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她。我与妮妮是你的前车之鉴,你回答能还是不能。”
“我不能随随便便回答你这个问题,若是我俩能结婚,彼此出轨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若是她出轨,先要考虑是何种情形,该不该原谅,值不值得原谅,你这样假设问题叫我回答,不是赶鸭子上架,难吗?”
“既然你无法回答这个问题,那就别想跟妮妮结婚,今晚就带她回红星星宾馆住宿,以免被你落手了。”
毛妮妮实在压抑得喘不过气来,摁断录音问:“华高灿,你如今是殷婧婧的丈夫,有何资格管我啊?你我之间除了一个儿子,别的毫无关系了,请你们马上离开这里,我和铭镇累了,想睡觉啦。”
华高灿紧张地问:“你急需男人伺候,也该先领结婚证吧!这么草率地未婚同居,迟早会被抛弃的。”
毛妮妮怒视着他说:“除了你喜新厌旧抛弃我,还能有谁像你这样冷血啊?滚蛋,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林瑛站起来说:“妮妮,我追过来只想问清楚一句话,问完后就走,不浪费你俩的黄金时间。”
妮妮冷冰冰地说:“我知道你的小九九,无非想问清楚我到底选择谁,今晚就要给你答案吗?”
“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难怪一路走来,不乏帅哥的求爱。我累了,等了你一年半载,毫无进展,半路又杀出一个程咬金,叫我情何以堪啊!请你明确告诉我答案,你选择谁做你的另一半?”
毛妮妮大声道:“我没必要回答你的提问,你若有心仪之人,尽管结婚去,与鄙人无关。要是没别的事儿了,你俩就赶紧离开,楼上若寻在喊我呐。”
铭镇急忙说:“高灿好像还有话要说,你让他们说个够吧!我上楼看一下若寻。”随即拔腿就朝楼上跑去。
高灿连忙喊道:“铭镇,赶快回来,我还有话对你说。”
妮妮仰头说:“你抱着若寻下楼吧!他在陌生地方独自不敢睡觉。”
“喔,知道了。”
铭镇抱着若寻回到大厅,若寻见高灿坐在大厅里,急忙挣脱铭镇的怀抱投向高灿的胸前。
高灿接过儿子说:“若寻,你妈妈要带着你嫁给眼前这位男人,你同意吗?你愿让他当你的后爸吗?”
若寻伸手揉揉眼睛,瞅着高灿说:“爸爸,他会画画,你不会,他对妈妈好,你对妈妈不好。你又给我娶了一个不喜欢的后妈,我要你跟后妈离婚,再跟妈妈复婚,好不好?”
高灿搂紧儿子说:“你以为爸爸不愿跟妈妈复婚啊?是你妈妈不要我,你如果能说服妈妈跟我复婚,我回家去马上跟你后妈离婚。”
毛妮妮不耐烦地说:“姓华的,狗改不了吃屎,甭在这里欺骗儿子了,赶紧回去,我累了想困啦。若寻,到妈这里来,甭搭理这根花心大萝卜。以后跟妈妈一起生活,以免沾上你爸爸拈花惹草的习性,害了良家女子。”
华高灿将儿子抱给妮妮,怒瞪着她说:“我哪里欺骗儿子了,是你执意要离开我,不愿给我复婚的机会,难道要我为你守节半辈子吗?你去省城读书才一个学期,不也耐不住寂寞,又找了一个男人嘛?县城有个林瑛,一夜夫妻百日恩,学校有个救命恩人,说不定早就同腿了呢?你能好到哪儿去呀?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女人就是你。”
毛妮妮倏地放下儿子,冲上去就是狠狠地一巴掌甩过去,却被林瑛抓住了手腕。
毛妮妮气得脸色铁青,大颗大颗的泪珠滴落下来,铭镇拿起面巾纸递给她,挽着她的肩头坐下说:“别发怒,怒则伤肝,对身体不好,你俩打是亲骂是爱,大家又不是勿晓得。”
高灿见妮妮靠在铭镇怀里抽泣不已,心里懊悔莫及,盯着妮妮说:“妮妮,对不起!我是嫉妒得昏了头,丧失了理智出口伤及你,请你原谅。今晚当着大家的面说个痛快,实不相瞒,我们虽然离婚了,已经另娶她人,可你依然是我心中的妻子,我今生今世都忘不了你,我此生真心爱的人唯有你妮妮一个,与别人都是逢场作戏的。若是你嫁给了别人,我会心如刀割,虽生犹死。若是婧婧出轨,我能麻木不仁,得过且过,可是,对你我却无论如何也放不下,我们原本就不该离婚。你的个性实在是太要强了,你身上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个,我已经身心俱疲了。你刚才已经很明朗地拒绝了林瑛,既然今晚都坐在这里了,我想有必要在这里挑明某些事情,再耽搁你俩十分钟的黄金时间。请耐心听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