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一出大戏,觉得精彩极了,上辈子的安念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暗结胎珠,这辈子怎么回事?忘喝避子药了?
李姨娘一言惊起千层浪,安老太太闻言踉跄两步,手指着安念不停哆嗦却说不出一个字来,面色铁青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气晕过去,曲氏见状忙搀扶她回去坐下。
“孽障,孽障啊!”安老太太喘着粗气痛心疾首骂着。
曲氏伺候她喝了热茶边帮她顺气边宽慰道:“母亲身子本就不好,莫要生气,省的气坏身子,此事蹊跷自是要问清楚才是。”
安老太太自是知晓此事重大,挥挥手示意曲氏去处理,自己则是背过身去不愿多瞧地上二人一眼。
“烟烟,辰儿,你二人先行回院子。”
曲氏下来后第一件事便是谴退屋内无关紧要之人,而正嗑着瓜子准备接着看戏的某个小团子便在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被丢出了门外。
仰头看着身旁安闲自得且衣冠整整的某人安锦舒气不过道:“凭什么你能走出来,我就得被丢出来。”
顾卿辰低头俯视她,笑的漫不经心:“可能.....我反应够快?”
揉了揉被摔成两瓣的屁股,安锦舒没好气的从地上爬起来,嘴中絮絮叨叨骂着:“死安锦然下手那么狠,是不是亲哥啊。”
侧眸看了眼身后紧闭房门,顾卿辰道:“走吧,此处也无戏可瞧了。”
安锦舒也是把目光落在了那紧闭的屋门之上,半晌才收回视线看向顾卿辰:“阿弟好似一点都不意外?”
“阿姐不也一样不意外吗。”顾卿辰眉眼含笑回望向她。
安锦舒一噎,不想在与他在此话题上继续下去,毕竟扯到最后她也讨不得好处。
“走了,突然想起昨日的字还没写完。”她找理由开溜。
顾卿辰不知何时跟上了她:“阿姐的字练得如何了,说起来我这位“师傅”还未尽到“师傅”的责任呢,可要我今日前去指点阿姐一二?”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安锦舒就来气,五个月前她特意准备了香囊,玉冠,笔墨等物件前去找顾卿辰拜师求学,希望对方能教她写字。
她带着十二分的诚意去,甚至当天还特意换上了新衣裳,做了一番精致打扮,就怕对方觉得她不够重视。
可他呢?
叫她跪地给他磕三个响头也就罢了,还说日后得为其端茶倒水,随叫随到!
她一听立马变脸走人,什么人呐,她只是求学,又不是卖身,随叫随到,做梦!
但事已出,自是不可能当没发生过,自那以后,顾卿辰总会动不动提起这一茬,比如说现在......
以前的安锦舒虽然也知晓顾卿辰喜欢捏人软肋,可她不知道他竟然也有这般幼稚的时候。
安锦舒心头翻了个白眼,冲顾卿辰呵呵一笑:“谢阿弟好心,不,需,要。”
瞧她咬牙切齿模样,顾卿辰眼底染上一层温和笑意:“那阿姐若是有需要,可随时来找我,弟弟我,随时恭候阿姐到来。”
安锦舒:.........
来你个大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