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哦!上帝,不会是你早起了,闲着没事做,把黑夜变成了白天吧。
“我们呀,是见到某人迟迟不来天仙小筑报导,开始时以为只是柔情蜜意的,不好打搅,但后来一等再等,竟等不到人来,担心你们发生了意外,所以才来看看的,没想到,原来只是某人醒不了来啊。”凌烟贼笑道。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凌烟姐姐,你取笑人家。”
“嘿嘿,先不说这个,小紫音,现在你能下得了床吗?”燕菲菲坏笑道。
“什么嘛,当然可以!”我气红了脸。哼!想看我笑话,没门!
可以今天大概老天也要跟我作对了,我刚有动作,一股剧痛便从下身里传来,嘶,我倒吸一口冷气,好、好疼耶!
呜呜,好疼!
若说单是疼痛还好,之前不觉,但现在发现了,不止是腰身,全身都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提不上,仿佛整个人体内都像被抽空了似的,不能说是难受,相反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呜,奇怪的感觉。我从来都没有过!
对上大家怪笑的表情,我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嘴一扁,有点想哭,不是伤心,也不是气愤,只是、只是单纯的有点委屈,以及一种难以说出口的情绪在心中徘徊荡漾。这些情绪汇集起来,得到的便是缓缓流出的眼泪。
“啊小紫音,别哭,菲菲姐刚才是没恶意的,大家只是想瞧瞧你,随便闹闹新娘子,毕竟这是我们中国传统的习俗。真的,大家都是没恶意的。”燕菲菲见我竟哭了出来,一时间慌了手脚,脸上苦就一个字。她做梦也没想到我会哭出来,平时我是很好脾气的,受到大家的调侃,也仅是脸红红,也不懂反驳,但今天怎么了。
呵呵,未经人事的燕菲菲又怎么会知道我复杂的心情,相比之下,年纪较大的凌烟、琴心和沁悦就了解得多了,连忙柔声安慰,其实这部分工作是要由纳兰完成的,但现在他正为她们准备早餐(其实也就是午餐),分身无暇,所以只能由作为姐姐的她们代为安慰了。
“不要担心,菲菲姐,我只是突然有种感觉,想哭出来罢了,没事的。”哭了一会,我擦干眼泪,重新绽放出大大的笑容,唔,今天,我应该笑才对,不应该哭的。一切都终成定局,难道我不应该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笑吗?
凌烟琴心沁悦三女相视而笑,她们知道,我不稳定的情绪终于趋向于平静,下面就真的可以开始闹新娘了。
其实闹新娘是中国的传统,但因时因地而异,比如有些地方喜欢在结婚时,新郎新娘洞房花烛夜闹新娘,但也有人喜欢初夜或后便闹新娘,而sh市的习俗便是后者,虽然大家大都不是sh市人,但入乡随俗嘛。
凌烟眨眨眼,神秘兮兮地道:“紫音,你好勇猛哦!”耶!为什么这么说?不过这话我听着顺心,想当年,我(作者:得了吧,还当年,不要忘记现在你是什么身份。紫音:人家只是怀念过去的威风事迹嘛,你、你欺负人家!作者:晕啊!这也叫欺负?不过看来你真的已完全进入女性的角色了,这样也好,生活嘛,就是简简单单,快快乐乐的好,何必想得太复杂呢?各位读者,你们说呢?)
“这还用说,我是很厉害的!”虽然不知道凌烟姐姐为什么突然赞我勇猛,但我仍是得意的仰起小脑袋,陷入美妙的幻想当中。姐姐们听了,都扑哧一声,强忍着笑意,但由于死命地忍着,一张张俏脸上不自然地扭曲。呃她们在笑什么呀?我有说错话了吗?我确实是很“勇猛”的嘛,当年冲锋陷阵的时候,我总是悄悄地独自一人冲在最前线,为此也被养父骂了不知多少次。
“初夜便凶狠的闹得下不了床,以后纳兰有得乐了。”还没等我思索哪里说错了,凌烟已揭开谜底,她眼中充满了笑意。众人哈哈大笑。此时我才明白到被人耍了。
我愣是呆了十数秒,方醒悟过来凌烟是指哪方面。勉强控制住摇摇欲坠的身子,急急辩解道:“才不是我呢!是纳兰硬来的。”我一副委屈的样子。
“哦?原来是纳兰啊,我说,我们的小紫音什么时候转性了,凶悍就两个字,原来不是小紫音,而是我们的纳兰公子啊。”凌烟巧笑盈兮地道。
恩恩,我连连点头,昨天纳兰突然变成另一个人似的,整一个野兽,欲求不足啊!我都被他弄得晕过去了,他还没得到满足,呜呜,强悍啊!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下不了床,待在这被姐姐们取消,气就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