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林瑛淡然一笑道:“我宾馆的副总余晨昊是你爸爸的同学,那一次结伴出国进修考察的,他是整件事情的目睹者,你若不信,可以找他核实。他说你父亲赵瑆瑥与你母亲冯瑆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你的爷爷和你的外公是同学故交,双方妻子怀孕的时候,就指腹为婚了。你的爷爷奶奶外公都相继去世了,这个问你健在的外婆就知道喽。”
“哦,原来如此,父母对我们兄妹俩守口如瓶的,我没必要提及过往,请你们在座的每个人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可以吗?”
高灿大声道:“这是你家的秘密,我们自然不会多嘴多舌的,林瑛今晚不说出来,我们都不知道哩。”
铭镇注视着妮妮的眼睛问:“妮妮,你能回答高灿的问题吗?我的态度已经很明朗了,大家都等着你的心里话呢。”
妮妮低头靠在沙发上说:“一切无可奉告,我累了,若寻睡着了,要是你们说够了就回去,还没说完,你们三个男人聊个够,我失陪了。”随即站起来从高灿手里接过儿子,朝楼上走去。
高灿瞅着她的背影说:“毛妮妮如今变得越来越神秘莫测了,女人书读得越多越会思考,男人越难把握住她的灵魂,你铭镇若想得到她的心和**,非下一番苦功夫不可啊!”铭镇苦笑道:“一切顺其自然吧!年龄大了反而不着急了,只是父母老是催促我再婚咦,昨天又给我介绍了一个,问我何时见个面,我还没回答。”
林瑛抑郁道:“实际上妮妮刚才已经回答了所有的问题,你回味一下她今晚的所言,就知道她已经下决心不再嫁人了。赵老师,你还是听从父母的安排,去相亲吧!”
铭镇点了点头说:“嗯,她说不想连累任何一个男人了,我知道该怎么做啦,你们请回吧!”
高灿瞄了一眼郁郁寡欢的铭镇,拉着林瑛离开了。
铭镇上楼洗澡后,兀自去三楼卧室睡觉了。毛妮妮以为他会来找自己的,一直靠在床头等他,等着等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翌日不到六点钟,天刚蒙蒙亮,赵铭镇醒过来了,感觉口渴了,房间里没水,便披上大衣去书房拿热水瓶,却看见客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灯光,他急忙转身朝客房走去,轻轻推开门,瞥见妮妮穿着衣服靠在床头打瞌睡似的,蹑手蹑脚地进去坐在床头。
妮妮忽然一个转身,双手碰到铭镇,猛然惊醒了,睁开眼瞅见铭镇坐在床头,急忙揉揉眼睛问:“你们聊了多长时间啦,我怎么等你等到睡着了呀?”
铭镇听她说等自己,惊得直愣愣地瞪着她发呆,心想她到底那句是真,那句是假呀?对自己到底有没有感情呀?不妨趁机试探一下。急忙脱下大衣,弯腰搂着妮妮的肩头问:“你愿跟我好吗?”
妮妮仰头看着他问:“你什么意思啊?”
铭镇没有回答,却迅速地将嘴唇盖在她的嘴唇上,双手紧紧地搂着她接吻,一边急忙提起脚挤进她的被窝里去了。妮妮怕吵醒若寻,朝若寻努努嘴,铭镇急忙坐起来抱着她朝自己房里走去。
妮妮挣脱着下地,盯着他说:“我虽然是个离异女人,但也不会稀里糊涂地与别人睡觉,请你尊重我。若有缘分,结婚后都属于你一个人的,给你生一个聪明活泼的儿子出来,好吗?”
铭镇脉脉含情地注视着她,一言不发,妮妮被看得满脸通红,转身就走。铭镇慌忙再一次抱起她放在床头,凝视着她说:“嫁给我,今早就嫁给我,我压抑得很久了,如今已是欲火中烧,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请你成全我,愿意吗?”
妮妮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微闭着眼睛问:“有戒指吗?有红玫瑰吗?领结婚证了么?虽然是个老女人了,但也一样都不能少啊!”“好,今天是015年农历十二月二十二日,是个好日子,先种个儿子进去,再去补全所有手续,并亲自下厨为你做一桌大菜,给你喝罗曼尼-康帝特级园的葡萄酒二瓶。好吗?”
“别逗我了,你家有罗曼尼-康帝特级园的葡萄酒吗?大名鼎鼎的沃恩-罗曼尼村可以说是天下最贵的葡萄酒村,连最普通的村庄级葡萄酒在国内都可以卖到上千元!而罗曼尼-康帝园则是村庄内最出色的一个特级园。你知道运到中国后多少钱一瓶吗?况且我又不会喝酒品酒,给我喝岂非糟蹋了名酒。”
“别扯开话匣子了,你知道得还真多哎。赶快直奔主题吧!我等不及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