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
站在空荡荡客厅的小人儿,本来兴奋惊喜的眸子渐渐的暗淡下来,环顾着整个客厅和餐厅,小脑袋垂了下来,沮丧又失望。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娄芯雅抱着悦悦也进来了。
悦悦的惊喜还在脸上,翻腾的从娄芯雅的怀里下来,“哥哥,妈咪…”
痒痒坐在沙发上,又圆又黑的眼珠上浮着一层薄雾,可怜兮兮的看着娄芯雅。
抽着鼻子问道,“奶奶,没有妈咪。”
娄芯雅心疼死了,大手搂着痒痒的小脸蛋儿,安慰道,“宝贝儿别哭,别哭,你们看,屋里的灯都开起来了,你们妈咪一定回来了…”
“哇哇,我要妈咪…”娄芯雅的话还没说完,悦悦扯着嗓子就大哭起来。
“哎呀,我的宝贝金蛋啊,可别在掉金豆儿了,心疼死奶奶了,奶奶抱抱…”娄芯雅大惊失色,慌忙楼抱过小悦悦,在她额头亲了又亲。
“呜呜…”悦悦抽着鼻子的躲开娄芯雅的亲吻,转身拉着痒痒的衣角,熏红的小脸蛋眼泪汪汪,“哥…哥哥,我要…要妈咪…呜呜”
痒痒眼角也挂着泪珠,扁着小嘴,硬是不让眼角的小泪珠给掉下来。
妈咪从来没离开他们这么长时间嘛,坏蛋妈咪。
“宝贝儿,咱不哭了,行吧,奶奶给你们找妈咪去,不哭不哭。”娄芯雅一个头两个大,心疼又委屈,这两宝贝儿怎么能说哭就哭呢?哭得她整颗心都软得一塌糊涂。“宝贝儿别哭,乖乖坐着奶奶给你们去找妈咪,啊…不哭了,咱不哭了。”
娄芯雅几乎是用飞速往楼上跑的,边跑还边回头看着她的宝贝金蛋有没有乖乖的在沙发上坐好,那金豆的眼泪收住了没有。
悦悦睁大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娄芯雅上楼后,才扁扁嘴收了眼泪,凑到她哥哥身边,乖乖坐好。
抽了抽鼻子,闷闷道,“哥哥,妈咪回来了吗?”
痒痒黑亮的眼珠蒙着水雾,更是可怜兮兮如清月,“我想妈咪。”
悦悦刚收住的眼泪又猛地往下掉,“我也想妈咪,呜呜,妈咪坏蛋,好几天都不回家看悦悦了,呜呜…”
痒痒,“……”
两宝贝儿睁大眼睛相互看着好一会,才齐齐扁嘴。
娄芯雅才走到卧室门口,就听到一阵阵不和谐的声音传出来。娄芯雅愣了下,看着虚掩的房门,脸不红气不喘,甚至直接一脚将房门给踹了。
床上的男人在第一时间捞过身边的薄被,盖住两人交缠的身体。
阴着脸瞪着骤然踹门的女人。
娄芯雅邪挑眉梢,抬手指了指手腕上空无一物的地方,“闫面瘫,请你看看时间,现在是什么时候,都是有儿子女儿的人儿,做运动前你就不想想你那两宝贝金蛋。我告儿你,要是在敢霸占宝贝儿的妈咪让他们掉金豆子,姑奶奶切了你的老二。”
闫弑天,“……”母亲,你这么来一出,我老二不用你切,也得给焉了。
娄芯雅完全无视男人能杀人的目光,朝他摆摆手,“给你两分钟时间提裤子,赶紧给姑奶奶滚下楼来。”
娄芯雅转身挥一挥衣袖,走得不带走一片云彩。
窝在被窝里拿着被子捂住脸的时冰,气得抓过一旁的枕头,朝身上男人的脸拍去。
“妈的,丢脸死了。”
闫弑天低笑出声,抓过枕头丢到一旁,撑在女人脖颈两侧的手掌慢慢揉上她因情动而红润的脸颊,低下头,额头相抵,唇舌相间。
“…丢脸?还有更丢脸的…”
时冰仰着脖子,迷迷糊糊中费力的嘟囔一声,“别…别来了,你,你妈让你下去,能…唔…能切了你老二…”
闫弑天,“……”
慢悠悠朝楼下飘的娄芯雅看着乖乖坐在沙发上的两宝贝蛋,想着还在房间胡闹的两父母,挑了挑眉梢。
算了,反正是自己儿子,能吃到她儿媳妇一餐饱的,不容易啊。
“宝贝儿…”
悦悦和痒痒齐齐回头,睁大的四只眼睛期盼的看着朝他们走来的娄芯雅。
娄芯雅干咳一声,任谁被两双天使精灵般纯真的眼睛看着,总是有些不太淡定的。
“宝贝儿,你们妈咪刚刚回来,浑身臭烘烘的,正在洗盆盆,奶奶先给宝贝儿弄吃的,宝贝儿来给奶奶打下手,等饭饭好了你们妈咪就洗好香香了,好不好?”
“…真的吗?奶奶,我要去跟妈咪洗香香。”
悦悦跳下沙发转身就朝楼上跑,痒痒也不甘示弱,两小短腿屁颠屁颠的做着赛跑运动。
痒痒说道,“奶奶,痒痒要吃龙虾。”
娄芯雅整颗小心肝都给震碎了,宝贝儿啊,能不能不只听她前面的话,好歹回应一下她后半段话的提议行不行?
眼明手快的逮住这两个小家伙,娄芯雅一手抱一个。
悦悦嘟嘴,红彤彤的鼻子跟小兔子一样,翘着可爱极了,“奶奶,你别抱着悦悦嘛。”
娄芯雅抱着两个宝贝蛋朝厨房走,“宝贝儿啊,你们不想给你们妈咪做饭饭吃吗?你们妈咪忙了几天,回来一定很累,能吃到宝贝儿动手做得香香的饭饭,一定会更加爱你们的……”
悦悦&痒痒,“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们不相信奶奶吗?”
“信,那奶奶,我们快去做饭饭,妈咪洗香香下来就能吃了。”
两宝贝蛋瞬间将要上楼找妈妈的事儿给抛到了脑后,抱着娄芯雅的脖子,催着她快点去厨房。
娄芯雅,“……”天大地大,果然是妈咪最大啊。
于是,隔了二十几分钟才被人从床上放下地的时冰下楼后,就看到厨房里异常的热闹。
娄芯雅,“哎呀,宝贝儿,那是香菜,不能这么摘叶子的,摘了就没法吃了…天啦,痒痒亲爱滴,快快快,放下你手中的洋葱,瞧把你熏的,金豆子都掉不断了,哪里难受,快告诉奶奶……”
时冰穿着睡意,半干的长发随意的披着,拖拖踏踏的走到厨房门口,看着厨房冰箱前蹲在一堆赤橙黄绿青蓝紫菜色前的两宝贝蛋。
眼角一抽。
“宝贝儿,能告诉妈咪,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吗?”
时冰的声音有些嘶哑的妩媚,晕红的脸上懒懒的透着股满足。比平时她那黄莺莹亮的声音要有三分不同。
两宝贝直接从地上蹦起来,如发射的火箭头直接冲到了时冰的怀里。
“妈咪…”
“哎呦,宝贝儿。”时冰没有站稳,被两头小老虎这么一冲,朝后退了两步,差点被推到在地。
悦悦抓着香菜,痒痒抓着拨了两层皮的淡紫色洋葱,一人抱着时冰一条大腿。
小脸蛋在她腿上亲昵的蹭了蹭,才仰头委屈的看着时冰。
“妈咪,你为什么都不回家看宝贝儿?”
时冰伸手,刚要弯腰将两个宝贝蛋给抱起来,可才动了动腰,就觉得浑身酸疼得厉害。
时冰呲牙,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了某个禽兽一声,果断牵着两宝贝的手,回到厨房,“妈咪跟你二妈三妈四妈在抓坏蛋啊,等坏蛋都抓完了,妈咪就能天天在家陪宝贝儿了。”
悦悦还是很不悦,嘟着小嘴,拧着小眉头,在控诉女人的‘虐’待。
而痒痒要比悦悦好些,只是拧着小眉头,认真的看着牵着他手的人。
低着的小脑袋,不知道在打着什么主意。
娄芯雅就拿着铲子,双手抱胸的靠在灶台上,幽幽的看着牵着两宝贝金蛋进来的女人。
“二十分钟就完事了?闫面瘫不会憋了五年给憋出阳痿来了吧?”
时冰嘴角一抽,很想说,您老放心,你这儿子持久力非同一般的惊人;然而转念一想,又特么为闫家两少爷蛋疼,有这么的老妈,然怪能教出两个天平极差的儿子来。
“他有阳痿,你切他老二的时候,不是更畅快少了点负罪感?”
娄芯雅眼角一抽,松开双手回头铲着锅里的花哈,“我切了你要去切我男人的老二,那我后半生的‘性福’生活谁负责?这买卖怎么着都有点亏,你男人的老二还是给你留着,你自个切吧。”
时冰,“……”得,她得回炉再造,多长几个心眼,在回来跟这女人耍嘴皮子。
娄芯雅往爆炒香辣的花哈里加了点料酒,又翻炒了几下,然后伸手朝锅里抓了个花哈出来,吃了下,挺好吃的。
这才装盘。
“儿媳妇啊,你都跟闫面瘫登记结婚了,也跟他滚完床单了,什么时候叫我一声妈咪来听听?”
时冰凉凉的看着女人比她还要粉嫩的脸,幽幽开口,“你顶着这张脸,好意思让我叫出口?”
娄芯雅忧心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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