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账男人,除了性他就没法思考了,这样的男人值得你爱吗?毛妮妮前妻。”
妮妮瞅了一眼瑆瑥,低声说:“你还是少说几句吧!看来年龄相差几十岁,确实有一条沟通鸿沟的,不懂得我们这代人的语言技巧哎。”
瑆瑥被妮妮数落了一句,何况是当着高灿的面,极大地扯伤了他的自尊心,心中郁郁不快,愤愤不平地撒气道:“那你干嘛跟他离婚,跟我同居呀?你以为自己有多高贵,有多纯洁吗?不也是躺在六十岁男人的怀抱里任其抚摸,任其揉捏,任其挤兑吗?”
妮妮听得说不出话来,高灿听得睁大眼睛瞪着她问:“妮姐,你真的如他所说,贱到跟他滚床单了吗?我还以为你跟他纯洁得如一泓清水呢。”
妮妮瞪了一眼高灿,心情平静得出奇,转身去收拾好东西,然后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略施粉黛,慢慢地回到卧室,一声不响地拖着拉杆箱,弯腰搂着儿子亲吻了一下,便出去了。
高灿和瑆瑥都没有去挽留她,唯独华若寻哭着喊道:“妈妈,你去哪里啊?你不要我了吗?”
高灿回过神来,抱起儿子追出去,拉着妮妮的手说:“我是来接你回家看你妈妈的,我们走吧,你妈妈病得不轻,躺在床上老是念叨你,你爸爸叫我一定要找到你,并接你回家。”
妮妮惊得停住脚步,放下行李箱,抱起儿子,高灿见状,急忙将她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里,随后拉着妮妮上车。
尾随其后的瑆瑥见她坐上高灿的车走了,后悔得涕泗滂沱,车子看不见了,才跌跌撞撞地回到卧室,靠在沙发上悲恸欲绝,抽泣不已。不知哭泣了多长时间,听见了光玉兰的脚步声近了,才慢慢停止哭泣,咽泪吞声地坐起来去卫生间洗脸。
不一会儿,听见玉兰高喊着:“瑆瑥,你带妮妮出来吃饭,早餐水饺馄饨面条馒头都有,任你们挑选着吃。”
好长时间不见回音,玉兰慌忙去卧室敲门,门虚掩着,她伸手推进门去问:“你俩去餐厅吃饭呀?凉了不好吃。”
瑆瑥慢慢地转过头来说:“我没胃口,你吃吧,妮妮被高灿接走了。”
玉兰瞅着满脸泪痕,眼睛红肿的瑆瑥,靠近他温柔地问:“你俩怎么啦?从没见你掉过泪,今早咋哭得眼睛都肿了呀?是她的前夫惹你伤心了吗?”
瑆瑥摇摇头又点点头说:“不该问的别问,不关你的事,你回去吧!我想独自清静一下,今天不许再来打扰我。”
玉兰怒瞪着他说:“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哎。我才懒得理你哎,谁叫你爱上一个不该爱,也不值得你爱的女人呀!自找苦楚活该。走啦,你自个儿烧饭洗衣好嘞。”
“我等一下回公司去了,不住这里啦,你收拾好整个房子,关上门就是了。”
玉兰紧张地看着他,低声问:“不想见我了是么?妮妮叫你不要住在这里,以免你出轨是么?我没那么贱,不是夫妻的男人,绝对不会让他碰我的。我不像妮妮未婚先孕,不脸红还以此为荣,真替她害臊哎。”
瑆瑥哽咽道:“我与妮妮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请你别再提及她的名字。”
“为什么啊?是不是她怀着的孩子不是你的呀!”
“不为什么,嫌弃我年龄大了,不懂得浪漫情调,不够怜香惜玉,不够温存体贴,那个不够硬,满足不了她的需求。既然这样,何不早点放手,以绝后患。”
玉兰听得脸微微一红,盯着他问:“你还只有五十八岁,人也显得非常年轻,长得牛高马大的,咋会硬不起来呢?我才不信哎,肯定是别的什么原因吧!”
瑆瑥瞪了她一眼,懒洋洋地说:“男性功能衰退了,有啥好奇怪的呢。我要去公司了,你慢慢收拾好木屋,关好房间吧!我何时再来小屋很难说了,也许今生都不会再涉足此地了。”
“为什么啊?这是你外婆留给你的风水屋哎,咋会不来了哩。你的公司风调雨顺,蒸蒸日上的,那都是你外婆在保护着你哎。”
“她保护着我的事业,却保护不了我的爱情,有啥用啊?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我希望能跟所爱的人结婚,可惜这点梦想都成了奢望哩。我的爱情在此夭折,我的梦想全都失落在这里了,还回到这里干嘛呀?徒增伤悲吗?除非我和妮妮成功结婚了,我才会带着她来这里度蜜月,生孩子,然后请你照看孩子,做月子保姆。”
“你俩昨晚不是紧紧地拥抱着,嘴对嘴的进了卧室吗,怎么过了一晚就变卦了呀?凭我的预感好像不是年龄问题,而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听说她身边换男人犹如换衣服似的,你接受不了她的放荡行为,无奈选择退出,是不是?”玉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问。
瑆瑥怒瞪了她一眼,弯腰拎起挎包,拖着拉杆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