招了姚氏过来,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姚氏抿嘴一笑,点点头。
律法治不了的,姑娘能治。不用走到县衙,半路就给他治了。
被吓傻了的钟氏回过神来,连忙哭喊着追上去,“你们放开我当家的,是黄三娘那贱人勾引我男人,他有什么错啊…”
男人心不在她那没关系,人得在啊!
“谢谢姑娘为我做主!”黄三娘不停地鞠躬,搂过哭成泪人的香草,“以后你不用管别人叫爹了。”
“呜呜呜…太好了…”
香草抱着她的腰哭了很久,抽抽搭搭,突然想起另一个大问题。
“娘,咱住哪…咱们什么都没有…”
姚氏拍拍她的头,“就住原来那呗。反应他们都得走。”
“让他们在雪梅屋里加一张床。等围屋建好之后再搬。”走出去两步,拧着眉头回头看着这娘仨,“剥棉籽做不做。”
姚氏推了推这傻愣愣的两母女,“姑娘问你们话呢,在我们那剥棉花籽,管饭!”
“做做做!”被巨大惊喜砸得晕晕乎乎的两人连连点头,抱在一块又哭了一场。宝顺什么也不懂,娘和姐姐哭,他也哭。
姚氏让也没打扰他们哭,挥手让众人回去干活,笑眯眯地跟在舒映桐后面。
姑娘这是看她们瘦得吓人,变着法儿照顾他们呢。
不过棉花也确实多,多两个人剥棉籽也挺好。
朱萸这憨丫头跟打了鸡血一样,姑娘让她提豆浆过来也不肯,非要守着胡杨把她的大木弓做出来好去找老谭学弹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