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听着外面三人喝着酒,有说有笑的聊天,小声的劝慰道:“再等等吧,兴许喝完酒他们就走了。”
“嗯,希望吧。”,秦淮如怎么都不得劲,身子凉,心更凉,她脑子里都不敢想她和易中海在地窖被人发现该怎么办。
没多久,一瓶白酒就见底了,三个人也不尽兴,傻柱就指使许大茂再拿一瓶酒来。
“许大茂,你赶紧的,没看见瓶子空了呢?”
“嘿,你个傻柱,我又不是卖酒的,你要喝酒自己想办法去。”,许大茂酒量浅,回头就怼了傻柱一句。
“拿就拿,许大茂你这孙子真不够意思。”,傻柱只卖嘴,屁股在凳子上动都不动。
“谁不够意思?南锣锅巷十八岁往上,三十岁朝下的爷们哪个不夸我许大茂局气?”,许大茂最不喜欢别人轻视他,尤其是傻柱这个看对头,明显有点上头了。
“局气?出来就带一瓶酒也叫局气?”,傻柱不屑的瞥了眼许大茂,随后往嘴里扔粒花生米,有滋有味的嚼着。
阎解成津津有味的看着他俩斗嘴,许大茂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撂,嘴里嘟囔着:“好酒我多着呢,你傻柱趁喝吗?”
“你俩都给我等着,特别是你,臭厨子。”,许大茂起身就往后院走,凳子带倒了都顾不得扶。
阎解成和傻柱相视一笑,傻柱看许大茂走开了才小声问道:“解成,这下面……”,傻柱指指地窖。
“到底是谁啊?”
“想知道?”,阎解成卖了个关子。
“想!”,傻柱坦诚的回道。
“我先说清楚,我说了你就得信。你不信我就把地窖盖子掀开。”
傻柱挠着头说道:“你先说,我听听看。”
“里面是秦淮如和易中海,你信吗?”,阎解成眼里没有笑意,一本正经的说。
“得了,还贾张氏呢?”,傻柱不信,但他迎着阎解成严肃的眼神,心里有点没底了。
“解成……这可不是开玩笑,这没准会把他俩整死的。”
“捕风捉影的可要不得。”,秦淮如在少年时就是傻柱心里的白月光,傻柱这下有点慌了。
“一会验证一下就是了,不行咱俩赌个啥也行。”,阎解成就是想趁这个机会让傻柱彻底对易中海和秦淮如死心。
“赌啥?我赌许大茂一条腿,你接吗?”,傻柱没好气的说道。
“赌你姥姥,傻柱,这可被我逮着了吧,背着我说坏话。”,许大茂用白酒瓶子指着傻柱,气的手都都哆嗦。
“别闹了,大茂,来,咱仨商量个事!”,阎解成招呼许大茂过来。
“得,看你面子上,我不和这臭厨子计较。”
“一破放映员,哪来那么大口气。”,傻柱把酒一把夺过来,就挤兑许大茂。
“先把酒满上,我说个事,咱商量着来。”,阎解成制止他俩斗嘴。
易中海听的真切,他现在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秦淮如好像因为空气越来越稀薄,眼皮子都睁不开了,没有听清外面说的什么。
易中海把听过的各路神仙都在心里默拜了一遍,只希望这几个小子酒喝多了,一上头就把自己揪出来,那他可就彻底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