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
说着,汪牙子想了想,又补充道“现在小妹你是整个黎安镇的福女,容妹婿一看也是个能干的,你们小两口又不缺钱,真要有人嫉妒你们的日子,背后要使坏,还要问问咱们整个黎安镇的老百姓同意不同意呢!”
汪牙子估摸着苏轻暖突然从县城回來,就与他讲这样的话,多半是县城里碰上了什么麻烦,再看到她如今这张白皙殊丽的脸,怕不是又有如李达那等不要脸的纨绔,想要找上苏轻暖他们的麻烦了。
所以,为了怕连累他们,她才回來与自己这么说的吧。
显然不用问,对方的來头怕是不小。
起码人家毫不顾忌着小妹福女的身份,也要伸出罪恶之手就能想象。
可他汪牙子不怕了!
从前一个李达也能令他尊严尽失,现在,因为苏轻暖,他汪牙子非但找回了自己的尊严,还连带的让汪家的列祖列宗也跟着荣耀了一把。
就算现在死了,去了地下,都是有颜面见爹娘和祖宗的。
那他还有什么可还害怕的?
所以那些想要伤害苏轻暖的人,要么不來,要來,就算拼死了,他也不会让对方得逞的。
县太爷靠不住,还有他们整个黎安镇的老少爷们呢!
别的地方的人对青龙飞天,缺乏敬意,可他们整个黎安镇的老少爷们可是看得清清的。
只要小妹她一直住在镇上不要离开,汪牙子不相信有人能在黎安镇上强抢小妹。
想到这,汪牙子的脸色就很是严肃地一沉,对着容碧青就道“容妹婿,以后轻易不要让小妹出门,就算出门,最好也把小妹还弄成之前那副模样。”
“现在这副容颜,漂亮是漂亮,可树大招风,我是沒读过什么书,但是却也听说过红颜薄命的事情,扮丑一点不碍着啥,只要日子能过得幸福平顺就行,你说呢?”
苏轻暖哭笑不得,约莫听明白了汪牙子是以为她在县城里招惹了哪个大衙内大纨绔的注意了,这才躲回了镇上,也才对他说了那么一番话。
她很想和汪波荣说,汪大哥你想多了,可这厢容碧青却难得沒有翻脸,也沒有嫌汪牙子多管闲事,先一步诚恳地点了头“嗯!”得!既然容大哥都这么表态的点头了,那她还说什么,就让汪大哥这么误会着罢了!
汪牙子也很意外容碧青这次的给脸,居然沒再嫌他管得太过,顿时,表情也更好看了一些,隐约间,苏轻暖都能看到他面上的激动的充血之色。
哎!
*
两天后。
容碧青和苏轻暖准时的搬家了。
而此时,关于府城的守备军营里发生了瘟疫,死了大批量的军士的消息,也终于传到了黎安镇。
然后又听说钦差大人,掌道令大人,二品镇国大将军,都去了府城的郊外兵营,亲自下令处死了剩下的染病的兵将,然后将尸体运送到别处进行火焚。
因为军营位于整个荣阳县城的上风口,说是担心火焚后的尸气和病气会顺风而下,感染到县城里的人。
这两天整个荣阳县的人都暂时先被迁到府城里去了,官府也发了通告去了四邻八镇的(自然也包括他们黎安镇),让大伙儿自通告发布起五天之内,不要进城。
等所有染病的尸体都被处理好之后,再开县城的集市。
这般一來,镇上的百姓自然也不免私底下议论纷纷,不过倒也沒有怎么起疑心,究竟黎安镇东西也算富足,大小集市也不断,老百姓也都能自给自足,实在需要去城里采购的东西,也不是都赶在非这五天里去不可的。
只有少数的知道些许内情的人明白,那些士兵可不是因为染了瘟疫才死的,分明是因为想要对容福女夫妇不利,才在天罚的青龙虚影下被劈死的。
整个县城都堆满了尸体,和凝固的血液,很多人都能闻到那浓郁的咸腥味。
现在这对他们的说辞,分明不过是怕引起混乱,才找的一个借口而已。
而他们自以为知道真相的,却也不敢就这么宣扬出去,万一让万能的青龙大神知道了,也惩罚他们该怎么办?
更何况现在容福女夫妇又回到了镇上,福女可是真的得了青龙庇佑的人啊,有她在,整个黎安镇一定会成为福气源的最中心的,也能镇住这一片福地,这么好的事情,高兴和珍惜还來不及,傻子才会去捣蛋呢!
这般一想,也就越发缄口不语,只是沉默地跑到容碧青和苏轻暖的新宅子前,非常虔诚地跪下來,郑重其事地磕上三个头,似乎以此在表达心中的敬仰和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