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顾卿辰没有生命危险后安锦舒便先行回府,安锦然则留在清风堂等顾卿辰清醒。
安锦舒走后没有半柱香的功夫顾卿辰便悠悠转醒,安锦然关切几句确认人可以挪动后这才带着人回府。
他们一行人前脚离开清风堂,后脚莫老便开了腔:“黑昼。”
黑昼闻音现身:“属下在。”
“你留下,清歌去吧。”
暗中响起一女子清脆之声:“是!”
接着便是衣袍撩动之声,最后归于寂静。
莫老看了眼地上的黑昼:“你进来,我有话问你。”
黑昼不敢迟疑,起身进了屋子。
*
自都护府后门偷摸进了院子,安锦舒正毫无防备的与红鲤说着话不曾想一推屋门却见屋中坐着自家母亲。
安锦舒一愣随即赶紧笑着奔上去:“阿娘,你怎么来了啊。”
曲氏没好气瞧她一眼:“为何这么晚才回来。”
安锦舒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她旁边,抱住她胳膊有些心虚道:“这不是看烟花去了,所以回来晚了些嘛。”
她一靠近曲氏便眼尖得发现她衣裳脏污,头发毛躁,曲氏立即眯了眼,慌张得站起身来把安锦舒从凳子上捞起来。
“母亲?”被捞起得安锦舒不安唤道。
曲氏没理会她的叫唤,目光凌厉得直逼一旁红鲤:“怎么回事?”
红鲤被曲氏眼神一扫顿时就跪倒在地,战战兢兢道:“是奴婢得错,奴婢没有照顾好小姐,叫小姐摔着了。”
回来路上安锦舒便交代了她无论如何不能把实情说出来,此刻面对曲氏得盘问她虽惶恐却依旧硬着头皮撒着谎。
安锦舒知道她这副模样定叫曲氏误会了,赶紧接过话头解释:“不怪红鲤,是我非要放花灯,结果被人流挤走,还不小心摔着,连阿弟都未能幸免,为了帮我手臂都被擦伤了。”
听她这般说曲氏依旧不放心,还细细问了些别的,安锦舒皆镇静得一一回答,曲氏见她回答顺畅便也放下疑心,拉起她的手瞧了瞧,见手上确有红痕,心疼得无以复加。
叫王妈妈拿过药膏细心得为其涂抹,边抹边念叨她:“我下午去找辰儿时他就说晚间要陪你去看烟花,你啊,太贪玩。”曲氏语气难掩无奈。
安锦舒嘿嘿一笑:“贪玩怎么了,贪玩阿娘最疼的也是我。”
说罢她朝红鲤使了个眼色,红鲤心领神会起身到一旁当透明人去了,曲氏瞧在眼里却没说什么,有些事管多了只会叫母女二人离心。
“我与你父亲商量过了,你的年纪也到了,与其叫你平日里这么贪玩着,不妨开个家学,叫你去学些女德女诫,免得以后出去毛毛躁躁的叫人看笑话。”曲氏突然道。
一听要上私塾安锦舒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犹记上辈子上私塾的那段日子简直是她最痛苦的时候,那夫子摇头晃脑讲学的模样她现在还记忆犹新,听他念叨一天晚上头都疼。
“阿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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