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佩亭似乎发现到他的不同,虽然他依然带着冰冷的面具,眼神也同样寒冽,但是从他的表情中似乎能察觉到一丝温柔与情感。
“我真的不必过去做你的你的午妻?”她想再确定一次。
“对。”他语气坚定中带着一种无奈。他知道自己不是好人,又怎有脸贪图她那双温柔的双手会再拉他一把?
再说,她上次已经说要放弃他了!
而他只好用他仅剩的宽容回报她的关心后,放她走了。
“谢谢,钱我一定会慢慢还给你。”吕佩亭同时也想着,是不是该原谅他之前所做的事?
“好了,我来这里就是要告诉你这些,我还得上班,先走了。”
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在他的深眸中仿佛暗藏着不愿被她发现的依恋与情愫。
下一秒他转身走远,慢慢从她眼前消失。
随着他的身影渐渐远离,吕佩亭的眸心也覆上一层薄雾,还有一丝不舍。
她还没开口说原谅他,他怎么就走了呢?难道他根本不在乎是否可以得到她的原谅?
回到车子里,赵赫修用力敲了下方向盘,仰首靠在椅背上猛叹一口气“我到底在干嘛?说声抱歉会死吗?”
算了,在她眼里他或许只是个势利眼的坏男人,道不道歉不都一样?
发现她还站在原地望向他的方向,赵赫修不愿在她面前显得无措,立刻发动引擎往前行驶,而他的视线借由照后镜看着她的身形渐渐拉远,渐渐消失
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眼眶微微泛热,一向冷情的他竟会流泪?
将车停在公司门口,他打了通电话给严正。
“严正,你现在有事吗?”他揉揉眉心,语气出现难得的颓丧。
“总裁的意思是?”严正听出他的不对劲。
“如果没有重要的急事,你下楼来,我们去喝酒,我就在楼下。”赵赫修无力地说。
“好。”严正发现事态严重,总裁何时说起话这么无力了,该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
心一急,他立刻冲下楼,坐进总裁的车里,关切地问道:“总裁,您怎么了?为何会这样?”
“我没事,不过是想醉一次。”赵赫修立刻发动车子。
“是,我陪您去。”严正也只能这么说。这几天赵赫修丢给他的意外还真不少,一个接着一个,差点儿让他这个秘书招架不住!
总裁一向不爱喝酒,就算应酬也绝不贪杯,因为他相信喝酒会误事,可是今天他却主动提议要喝酒,看来问题可大了!
赵赫修这一喝就喝到了隔天清晨,令严正意外的是,从未见他喝过这么多酒,理当酒量不佳才是,可万万没想到总裁的酒量不差,好几次他都劝总裁离开,偏偏他就是不肯定。
眼看他烈酒一杯杯下肚,酒后吐真言,竟将心底的秘密全都吐露出来——
“你说,我是季若涛的亲生儿子,于情于理我都有资格坐在总裁的位置上但、但是那些无知的人却一味的反对,真的令人想发笑。”说着,他又喝了一口洒。
严正闻言,整个人赫然震住,因为他根本没想到原来总裁心底还暗藏着这么大的秘密!
“总裁,既然如此,您应该说出去,让大家都知道。”这是严正的想法。
“呵!知道又如何,我不要大家以这种方式认可我,我要拿出实力,就算我不是季若涛的儿子,也要也要他们打从心底认同我。”他满身酒气,醺醉地说着心底话。“好,我懂、我懂,总裁您别说——”
严正才要劝他节制,可没想到赵赫修居然就在这时候醉倒了!
“我的老天,总裁还真能喝。”
严正看着不省人事的赵赫修,只好扶着他离开,拦计程车将他送回住处。
回程的路上,赵赫修不时喃喃呓语着“吕佩亭,你你这个女人真可怕,是我肚里的蛔虫吗?为什么为什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偏偏我却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你是你搅乱我的心”
“总裁!”严正恍然大悟,总裁肯定是爱上吕佩亭了。
“不做午妻、不为我做午餐都随你,都随你”赵赫修说完这一句就沉沉入睡了。
严正摇摇头“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得找吕佩亭好好谈一谈才行。”
到了赵赫修的住处,他在管理员的帮忙下将他搀扶上楼,并从他的口袋里找到钥匙送他进屋。
将他安置在卧房床上后,严正走出房间,拿出手机直接打给吕佩亭。
“吕小姐,你忙吗?”严正客气的问道:“好久不见了。”
“嗯,是有一阵子不见了。”吕佩亭看看已睡下的父亲“我现在刚闲下来。”
“那可不可以出来跟我见一面,你方便的地点就行。”严正担心地望向赵赫修的房间。
“有什么事吗?”她突然想起赵赫修,嗓音忍不住提高了些“是不是赵赫修发生什么事了?”
“总裁没事,不过我要跟你谈的也是关于他的事。”
“他——”
“不好意思,在电话中不方便说。”现在电话极容易被窃听,他不想冒这样的危险。
她想了想“好,我家的地址是旁边有家咖啡厅,我们在那里碰面。”
“我知道了,半小时后见。”严正切断手机,准备一下便出发了。
酒醉后隔天醒来,赵赫修便决定要重新振作起来,已经连续两次大醉,他告诉自己不能再放任自己过着这种酵生梦死的生活,否则他过去的一切努力都将白费了。
但一个多星期过去,每每到了中午休息时间,他的心还是无由的出现一股说不出的烦躁!
严正在外面敲敲门,走了进去“总裁,我替您订了餐盒,还是吃一点吧!”
“不必,我说了我不吃。”他眉心轻蹙“你去泡杯黑咖啡给我就好。”
“这这样不行,空腹喝咖啡伤胃又伤身,这是为您订的餐点,口味不错,您就试试。”严正也不管他怎么想,将餐盒搁下后就离开了。
“严正!”瞧他就这么跑掉,赵赫修的眉头愈锁愈紧。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现在大家都反抗他,不听他的命令了?
吕佩亭是其一、严正是其二,谁又会是第三和第四?干脆每个人都来反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