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我只能强忍着。我很想去恨大师父,恨她为什么对我作出这般天理不容的事,但我却恨不起来,因为我知道大师父是无意的,我们中谁也没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方向,大师父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隐约知道答案的我又闭口不说。七天后,发狂一般的大师父才逐渐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但当时我已经被摧残得不像样了,体内所有的力气像被完全抽空,我连动弹都不得,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的大师父也被惊呆了,呆呆地望着我,良久,她突然抽出挂在墙上的配剑,把它递给了我,一句话也没说,但意思已表现得很明白,她任由我处置,哪怕是杀了她,她也不会有一声怨言。
呆呆地望着剑灵宝剑(师父的配剑,跟师父出生入死很久在,在整个强者它也排得上号),我眼神空洞,事已至此,我能怎样,真的杀了大师父吗?那根本是没可能的,大师父对我有再造之恩,她曾经无数次救过了我的生命,虽然口里不说,但我已把她当是亲生母亲看待了。然而、然而亲生母亲却对我作出这种事,我
想到不知道应该如何向纳兰交代,一时间,我连死的心都有了。如果我被男的强奸了,我绝对会以死洗脱自己身上的污秽,但现在却是被大师父强奸了,而大师父是女的,这算是什么?我应该如何决策,一时间我茫然不知所从。
见我没有举动,大师父也默然不说,默默地收回剑灵宝剑,说实话,发生了这种事,她也没想着要活下去,平时虽然她有毛手毛脚的,但底子里她有自己的原则,可是如果现在她死了,我怎么办,留下这么大的一个篓子让我独自承受吗?而且我现在的情况,别的不说,连移动都困难,如果她自杀了,我连是否能生存下去都成问题。想到这,接下来的时间,大师父只能无声,却无微不至地照料我,学着开解我,然而她连自己也开解不了,又如何能开解我?
第九天了,再呆下去是不可能的,怕对我的声誉造成影响,大师父只能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把自己还是当成个女色狼出现在大家面前,掩人耳目。而我,虽然哀伤有如死亡,但为了不想让大家担心,只能装作被大师父占了不少便宜的娇羞模样。脸上布满甜蜜的笑容,但谁又知道我心里却在泣血。表面上一脸无事的我们,众人又如何知道彼此间的痛!
见大师父成功地吸引过了众人的目光,我悄悄地拉了拉纳兰的衣角,低声道:“纳兰,你能跟我出来吗?”纳兰没说什么,仅是点点头,敏感的他发现我有点不对劲了,因为他的天心居然入侵不了我的心灵。心里翻起滔天巨浪,但表面上仍是波澜不惊。过往一直被怀疑的事终于得到证实,紫音竟真的有办法破解天心!
天心属于势,而且是属于世界排名前五的强力的势,但我竟真的有办法破解,不到他不服啊!以前,我终是隐藏实力了。
其实我也没像表面上那么轻松,势是属于天生具有,以后天破解先天,本来是没可能的,只有先天与先天才能相抗衡,很不巧,我的天赋也是世上无人能及的,凭借空间的力量,我可以把思维放入一个暂时创造出的虚幻空间里,但是空间是世界最庞大最深不可测的,理解已经极其困难,更不要说是创造啦,所以以我的实力,也不能维持太久,现在是拖一分钟算一分钟了,不能让纳兰看到那婬霏的画面,我不怕纳兰知道,因为我
只是在之前,我想给纳兰一个美好的回忆。在纳兰心中,我是完美的,我不想打破他心中的完美!
已经是接近冬天了,但极限气候较温暖,所以秋蝉仍趴在树上“吱吱”地叫着,枫叶林里也尽洒黄金甲。金灿灿的,充满了唯美,也充满也浪漫,然而此时我心中却是一阵发凉,毫无心情欣赏眼前美景,真是讽刺啊,纳兰居然带我来到这情侣最受欢迎的地方,可是在这里,我将要
找了个接近湖边的地方,纳兰抱着我坐了下来,他静静地拥抱我,享受着我与他的零距离接触。女生的身体本来就是柔柔的,香香的,抱起来舒服极了,何况那个人是我。相比纳兰的享受,我则心事重重,我有很多话要跟纳兰说,但我却不知怎样说出口。
就这样,我们静静地坐着,望着远方的月亮,望着湖色的磷光,望着彼此,心跳逐步达成一致,然而,这种一致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呢?
这算不算是一种另类的最后晚餐?
半响,该来的终是要来的。
“为什么在我面前封闭思想?”月色下,纳兰沉着声向我发话。
“纳兰,我们分手吧。”左思右想,我竟不知如何说才好,脑中乱麻麻的,干脆两眼一闭,直接说出来意好了。干脆利落,让我们一刀两断吧!
短暂死寂的沉默后,只见纳兰缓缓地开口道:“理由呢?”他说得很悠闲,竟没想象中的大发雷霆,那个,他不会是气疯了吧?我惴惴不安地看着纳兰,希望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蛛丝马迹。不过看不出来,真的看不出来,只能说他脸上隐隐有股笑意。笑意?上帝,他在笑?听到我说分手了还在笑?这个,那个晕!怪人一个!
理由?我哭都哭不出来了,哪有什么理由啊,我就是不想让他知道理由才直接提出分手的,现在居然当面说起这个,这个我应该怎样回答呀?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我是不会编造故事的,这点大家都清楚,而我也不想欺骗纳兰。一时间,我竟被纳兰的话套住了,骑马难下。
“我不喜欢你了,所以我们分手吧。”想来想去的,我只能想出这种烂理由,呜呜,这个理由连我自己也说不服自己,哪能说服纳兰呢?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