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一共有三个地窖,中院大地窖是前中院公用的,每家每户都有一块属于自家的区域。(棒梗偷菜心就在这个地窖。)
后面在许大茂和老太太家中间还有个小地窖,是后院几户在使用,中院东把头还有一间小地窖,是当年何大清进院后占的,代价就是每户五个鸡蛋。这个地窖只属于傻柱家,平常不用的时候还会上锁。
傻柱回家取了钥匙,阎解成一把拽住了他,示意他先别动。
傻柱撇撇嘴,无所谓的站在原地,许大茂看向小地窖的方向,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阎解成屏住呼吸趴在一大爷家的墙上听了一会,里面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他确定一大爷睡着了。
“来。”,阎解成回头小声的呼唤着,挥手示意他俩跟上。
傻柱掀开扣地窖的木板就先下去了,“哎?不对啊,这锁怎么是开的?”,傻柱自己也确实不了,在冬天存完菜之后自己到底锁了没,这都好几个月了。
许大茂拍拍阎解成,小声的说:“这下你该信我了吧?”
“先别说那个,你先下去等我。”,阎解成看着许大茂下去就用左手取了把手电出来,也进了地窖。
“嚯,这里还挺渗。”
三个人半蹲着挤在小地窖里,最多就只能做到转个身的程度。
阎解成打开手电,傻柱和许大茂的视线恢复了,傻柱随意看了几眼就没兴趣了,许大茂则抢过手电,在地窖里四处照着。
随着手电的灯,三人也都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傻柱,这草席是你的吗?”,许大茂从隔板后面拉出来一个充满霉味的草席,傻柱皱着眉头挤过去,借着手电的光把席子摊开。
里面还有个一米见方的小被子,明显是给不满周岁的婴幼儿用的包被子。
“咦?我怎么看着眼熟?”,傻柱看着那蓝色小花被子,怎么看怎么熟悉,他已经知道这是谁家的了。
许大茂在黑暗中回头对着阎解成明亮的眼睛笑了下,阎解成也捂着嘴笑。
为什么?因为这被子可是院里的老演员了,棒梗出生裹棒梗,小当出生裹小当。
傻柱可能也觉得自己演过了,就黑着脸把被子和席子卷好,又放回了隔板后面,因为地窖常年不见光,那席子滑腻的手感让傻柱浑身不舒服。
“走吧,这里面一股死耗子味。”,许大茂蹲不住了,打了退堂鼓。
“柱子哥,咱们去许大茂家。”
“嗯。”,傻柱回头又看了眼藏凉席的地方,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很难看。
“呼。”,三个人出来都先大口的呼了口气,这才勾肩搭背的往许大茂家走去。
三人进屋刚坐下,阎解成就摁着傻柱的肩膀,在傻柱迷茫的眼神中,促狭的笑着说:“闲事不说了,咱们现在也商量下柱子哥结婚的事吧。”
“柱子哥,我和许大茂一共两辆自行车,你看够不够?”
许大茂虽说一副不屑的看着傻柱,但是嘴角止不住的笑意看出来他还是挺开心的。
傻柱没想到阎解成说这个,他有些结巴的说:“哎,你们俩,让我说,说什么好。”
“我都在准备了,菜和肉我丰泽园的师兄弟包了,轧钢厂食堂主任也答应借我辆自行车。”
“到时候,你们俩跟我去接亲去。”
傻柱满面红光的说完,阎解成和许大茂他们三人对视一眼,哈哈哈的都笑了。
许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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