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赵铭镇领着曲家三个人匆匆忙忙地回省城了。赵瑆瑥沐浴后精心打扮了一番,没有午睡,夹着公文包,匆匆忙忙地来到聚通集团。
016年5月1日下午一点半钟,在六楼会议室召开了股东大会,赵瑆瑥将自己的董事长职位暂时授权给弟弟赵瑆玶担任,同时将公司的有关事项在会上作了详细的交代,并说自己要去国外一趟,大约三个月后回来。杂七杂八的事情交代完毕后,请各位股东发言,会议一直开到傍晚五点钟才结束。
秘书季娴媛感觉赵董事长神情不对劲,打扮得焕然一新,仿佛要接待上级领导人来访似的,回到办公室后关注着他,不敢回家。见赵董事长面无表情地进了办公室,便在门外张望了一下,随后立马给赵铭镇打电话。
铭镇看到公司的来电号码,急忙离开食堂走到外面接听。
“喂,哪位?我是铭镇。”
“我是你爸爸的秘书季娴媛,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说话方便吗?”
“没事,你说吧!”
“哦,你爸爸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闷闷不乐的,从未见他笑过,也不多说一句话,到了不得不说话的时候,才勉强开口说几句工作上的事情。要是没有会议和社交活动,就整天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可谓是三步不出,四步不迈,不许别人打扰他,一般的来访都是我接待的,然后向他汇报。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公司遇到危机也没见他这么沉默寡言,这么愁眉苦脸的。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铭镇犹豫了一忽儿说:“我在省城读书,哪晓得呀?你做秘书的应该清楚上级的心里状态和个人情绪吧!”
“他每天绷着一张脸,我哪敢问呀?我只听说他四月份向你妈妈提出离婚三次,都被你妈妈拒绝了,你妈妈玩自杀,你爸爸吓得再也不敢提离婚的事儿了。第一次你妈坚决拒绝,态度很强硬,第二次你妈割腕自杀未遂,第三次你妈服下安眠药被救,由此,你爸爸只得请光玉兰回到你家继续做保姆,看管服侍你妈妈,这一些你难道一无所知吗?你做儿子的也应该关心一下父亲嘛。”
铭镇听得浑身一颤,低声说:“居然有这样的事儿,我第一次听你说起,我爸爸爱着毛妮妮,想跟妮妮结婚,而我妈不愿离婚,我爸爸的心情自然就糟糕喽,请你理解,并给他多多关照,好吗?”
“没问题,这是秘书的份内事儿。可是下午的股东大会,你爸爸显得很反常,句句话语仿佛在交待后事似的,我听着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从未提及要去国外之事,下午却说自己要去国外三个月,董事长暂时由你的叔叔赵瑆玶担任,我觉得有地雷要爆炸啦。你认为呢?”
“感觉不是个阵,我这就给我爸爸打电话,先不跟你聊啦。”
铭镇随即拨通父亲的座机,可是一直没人接听,他慌忙打父亲的手机,也是无人应答,连忙给娴媛打电话。
“喂,跟你爸爸说过了吗?”
“我爸爸电话和手机都不接听,你有他办公室的钥匙,快进去看看,我爸爸说不定被情所困闹自杀啦。”
娴媛吓得挂断手机,急忙拿出钥匙打开董事长的办公室。忽然瞧见董事长躺在长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吓得过去喊道:“董事长,去食堂吃饭哦,快起来吧!”
娴媛见董事长紧闭双眼,一动不动的,连忙伸手去扶他坐起来,听见他嘴里有药味儿,人也睡得跟死猪样,连忙拿起手机拨打10。10拨通后,慌忙给铭镇打电话。
“喂,铭镇,你爸爸被你说准了,真的自杀哎,也许早就计划好了的,服了大量的安眠药,现在10马上到了,你抽空回来,我没时间跟你多说啦,再见!”
赵瑆瑥送到西岭县人民医院抢救,奄奄一息了。主治医生钱思勰累得满头大汗,一番洗胃清肠后,赵瑆瑥渐渐苏醒过来了。但是神志有点不清,脾气急躁,寻死觅活,一直喊着妮妮的名字,大声诉说活着太痛苦了,唯求一死,一了百了,好几个医生折腾到天亮,总算恢复平静了,可是聚通集团董事长自杀的消息不胫而走啦。
5月日早上七点钟,赵铭镇急急忙忙地来到父亲的床前,拽着父亲的手说:“爸爸,你已是花甲之年的人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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