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继续下去,因为那迟早会毁了她和容大哥的幸福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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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夫,快给看看,暖暖说她肚子疼!”
一进镇上的医馆,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包括坐堂的王大夫本人。
好在他们很快就回过神來,知道那被被子包裹着的人一定是容福女无疑了。
原本正在看诊的病人,几乎立即就起身让开了位置“容相公,你们先看!”
王大夫也不再迟疑,当即就赶忙上前來,掀开被子一角,看着苏轻暖苍白的脸色和满额头的汗珠,以及见到他还勉力强笑了下的表情,也惊愕了起來。
这情形看着的确像是不太好的样子啊!
“失礼了,福女能不能伸一只手给我!”
苏轻暖很想说她其实沒事,可是当着容大哥炯炯急切的眸光,她还是听话的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
王大夫立即就开始了把脉,过不到一会儿,他的表情就又是疑惑,又是不解了起來。
容碧青却不耐烦他这装样不说话的情形,顿时就冷声问道“我家娘子她到底怎么了?”
“呃,,从脉象上看,福女似乎受了很大的惊吓,所以微微有些动了胎气。”
“惊吓?”
容碧青很是怀疑地重复了一遍,差点沒大声斥责他简直是在胡说八道。
大清早的,他们刚起床,气氛温馨美好的不得了,怎么就暖暖受惊吓了?
若是进來过什么人,或者让暖暖看到了什么不好的画面,她受惊吓还说的过去,这一大早,鬼影子都沒有进过一个的房间里,暖暖的受惊缘由从何而來?
王大夫也看出了容碧青的不屑和不信,心里也有点恼火,只是不敢表现出來,却还得继续解释:
“是的,从脉象上看,福女这受的惊吓还不小,以至于刺激了心脉,不然的话,她不会满脸都是冷汗,虚白之色,这分明是惊悸过甚的表现。”
容碧青见这庸医,当着他的质疑,居然还在继续胡咧咧,差点都要克制不住发怒了,却被被子下面苏轻暖的另一只手,轻推了下。
他低头看去,正好看到他的暖暖哀求的目光,他明白她不希望他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发怒,毕竟这王大夫现在也算是熟人,他们又在这镇子上生活。
可他已经看丕了这个王大夫的医术,现在就算不当场发作,以后也绝对不会再给他任何一次给暖暖看诊的机会了。
看來,家里还是要请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住着才行,现在暖暖怀孕才两个月不到,人类怀胎十月,离生产还有不短的时间,他虽然能检查身体,却也只能判断暖暖的身体有无生命危险,体内器官是否健康而已。
并不能对她的有孕的身体,或者孕期内的情绪症状产生的反应进行调理,还是要请个千金科擅长的大夫在家安坐着,才能放心些。
容碧青这般想着,嘴唇就僵硬地抿着,抱起苏轻暖就要转身离开。
“容相公,等一下,福女她动了点胎气,保险起见还是开两副安胎药回去熬一熬吃着,然后尽量让她平躺着,别乱动了,待胎气平复后再行起身。”
“不用了!”
容碧青冷冷地丢下三个字,抱着人就走了,前后不到两分钟。
显然是完全不相信王大夫了,所以也不会要他开的药。
这一幕看得原本在医馆内看病的众人也傻了眼“王大夫,这,这是怎么回事,容相公怎么突然就生气了?连病也不给福女看了,药也不抓了?福女她真的动了胎气吗?王大夫你不会误诊了吧。”
“是啊,王大夫,你不会看错了吧,这大清早的,容相公连人带被子的就抱來了,显然福女她还沒起床,能受什么惊吓?难道是做噩梦了?”
“可做噩梦能惊吓到动胎气吗?”又有人追问了一句。
王大夫也火了“我怎么知道?福女的脉象上分明是受惊过剩,恐惧怒意过大,才导致五脏不平,胎气动荡,我行医这么多年,难道连这样简单的脉象都诊断不出來吗?”
“至于容相公为什么不信,我也管不住啊!你们爱看不看,不看就走,老夫我也烦着呢!”
说完,王大夫也甩袖气怒的往内堂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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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医馆内的众人不安尴尬的各自讨论,就说抱着苏轻暖的容碧青不回家,反而往镇外方向疾走,被苏轻暖发现之后,连忙阻止“容大哥,停住,你这是带我去哪啊!”“那个王大夫是个庸医,我带你去城里,找李县令,让他给你安排个靠谱一点的大夫,暖暖你放心,容大哥不会让你和孩子有任何事的。”
见容碧青是真的相信了她喊肚子疼的谎言,苏轻暖的心里更是难受又愧疚,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好好的什么理由不能想,说什么肚子疼,明明知道容大哥最是紧张她的身体和孩子了。
赶紧道“容大哥,你别担心,我现在肚子不疼了,咱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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