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你也许不相信,可事实就是如此残酷。”瑆瑥低头瞅着她郁郁寡欢道。
毛妮妮动了恻隐之心,慢慢地踮起脚跟,紧紧地搂着他的肩头,送上樱桃小口轻轻地吻着他丰厚的双唇。
赵瑆瑥一反常态地扭开头,温柔地说:“妮妮,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更不需要你的怜悯,我要的是真正的爱情,懂吗?”
妮妮正想说话,却听见重重的敲门声,瑆瑥赶忙去开门,忽见警察站在门口,出来大声问:“你们干嘛,找错门了吧!”
警察瞪着瑆瑥说:“有人举报说这里有人**,房间号是1609,我们没搞错,跟我们去一趟派出所,怎么样?”
赵瑆瑥理直气壮地说:“我没犯法更没带妓女来**,干嘛跟你们去派出所啊?”
民警跨进门,见房间布置没动过,床上被褥整整齐齐的,抬头盯着妮妮问:“你俩是什么关系,来此做什么?”
妮妮平静地说:“我俩是忘年交,我的儿子得了急性白血病在此治疗,他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这次一起来看我儿子,且接我儿子回家过年的。他在此住宿,我在病房守着我儿子的,谁会举报我俩是**啊?”
民警注视着妮妮说:“你俩拿出身份证让我们瞧瞧。”
瑆瑥接过妮妮的身份证,二张身份证一起递给民警说:“请看仔细,我俩相差二十三岁,同乡人,嫖什么娼啦?”
民警看后递还给瑆瑥说:“你就是赵瑆瑥,电视上看过报道,赫赫有名的企业家,省市人大代表,不好意思,打扰了,也许你们得罪了谁,我们确实接到举报才来找你们的,走啦。”
民警离开后,一路上说:“这个女的也许是赵老板的情人,蛮年轻漂亮的嘛,当下这个时代,哪个老板没有小蜜呀?管那么多干嘛呀?兴许这个女的原是举报人的情人,后来被赵老板占有了,心里不服,报复一下嘛。”
另一个民警说:“女的看起来不像是当小蜜的人,我看倒像是对恋人,或者是忘年交的红颜知己。”
还有一个民警说:“管他是恋人还是红颜知己,上床了就是情人,跟**也没什么二样啊!只是我们不能随便抓他而已,人家毕竟是省市人大代表,且是企业界的精英,何必自找麻烦哎,要是被我们截住在床上了,那就抓来喽。”
“想得美,你想亲眼目睹他们**的镜头吗?”
“甭废话了,他们才没那么傻啊。到大门口了,还叽叽咕咕的议论什么呀?上车执行任务去。”
隐藏在角落里的林瑛目睹一帮警察离开,心里的失落感油然升起,心想自己没有举报此事,是谁出卖了赵瑆瑥和毛妮妮呀?有谁知道瑆瑥带着妮妮来上海啦?妮妮肯定要怀疑自己举报哎,怎么办,白白蒙受冤屈吗?即便妮妮真的跟瑆瑥越雷池了,自己也舍不得出卖她呀,毕竟爱还在心底嘛。没等林瑛想清楚,抬头瞥见瑆瑥半搂着妮妮步出电梯了,给人的感觉完全是一对恋人,亲密得令人嫉妒。
妮妮拎着一个行李包,瑆瑥没带任何东西,难道妮妮不跟他住在酒店。自己暂且尾随着他俩寻找答案。
到了路上,瑆瑥接过妮妮手中的行李包,一只手拉着妮妮的左手,朝瑞金医院走去,二个人直接去支瑜珊的门诊室。
支瑜珊坐在桌前瞧见二个人进门,站起来微笑道:“赵恩人,你俩好。华若寻的身体好多了,实际上不用住在这里也没事,带药回家吃就可以了。”
毛妮妮看见支医生闷闷不乐的模样儿,紧张地问:“若寻是不是真的没事了,医药费不是问题,若是他还没痊愈,我是不敢带回家去的,毕竟是乡下,万一有什么闪失,我也没勇气活下去啦。”
瑆瑥一听猛然拥她入怀,温柔地说:“别说气馁话,支医生的医术非常高明,若寻肯定能治好的。”
支瑜珊看着二个人亲密样,心里嫉妒得恨不能将她的儿子弄死算啦。转而佯装欢笑道:“赵老板资产几个亿,医药费当然不成问题,但我的医术有问题,老实跟你说,你的儿子最好送到外国医院一次性治愈,在我这里要是变成了慢性白血病,那就麻烦喽。”
毛妮妮看着支瑜珊的表情,感觉她看着瑆瑥的时候,眼神扑朔迷离,有点说不出的怪怪状,而瑆瑥却想方设法避开她的目光,浑身感觉不自在,忍不住想二个人原来是不是情人啊?今晚的举报是林瑛还是支医生呢?反正逃不出这二个人。登记房间前,瑆瑥干嘛先打电话告诉支瑜珊呢?自己想送给他一个吻,他居然无动于衷地转过头,二个人到底是啥关系哎?晚上该不会有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