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小怪的。
四位主任、一位少将和一位局长,六人一下子就全瘫在椅子上,这案情的演变实在是太过剧烈,远远的超过他们预估的范围,更有涉及央级特勤单位才能处理的事,这实在是超过他们能理解的范围,只能愁眉苦脸的呆坐在位置上不知如是好。
白承嘉很是好奇的看著这六位长辈,都是伯伯、爷爷级的人物,咋一下子就全捏了,不敢带著嘲讽的心思,他也知道这事儿还真是兹事体大,让他纳闷的是,那也总不能就这样搁著吧,自己可是还要去接应王叔他们呢!
咳咳,嗯哼白承嘉清了清嗓子,说:各位长辈,您们这是咋啦!事情都已经演变到这样了,还是得尽快拿著章程呀,总不能一直耗在这里,这时间拖越久,压力可是会越大,万一闹出一些不必要的猜测与传言,那我们可是会吃不了兜著走呢!
要我说嘛!这案子真的就是一陀屎,谁碰谁骚,可是咱们倒楣就是碰上了,谁叫咱们背著正义的光芒,倒楣也没地方去怨,所以以我的想法,咱们还是速审速结,能办的范围咱们就给全办了,不能办的部分就封存,上交给能办的人去办,管他娘的上面谁去头疼,反正不会是咱们头疼。
咱们把尾巴扫干净了,这不能办的部分虽是交给上头,但只要尾巴干净,那他们也好办不是,没有风风雨雨的翻天大浪,这去车保帅的事,那还不是跟吃饭没两样的常见,咱们把风雨降到最小,他们只有谢谢的心思。
反正咱们不越界去干那种胳臂拧大腿的活,这不就结啦,问题是得速战速决,在尚未引起震惊前,就把火头给灭了,千万不能引爆,要不然可够咱们喝几壶的,咱们又不是白痴,何必干那种傻事,诸位长辈认为如何呢?
啪!的一声响,焦主任立即站起来说:是呀!小嘉你的脑袋真好使,咱们不越权不越界,就管咱们该管的范围,剩下的封存交给上头,谁想去捅**桶谁去捅,关咱们什么事,就算他们不想捅,嘿嘿!那也是掐小辫子,以后看他们是不是还会来叽叽歪歪的刁难,反正咱们就是揣著明白装糊涂,恭顺一点,自有咱们的好处,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
谁想用胳臂去扭大腿,咱们又不是白痴,都是官场老手了,要还吃不透这些玄机,那咱们也就白活了不是,难得小嘉看的清楚,我靠,小嘉你这小子真不像是十五岁的孩子,咋就能懂这么多事,要非你的出身来历都被咱们查的底朝天,我还真以为你是从哪冒出来的特派员呢!
一句话瞬间点醒了所有迷茫的人,纷纷站起来鼓掌叫好,对白承嘉的亲近态度也变的异常的贴近,方少将军人性格,直话直说道:小嘉!我有一个孙女,人是长的乖巧玲珑,今年才十四岁,要不你何时有空,你俩小见见,我跟你定的娃娃亲如何,那可是我们家的掌上明珠,宝贝的紧呢,说给你当娃娃亲绝不委屈你的,你意下如何?
白承嘉瞬间失忆,心中狂喊:天呀!谁赶紧把这老拉皮条的弄走,都啥年代了还娃娃亲,真是令人无语!他开始装疯卖傻起来,说:啥是娃娃亲呢?我没读过,我这小时候书没读好,路子野,娃娃亲能干嘛,是不是那种当我使唤丫头的对象,我可不需要,我又没缺胳臂断腿的,没事折腾人来伺候我,我又不是有病,何况是您老家中的掌上明珠,这不是让明珠蒙尘吗?哪有这样当爷爷的,真是个可怜的娃子!
方少将立马脸红脖子粗,一副要暴走揍人的架势,可是看了看周围的人,全是一脸看戏的神色,心中一凛,神情立即转变说:呵!臭小子,差一点就被你绕走了,别跟我装疯卖傻,你要是不知道娃亲的意思,那估计狗听到都会笑,反正年轻人交往就是那么回事,有机会你们认识认识,有缘自然水到渠成,无缘当个朋友也不错,反正时代不同啦,全看你年轻人自己发展,我这个老货就是不反对,当然也不会强迫,也强迫不来的,你说是吧!
其他的人就立即跟著起哄,七嘴八舌的说:是呀!这话说的就真确了,有空也来我们家里走动走动,可不是只有老方有孙女,咱们谁家没有呀,大家可得说好了,公平竞争喔,谁也不准插手年轻一代的交往,这可是君子之争,不要干那种没脸没皮的事喔!
满堂起哄声让白承嘉头都大了好几圈,心想这些都是什么人呀!哪有这样干的,自己还是琢磨后面的事好,真他们对答这些事儿,那就是自己找抽的事,反正是他们自己再说,我可是什么也没答应,真是没事起风波,都是吃饱了撑著闹的,一句话,就是不理他们这碴。
白承嘉装聋作哑,大家闹腾起哄一会儿,自然也就说不下去了,算是严肃中的一个小插曲。看到大家都安静下来了,白承嘉这才说:那接下来又要麻烦艾叔了,把那些躲在曲上校船舰上和仓库中的几个头都带上来审讯吧,连同军械库密道的那一群,全部带往七个审讯室,反正也刚好就七个人,先让太保们审审,咱们后面再登场撬撬他们的嘴,正事儿要紧。
艾侍卫长点点头,立即领命下去安排,其他六位长辈一件白承嘉回到任务上,也立即收敛嘻笑的神情,同时取得一致默契,由他们六位加上艾侍卫长,一个人坐镇一间审讯室,让白承嘉依序支援各个审讯室,不把这些家伙的恶事全撬出来,那就不算完。
焦司令一旁观察著众人的大戏,看著白承嘉如此指挥若定的气势,真是老怀大慰,心中暗自评估著,看来以这种情况,要让三巡部全部同意恢复天策内卫,那估计是不难了,无论如何,他们也是日子不好受,有焦主任和方少将的推波助澜,加上自己和他们多年的过命交情,只要左老一点头,这事儿立马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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