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离五方大陆数十亿万里之外所在的一处天界虚空深处,被无穷尽的鸿蒙元气包裹的一处空间里,被人为的开辟出了一片广阔的天地。
这片天地有山有水,有动物有植物,更有人类和国家。不过这里没有什么强悍的妖兽怪物,也没有那么多的神仙高人,唯有几个凡人国度在相互间打打合合分分离离,一次又一次的循环着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过程。
在这些国家之中,等级极为森严,皇族、氏族、平民、奴隶,相互间形成了极为尖锐的矛盾冲突,每过数百年都会爆发一次革命,然后便重新的分化一次等级,平民变氏族,氏族做奴隶,如此的循环不休,从来就没有改变过这种必有的结局。
在人们的心中,这本就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什么奇怪的,只是在这一次又一次的等级变换、改朝换代的循环之中,唯一没有被变更的就是那些儒教出身的士子夫子的地位了。他们每每都能牢牢的把握住国家的政权,以捍卫皇族氏族的利益为口号,不断的压榨那些平民和奴隶,然而在每一次的改朝换代、革命爆发之时,他们却又清醒无比的站在了那些必将取得胜利的反抗者一边,推动起了他们又一轮的等级规划运动。
除了这些居住在大地之上的凡人国家之外,这里的天也被分作了三层。分别居住着三位儒门圣师,第一层天居住着荀子。第二层天居住着孟子,第三层天居住着孔子,他们被这片天地地人们尊称为创世三圣神,世世代代供奉朝拜。
此刻,在第三层天的一片和谐地田间院落里,围着一方石桌坐着三人,其中为首的一人身穿麻布、长发披肩,面容有些苍老,眼神似乎浑浊。却又透着一股看破世俗的清澈;左边则坐着一个面目俊秀的中年男子,眼神刚毅而锐利,身穿紫色长袍,腰悬一柄治世宝剑,神态显得异常张扬而奔放;右边的那人却是一垂垂老朽。白发白眉连着白胡须,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儒衫,手中捧着一卷青色的竹简,眼睛似闭非闭,仿佛神游天外一般。
不远处,有十数身穿儒袍之人恭敬的站在那里,个个都是一副垂耳恭听地神情,没有一个人胆敢私下的交头接耳。而在他们数百丈开外。却是一副农忙景象,几百人不分老少男女都在欣喜的收割着一片片的麦田,欢声笑语不时的传递过来,让这边地每一个人都能清晰可闻。
“老师。您这里还是数千年如一日,不曾有半点变化啊!”那左手的中年男子看了一眼远处的田园收获景象不由得轻轻叹息了一声道。
长发披肩的老者面容微微一动,一丝笑意带动了所有人的情绪,轻声开口道:“吾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
这句话的意思是我一单食,一瓢饮,人虽在陋巷,人却没有半点的烦忧,反而乐在其中。至于那些不劳而获的富贵。吾是不屑取之地。
右手的老者此时睁开眼来,恭敬的道:“老师不愧为贤良圣师。弟子等是万万比不上您的。”
长发披肩地老者微微摇头,却不言语。
中年男子却是将眉头一皱,目光直视那长发老者,道:“老师真不打算出手吗?此太古量劫之开端,吾儒教无有护教圣器在手,却是到了生死存亡之紧要时刻了。”
呵呵一笑,那长发老者眼神之中含着一丝戏谑,淡然道:“孟子,何必如此危言耸听,吓煞那些后辈呢?你也为吾儒教圣师,当心存仁义,避让刀兵之祸,如此才和吾儒教精义,万古流传啊!”孟子神情微微一滞,似乎有一些不自然,但还是据理力争道:“老师所言虽然无错,但吾儒教早已与那狂徒势同水火,如今他却执掌混沌之源造化之母,洪荒演变天地重开之时,难保其不会展开报复陷害吾教,让吾儒门一教在新的天地中无有容身之地,到时却要如何?”
长发老者微微摇头,叹然道:“孟子,你还是太过激进啊!就连你之门下也多受此影响,若非是你那门下的几位弟子几次三番预置那人于死地,却哪里会有今日之祸?仅此一点来看,你不如真夫子。”
孟子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那位白发白眉白胡须的老者,脸色有些酣然地道:“荀子兄为人低调,不爱张扬,却是本人所不及也。”
“所以他才为真夫子。”长发老者淡淡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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