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兰眼神中带着嘲讽:
“没什么大事,就你妈不准我在她镶了金的卫生间上厕所,整天一口一个烂.货。
我忍了一个月,快尿裤子了都的憋着去两条街外排队上公共厕所。
偏偏我的男人跟死了一样,我自然得自己给自己出气!”
“锁厕所?”庆云延眉头皱起。
显然在庆云延的认知里,这也是离谱的不像真事的事情。
“这事的确是她做的太过分了。我会单独找她把锁卸掉。
不过你今天也闹的不轻,气也出了。
这样,你们相互彼此道个歉,事情就这么结束,可以不?”
庆云延自认为不偏不倚地给出他自己的处理方式。
庆云延快速地给出矛盾的处理方式后,又效率高效地处理另一件事:
“那你打庆柏又是为什么?我听说你还骂他野种?”
原本准备反驳庆云延让她道歉的决定的李春兰立马改口嘲讽:
“怎么?骂不得?打不得?心疼了?”
庆云延依旧冷静,但看得出他已经生气了:“你一直都很宠他,捧在手心都怕化,我只想知道原因。”
“他难不成是什么皇太子?尊贵的我骂不得?你的皇太子儿子以后在我面前嘴巴不干净点,我照样收拾他。”李春兰道。
庆云延道:“他也是你儿子!当初我们结婚收养他的时候,你承诺过要将他视如己出。”
李春兰冷笑道:“谁叫我天真愚蠢,全村人都传那小畜生是你的野种我都不愿意相信呗!”
庆云延严肃反驳:“你胡说八道什么?!”
“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很清楚。”李春兰口吻中带着嘲讽,“他妈当初没结婚。不是和你生的,你上赶着养儿子干什么?”
“你是我妻子,我可以再跟你强调一遍,他不是我儿子!
我一直觉得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人你很清楚。”
“春兰,就算小柏被这个家教坏了,你也不应该随便怀疑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甚至伤母子情地称呼他小畜生!他才多小,能懂什么?”
李春兰见庆云延情绪忽然激动起来更是觉得讽刺。
她欺负他妈他弟都能稳如泰山,就叫几声小畜生就急了?
“清楚什么?清楚你们一起计划着哄骗我用爬床的方式争取他们逃港的时间?
还是清楚你不爱我但是因为人品好不是个薛平贵,所以见我名声没了施舍我做你的妻子?
或是清楚我是个没有尊严的软骨头,都被利用了还傻子一样又屁颠屁颠帮她带孩子?”
李春兰声音越来越哽咽,好像把前世所以的委屈情绪都发泄出来一般。
“要是这些的话,我是清楚的很!”
庆云延身体一怔:“春兰,你……”
“这么吃惊干啥?你是有多看不起我?觉得我一直都蠢的看不懂你们的套路,然后带着爬床强迫你娶我的愧疚,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任劳任怨?”
“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庆云延回答道,心情有些沉重。
李春兰冷嘲一声:“你把我当个物件丢到家里被你妈欺负难道不是这样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