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的电话?当初奔赴滇去创业了,怎么会辗转到福建呢?他决定去向庄武斌问个水落石出。但心里抑郁难平,寻思何不去林瑛那里潇洒走一回呢?想到此立马付诸行动了。
到了晚上九点钟,妮妮突然收到有人给自己发照片,打开一看,只见华高灿搂着一位年轻靓丽的姑娘唱歌,惊得放下稿子跳下床。还没穿好鞋,突然又收到二张照片。华高灿搂着另外一位漂亮姑娘的肩头喝酒,另一张照片坐在沙发上,左手紧紧地搂着一位貌美如花的妙龄少女的腰肢,右手拿着高脚杯,笑得前仰后合,红光满面。妮妮彻底被激怒了,到外间拿起话筒拨打他的手机,响了很长时间没人接听,连续打了三次,一直没人接听。她气得再也没心思改稿子了,扑在床上思忖,他也许在林瑛的宾馆里唱卡拉ok,或者在酒吧唱歌喝酒,要谈成一笔生意,这些应酬是司空见惯的,不足为奇啊!
刚刚自我安慰了一下,突然信息又来啦,她打开细看,一张不堪入目的照片跃入眼帘,华高灿醉得满脸通红,一位姑娘在帮他脱衣服上床,他的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姑娘的胸部。另有一位姑娘帮他脱鞋子,往一张大床上放下脚。
妮妮仔细审视着这四张照片,回到前间办公室里,将照片发送到电脑上去,保存到e盘里,然后将发信息的手机号码记下来,存在手机卡里,若无其事地回到床上。到了十二点钟,一直不再收到任何信息和照片,她便关机睡觉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钟,华高灿回到了山庄,径直去找庄武斌。武斌不在办公室,他去三楼找毛妮妮。
妮妮正与文彬有说有笑地聊着,他一个箭步跨进门,伸手将妮妮拉出门外,急冲冲地朝楼下拉去。
妮妮撕扯着他的手,愠怒道:“你想干嘛呀?我正忙着呢。”
高灿忿忿不平道:“忙着打情骂俏吗?忙着谈情说爱吗?忙着装清纯吗?忙着装妙龄少女吊帅哥吗?走,到池边好好谈谈,你到底有几个野男人。我不信,老姑娘竟然有那么吃香,我还比不过你吗?”
妮妮使劲挣脱他的手,怒瞪着他大声说:“你别发酒疯了,到现在还酒气冲天的,昨晚去哪里鬼混啦?”
高灿瞪着妮妮大声呵斥道:“关你屁事啊?你管得着吗?”
妮妮勃然大怒道:“我若管不着,还有谁比我更有资格管你啊?你干的事情太出格啦,我接受不了,更忍受不了。”
高灿义愤填膺道:“我出什么格啦?你那只眼睛看见呀?老同学约见谈生意,喝酒唱歌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嘞,你吃什么醋啊?你以为搞销售很容易吗?你以为赚钱很轻松吗?要么下次你去跟林瑛会一会,搞一张订单来让我过过眼瘾,好不好?说实在的,我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气,才去找林瑛诉苦的。林瑛见我情绪非常低落,忧愁至极,帮我找了宾馆里几位漂亮的小妞逗我开心,你以为我愿意吗?我倒要问问你,你的情人究竟有几个?眼前的关文彬,远去滇的梁仕达,还有一个隐身在何处啊?请你如实坦白,不然,我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也晓得,我要是动真格想报复一件事或一个人,那行为是绝对的强烈叛逆。会令对方生不如死,惨不忍睹,遍体鳞伤的。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请你敞开心扉说真话,丝毫不得掖着藏着。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付出背叛爱情的代价。”
妮妮**痛哭,怒瞪着高灿大发雷霆道:“你这个人阴晴不定的,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再也受不了啦,我累了,倦了,懒得理你,彻底分手算啦。”
高灿恶狠狠地揪住她的左手,脸红脖子粗地怒瞪着妮妮,大声训斥道:“分手,没门,除非你我其中有一个死啦。”
登山回来的庄武斌瞅见高灿和妮妮站在水池边,剑拔弩张地吵架,貌似有大动干戈之势,慌忙跑上前问:“高灿,你俩昨天好得搂肩搭背,亲密无间的,今天咋的啦?相爱了二十年,快要结婚的人儿喽,居然吵得跟仇人似的,眼睛都发红发亮了,真是不可思议啊!”高灿忽然听见武斌的声音,连忙上前扯住他的衣袖,大声诘问:“庄园主,你的外甥叫梁仕达吗?他如今在何处高就?他与妮妮一直保持联系,是不是?请你不要欺骗我,捉弄我,务必坦诚相告。”
妮妮见高灿怒火正盛,冲着庄武斌大呼小叫的,感觉他失态了,怕他做出更加反常的举动来伤及武斌,连忙将武斌拉倒松树底下嘀咕几句。这下反而激怒了高灿,他随即上前推开妮妮,站在武斌面前大声问:“庄园主,你是替外甥保密呢?还是替我打开心结呢?请你直言回答,我的忍耐性是有限的,没有妮妮的忍耐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