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男人扳起脸来还真恐怖,跟鬼见愁没两样,拆完线,医生自己不敢说,交代护士转告他们最近如果要做ài做的事要小心,不要太激烈,免得伤口又裂开。她听完羞得要死,根本不敢应声,可是身旁的男人居然当着护士的面,拉下脸说:“做ài不激烈能兴奋吗?”让她当场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瞧也没敢瞧那名护士是什么表情,拉着护士到旁边说了一些话后,就爆红着脸和他离开医院。
“你走这么快做什么?你没听见医生交代你动作不能太大吗?”辛明绶不悦的拉住低头向前冲的身子。
“是你说做ài不激烈怎么会有高潮!”也许是觉得刚才太丢脸了,她想也不想就吼回去,吼完后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一张嘴张得阖不起来。
“你很想高潮?”他的表情突然很恶劣的欺近她问。
金小避被口水呛了一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伤口没那么脆弱,不会走几步路就裂开的。”她亡羊补牢的解释。
“也就是说,你上床已经没问题了,就算激烈一点也行?”
轰!她整个人烧起来了,双手拚命朝自己的脸颊搧风。“好热,好热好热,真的好热!”这男人说的话太令人招架不住了,救命啊--
“救什么命?”
“我--”我咧,原来她的腹语变成口语了,她居然大声呼救了?
“要喊救命回床上喊去,我让你喊得够!”说完她整个人就被他扛上肩头,他步伐之大、速度之快,等她回过神,已经回到旅馆被摔上床了。
“你你你你”金小避有些吓到了,这男人吃错葯了吗?不仅火气大“那玩意”也变大了。
天啊,他是什么时候将自己剥干净的?这会他就像尊健美的裸体天神,轰立在她面前,他他他怎么看起来好像要对她食指大动,不会吧,自从那晚她se诱他未遂,又接二连三的出糗后,他没对她表示愿意继续那档事,现在是怎么了?他这模样像是她今天死定了。
她抖抖抖,抖得好凶啊,抖着自己解开扣子,呜鸣好高兴啊,他居然原意主动碰她,他原意勉为其难的接受她了耶,这怎不教人喜极而泣,呜呜太好了,只要解决了他的生理问题,他就不会去外头找女人了,来吧,她愿意引颈就刎了!
“不要脱了!”辛明绶突然大喝一声。
她一愕,啊,他这么快就反悔了?不行,不能让他反悔,我脱,我脱,我脱脱脱!
“不是叫你别动的吗?”他不耐烦的抓住她抖得不象话的手。
“可、可是真的不要我脱了?”金小避无比失望的问。不脱就不能那个,可是她想要跟他那个啦!
“你笨手笨脚的,我帮你脱!”辛明绶脸色阴沉的上前,一把扯掉了她上衣,露出了她可爱的白色黛安芬胸罩。
她讶异的瞪着自己下半身的裙子也在他的快手下惨遭解体。
“你!”还来不及反应,便让他牢牢抱住,四片唇也交缠在一块,这次他这么热情,一定会成功!
他们吻得难分难舍,不知不觉她的胸罩掉了,小裤裤也消失了,她的身上到处有他的痕迹,吻痕、描痕、齿痕、指痕、咬痕、泪痕最后这个好像是她的,没办法,大刺激了,刺激到连有伤痕的小屁屁都没敢搞破坏,没有产生爆痕,这让她咸动得落泪了。
男人做得很专注,隐约带着一丝誓在必得的怒气,吻追她的全身后,他准备让身下的女人变成真正的辛太太。
“金小避,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与那没用的男人在里面,还不给我出来!”门外传来惊逃诏地的大吼声。
突发地,再次地,好事多磨地,哪来的程咬金?金小避错愕的僵直了身体。
而她只是身体僵住而已,她身上的男人已是坚硬如石了。
“金小避,你这不忠不义、不贞不洁的女人,你竟敢趁我出海捕鱼时与软趴趴、没路用的外地小白脸通奸,你这可恶的女人给我出来!”门外的人持续叫嚣,连隔壁的住客都忍不住探出头来看是怎么回事。
咚咚咚,压在金小避身上的男人起身,戴上眼镜,慢条斯理的穿上衬衫,套上牛仔裤,踩着金小避新买给他的夹脚拖鞋,冷酷的看了床上惊愕的女人一眼。“没我的允许不准下床--也不许穿衣服,我马上回来!”
“可是--是的。”看见他沉森的脸孔,金小避不敢再有异议,马上点头。
辛明绶冷哼一声,扭开门把,出门后就将门大声关上。
“你就是那个软脚虾?!”情敌相见分外眼红,阿强一见到他,先声夺人。
“你就是阿强?”
“对,原来你也听过我的名号?很好,既然知道我是谁,把女人还给我!”阿强得意的说。
“女人就在里面,一丝不挂,我脱的!”辛明绶撇着嘴角,明知道很幼稚,还是很爽的说。
“你你你你你!”阿强气炸了,这是在宣示主权吗?
“你什么你,那女人现在光溜溜的等着我回去,你有话就快说,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你这软趴趴的家伙,根本无法满足小避的!”阿强忍无可忍,不甘示弱的大吼。“你说什么?!”辛明绶阴狠的瞪着人,额头上又冒出红光。
房里的金小避听到丈夫的暴怒声吓坏了,犹豫着该不该违背他的命令下床穿衣出去看个究竟。
两人该不会打了起来吧?
阿母说阿强得知她嫁人了,气呼呼的扬言要来找她的丈夫拚命,要把她夺回去,她听了好紧张,就怕他真的找来,结果,现下他真的杀来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阿强看着眼前的家伙虽然戴了副斯文的眼镜,但身材高大挺拔,看上去绝对不是没路用的娘娘腔角色,当下猛吞口水,手指还有点抖,想他阿强会称之为阿强就是因为他身强力壮,从小到大临敌无数,干架从未尝过失败为何物,然而此时此刻却发现,怎么就只是光迎视到这男人黑黑的眼瞳就让他寒毛直竖、头皮发麻了?
在气势上他登时输了人家一大截。
“我说我说再怎么说人也有个先来后到的,我与小避三岁就订婚了,小避是我的未婚妻,你不可以碰她!”阿强努力鼓起勇气呛声,事实上他块头不输人,就是对方的那股气势让他相形之下看起来像个瘪三。
怎么会这样呢?
“你们订过婚?”听那些小表的说法,应该只是这家伙的一相情愿,原来两人真的有婚约?
这可让他像绞毛巾一样,心头的酸味被狠狠的绞出来了。
“我没有跟他订婚,那是三岁扮家家酒的时候说的,不算!”房里的女人怕发生暴力事件,不顾丈夫的警告,已经捺不住的套了一件他的大衬衫冲出来了。
一看见金小避头发凌乱,衬衫也只遮住她屁股再下来一点的地方,两条光滑有弹性的大腿露得精光,辛明绶当下气急败坏的将她揽在身后,可不愿意让别人眼睛再多吃一点豆腐,这女人竟然敢私自下床,待会不教她好看才怪!
“谁说不算,我一直当真,也跟你阿爸提过很多次说要娶你的,谁知道他居然趁我出海捕鱼的这三个月,草率的就把你嫁了,我不甘心,你是我的,我要这男人把你还给我!”阿强赤红着眼,目光直往她裸露的大腿瞄去。
辛明绶恼怒的将她挤到墙角去,身体完全将她挡住,发现还有一截咖啡色q腿露出来,他手一拍,将小腿拍缩进角落,终于让人一丁点都看不见了。“办不到!现在这女人是我老婆!”他不甚痛快的说。
“你!”看不到美腿,阿强扼腕,不禁咬牙切齿起来。“你老婆又如何,你们可以离婚啊!”离婚这两个字顿时让辛明绶像被闪电劈中惊醒了他的神智。
是啊,他正准备和这个女人离婚,那他现在是在做什么?争风吃醋?!
自己竟幼稚的与这蠢蛋尬起来,这有点扯了!
“你说的没错,但这是我们夫妻的事,跟你没关系!”他倏地将阿强丢下,拉着金小避回到房里,锁上门,心情变得比与阿强呛声时还糟。
“喂,姓辛的,你什么意思,你是真的愿意离婚将金小避还给我吗?”阿强愣了一下后,欣喜的又冲上前敲门追问。
辛明绶回头看着表情有些微愕的金小避,心骤然紧抽了一下。“滚!”他暴喝一声。
阿强一颤后,懊恼自己明明是恶霸一方的角色,怎么会沦为对方一喝就软脚的软脚虾?
“你‥你把小避还给我,我就滚。”他努力的提振气势。
奥噤一声,门开了,一只强健的手臂揪起他的衣襟,拖向自己,怒目瞪着他“我再说一次,滚!”
辛明绶这威怒的神情,教人望而生畏,这人绝对是个狠角色,而且是个比阿强还大尾的狠角色,否则他没道理这么吃瘪。
完全罩不住的情况下,阿强当然就是溜了。
看阿强落荒而逃后,辛明绶重新回到房间里。
穿回自己的衣服,穿好后,神情黯然的转过身来。“先生,你真的想跟我离婚吗?”她用着微微颤动的小嘴,闷闷地问。
他表情阴郁地直望着她,张口想说是,却说不出口。“那个叫阿强的是怎么回事?”他痹篇话题故意不响应她,而态度就像是吃了醋的丈夫。
她咬了咬唇,心想他刚才应该是太生气才会对阿强说出那种话,他应该没有要跟她离婚的意思才对。“阿强他、他一直很喜欢我,可是个性粗暴,常常跟人打架,我阿爸怕他以后会打老婆,所以始终不答应他的提亲,这次阿爸相中你是一个外地人,才把握机会赶紧将我嫁给你。”
“把握机会?”敢情他才是那个被人利用的对象?
“因为阿强的关系,怕他找麻烦,整个渔村没人敢娶我,而且你给的聘金又刚好可以支付大弟去台北读书的学费,基于这两个理由就让我嫁了但是前阵子跟着渔船出海捕鱼的阿强,回来听见我嫁人的消息后,先气愤的到家里闹过了,阿母今天一早就来警告我要小心,没想到下午阿强就真的跑来了,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她低着头道歉。
“所以你跟他真的没有关系?”
“没有!”她一秒也不敢迟疑的摇头。
“没约会过?”
“没有。”
“一起吃过饭?”
“没有。”
“他没牵过你的手?”
“当然没有。”
“嗯。”很好。
“但是他有强吻过我一次,不过才碰到嘴唇就被我推开了”诚实以对,她不敢隐瞒所以老责的说。
辛明绶瞬间嫡下鼻梁上的眼镜“衣服穿好了吗?”他阴恻恻地问。
这口气挺吓人的。“早穿好了
“走吧!”
“去、去哪呀?”
“去做香肠!”
“做香肠?你突然想吃香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