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
“嗯,知道,就是嘛,我又没说谎话。赵伯伯,妈妈说你家里有老婆的,你怎么来追我妈妈啦,你有钱可以娶二个老婆吗?”
赵瑆瑥诧异地说:“你儿子的脑子不停地在思考问题,记忆力也相当不错,一定要好好培养他,以后送他出国留学,所有费用我来负责。不管我们能不能结成夫妻,我都将兑现今天的承诺。”
毛妮妮注视着瑆瑥问:“若是我们能结成夫妻,你愿将他培养成你的接班人么?”
“只要你儿子愿意做我这一行,我当然愿意培养他成为我的接班人,让他当董事长也没问题。只可惜还只有四岁哎,二十年后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啊?”
妮妮见他忧伤凄恻的模样儿,不敢多说一句话了,终究比自己大了二十几岁,难免会说出几句伤感落寞的话儿来哟。
瑆瑥见她沉默不语,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搂着她的腰肢温柔地问:“妮妮,是否觉得年龄是一条鸿沟呀?要是嫌弃我老了,若是你愿意,我收你做义女,愿将公司的股份财产继承权给你,怎么样?”
妮妮避开他专注的目光,无限忧伤地说:“你真的以为我盯着你赵家的财产么?问题是你妻子还在世,凭我的预感,铭镇表面上说帮你,实际上嫉妒你的,巴不得你我分手,而他也不会娶我,你难道没看出来听出来吗?既然你不远万里的飞来看我,我就将心里话全盘向你托出吧!我们到洗手间去聊,若寻这个小精灵,人小鬼大的,什么都能听懂,大人谈话时,他表面上在看电视,实际上聚精会神地听着我们说话,简直是个小大人。”
瑆瑥拉着妮妮的手跨进卫生间,面对面地注视着她问:“你爱我吗?妮妮,我真的好爱你,请你不要怀疑我对你一往情深的爱,也请你不要提及我的过去,谁都会有一二个伤感的故事,我们要朝前看,朝高处看,知道吗?”
“嗯,我有数。我有话对你说,从小到大,我的第六感官都非常精准的,不管你信不信,都请你别打岔,听我说完,好吗?”
“嗯,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我觉得你妻子是在装肝病,肯定与某个医生联手欺骗你,我在医院碰见过她,我对肝科疾病略有研究,凭我对你妻子的观察,你妻子患的是肾脏疾病,而非肝病,不信你可以回家去找出她的病历来看看。还有一件事,我总觉得医院有一双眼睛时时刻刻盯着你,关注着你,尤其是你生病的时候,这双眼睛总是离不开你,凭我的第六感官,这双眼睛就是温姝娅,她说不定三十几年前就回家了,肯定整容了回国,且改名换姓了,目的就是不想让你认出她来。据我观察了解,这个人我认识,但我不想直截了当的透露给你,你自己去打听试探。依我之见,温姝娅回国后肯定找过你妻子,并跟你妻子达成了某个协议,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你回国后直接问你妻子去,你妻子对你隐瞒了许多事情,你一直都被蒙在鼓里,知道吗?你的家庭哪个女人敢掺乎进去呀?”
“你说了那么多,但还没有说到实质性的事情哩。”
“你的意思我听出来了,我爱你,不在乎年龄问题,我是一个大胆直率的与众不同的女子,敢于嫁给比我少五岁的男人,也敢于嫁给比我大二十几岁的男人,这就是我毛妮妮的为人风格,独具一格,干些令人措手不及的事儿。我的回答是要么做你的妻子,要么彻底分手,权当没认识过。不可能做你的妻子,更不可能嫁给铭镇,因我从来没有爱过铭镇,都是他一厢情愿追求我的,他与你虽然是父子,可惜是完全不同的二个男人,他除了比你年轻这个优点,再也没有优点可与你相媲美了。说实在的,我巴不得马上跟你走进婚姻的殿堂,朝夕相处,举案齐眉度岁月。但是你妻子不会成全我们的,谁也不敢与你妻子发生冲突,毕竟她是官宦家千金,家庭背景相当强大,兄弟姐姐都是身处高层的官员,得罪不起啊!”赵瑆瑥凝视着她斩钉截铁地说:“若是她患的是肾病,而非肝癌,那我跟她离婚,跟你结婚,我愿将一半的财产分给她,然后带着你母子俩到国外定居创业。不知你愿意否?”
“我愿意,但是你的妻子不愿意啊?你即便向法院起诉,她也不会同意离婚的,而她的家庭肯定要伸出手来帮她的,你甭指望着她成全你我的爱情了,这就是我忧虑痛苦的根源,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我罪不可赦啊!”赵瑆瑥看着悲恸不已的妮妮,紧皱双眉泪欲滴,心里好像被刀子猛扎了一下,疼痛不已。紧紧地搂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