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看在这种世界里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货啊,不论效果,回到现实之后有没有还不一定呢。”
“说吧,我又不会告诉别人。”甘天循循善诱。
“这……”疯子还在犹豫。
“放心吧,你师父是不会知道你捡了这些东西的。”
提到神荼,疯子立即干咳两声,道:“我只是见这世界神奇,想来这里面的东西也是神奇的,所以想要研究一番。”
“多少?”
“四瓶!”
“靠!”甘天真的是大吃一惊,想他有强运护体,到现在也只得了一瓶啊。想起肾宝的功效,他又问:“你喝了?”
“没有,我怎么敢随便喝这里面的东西。”说着疯子就打开书包,把那四瓶肾宝都拿了出来,道:“你要是想要的话,全都给你也没关系的。”
“你这么说我倒是觉得你还有了。”
“肾宝的确是没有了,”疯子无奈道,“但是我还捡到五袋金坷垃,一根撬棍,三根蜡烛,几个挂饰,还有一朵八色花,还有一些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看起来像是那些富人们玩的小玩意儿。”
“我……”甘天无语了,他开始有点怀疑是不是疯子施了什么道术,把他的好运都给抢走了。回想自己抱着弄钱的目的来到这里,结果遇到的尽是一些和钱无缘的事情。如果现在让他回到那天下午,他想,他还是会决定来到这里的,之前他和芽衣子说的那些话,有许多都发自肺腑。
甘天没有再在这些东西上多做纠缠,本来他也只是抱着打发时间的态度来和疯子说说比较正常的话题的。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便折回到拉维尼亚身边,想看看读取的进度。
然而,拉维尼亚糟糕的脸色告诉甘天,这信不是那么好懂的。
甘天问:“怎么了?”
拉维尼亚没有说话,只是脸色凝重地把信交给了甘天,示意他自己看。
“这不都是世界语吗?”甘天拿着信,把里面的内容反反复复地看了几遍,除了看出这信是戛然而止的,到没有什么别的端倪。
疯子插话道:“老师,你不会是看不懂吧?”
“老师怎么可能会不认识自己的母语呢?”拉维尼亚苦笑道,“只是,这里面的语法好像和我所知的任何一种都不一样,如果按照正常的语序来的话,那根本就不是一句话了。勉强能够凑出一句的,也尽是一些饭吃了你吗这种古古怪怪的对话。”
“看样子这不是一封简单的信啊,”甘天说着说着兴奋起来,道:“这是一封有密码的信啊!”
“密码信?”
甘天解释道:“就是打乱语序之后的信,要用特殊的方法才能读出来。”
接着甘天又兴奋地说:“看这信的样子,一定是那位死去的先生写的了,就是不知道他究竟是为什么才突然停止。不过既然这信件的内容用密码加密过,那么也就是说——”
疯子接道:“这信废了。”
“滚,”甘天白了他一眼,继续道:“这封信的内容是真的,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可信度,而且密码的难度越大,可信度也越高。”
拉维尼亚思索一番,疑惑道:“这个理论,怎么那么听着让人难受啊。”
疯子则是心里一沉,看甘天这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就想起了那个可怕的结论——现在的甘天,就是紫皇。在神荼告诉他的有关紫皇的判别方法里,除了荒淫无耻之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紫皇的思维是和普通人不一样的。即使是在没有力量的时候,紫皇也能做出让普通人难以想象的事情来。
“确实是有些难受的,”甘天苦笑道,“如果我懂世界语的话,也许还可以试一试。可是现在,也许真的和疯子所说的一样,它就是一个废物。”
听到甘天这么说,疯子的心上挂着的那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拉维尼亚用安慰的口吻道:“至少我们可以知道,这封信是那位苏星·波旁·基亚·里维斯·罗斯柴尔德·克苏鲁·约克·亚历山大·凯萨先生写给阿鲁昂·基亚先生的。”
这时,甘天突然转向疯子,有些急切地问:“疯子,这信你是怎么得到的?”
“这就说来话长了,”疯子慢悠悠地吐出一句,看见甘天紧张的眼神,他连忙加快语速说:“其实路上虽然发生了很多事,但总的来说,我能得到这封信,和变成厄兽的那位先生有很大的关系。”
拉维尼亚疑惑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甘天他摇头,他苦笑,他把信塞到自己的衣服里,然后他淡淡地说:“来了。”
疯子和拉维尼亚先后道:“什么来了?”
下一秒,甘天的左手,毫无征兆地亮了起来。紫色的光芒洞穿了黑暗,在甘天的手上呈现出一枚紫色的叶脉状的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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