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然嫁给我啦!”
他欢呼一声,正大光明吻住了她。
唉唉有口难言呵到山春已晚,何竟有新荼?
山顶应有雨,天寒始发芽。
采时林岤静,烹处石泉佳,
持作私囊密,分送五柳家。
“涤心,爹成功了!呵呵呵,婆子,快来快来!”山林幽静,苏泰来叫声响彻云霄,惊起几只在枝头歇憩的鸟儿。
闻声,涤心和武尘双双由屋中步出,手牵着手。
“大少爷,你也过来瞧啊!”称谓已成习惯,得了武尘这个半子,苏泰来依然喊他大少爷。只见他满脸欣喜兴奋,双眼发亮瞪住一株茶树“呵呵呵白雪芽,百闻不如一见,这叶芽真的是白色的,又嫩又纯,待制成茶叶,肯定是吓煞人的香,呵呵呵届时,我要请徐老、王二叔、祥生兄全都来品新茶,喔喔,还有文先生跟马老板,他们上回打老远来看我,定要邀他们两位一起还有还有”他陷入半神游状态,嘴中念了一串名单,都是闲暇便上山同他下棋喝茶的老友。
涤心与武尘见怪不见,两人相视而笑,大掌握住小手,缓缓踱出竹篱之外。
“爹到底比我厉害,那株茶树终是发了嫩芽。”涤心唇边带笑。
武尘侧首凝视着她,静静地说:“那株茶树让我想起狮峰顶上的大雨。”
与他心意相通,涤心知他思及何事,唇轻抿,含笑不语。
“你抱病上山,就为几株茶树,那时我在雨中找到了你你不会知道,当时的我心有多痛、多焦急。”
不知不觉停下脚步,涤心用力握紧他的大掌,仰起小脸,眸中情怀浓烈,那流转的眼波如醇酒醉人、如佳茗清澈,她徐徐启口,吐气如兰。
“我的确不知你有多心痛、心焦,你背着我奔驰,我心中只盼着那条路绵延无尽,就这么一直走下去,永不和你分离。”
武尘咧嘴笑开,猛地将她拥进怀里。
“哎呀,你压扁车花了啦!”涤心笑骂着,赶忙将手中的扎花风车高高举起。
“不打紧了,我很会修啊。”他特地向那个卖扎花风车的大婶拜师学艺哩。
抱住涤心,他额顶着她的,气息相互交错,眼睛望住她灵魂深处。
“涤心”
“嗯?”
“我想问一件事。”
“什么?”
“你曾说那个铜算盘是一个约定?”
涤心唇一抿,又是别有深意的静笑。
“是如何的约定你愿意告诉我吗?”
涤心没告诉他,只是踮高脚跟,让红唇印住他的嘴。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