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都嫌窄了,哪能再塞得下一个人,除非除非她坐在他身上——
想到那暧昧的姿势,她不禁羞红了脸。
“我可以在外面帮你洗”
“我比较想要你在里面帮我洗。”
说罢,他大手一探,她身上的衣物在眨眼间已然落下,仅剩一条红色丝质底裤,掩住她腿间私密。
灼热的目光,盯得她全身发烫,转身,背对着他,她慌得不知所措,想拿水瓢,手却被他拉住。
他先坐入盛满水的木桶内,桶内的水溢出。
“进来,坐我腿上。”
没让她有反驳的机会,他的手用力一拉,迫使她不得不进入。
她屈膝跪坐在他腿上,不一会儿便感觉身下被鼓胀的东西顶着,轻皱眉头,她动也不敢动。
见她不动,他索性取来香皂帮她,沾过水的香皂,在她的颈项间搓出泡沫,轻滑至她的双峰,他手握着香皂,以峰顶上的红梅为圆心,慢慢的画圆
别过脸,不看他脸上充满邪情的笑,但身上一阵阵敏感悸动,教她难耐——
她伸手想阻止他,他手一松,手中的香皂沿着她身上滑落,落至她腿间,同样的也在他腿间——
尴尬的望了一眼,她怯怯的伸手将香皂拿起,抬眼,望见他黑眸溢满情欲,心一悸,她手中的香皂被拨开,两人瞬间换位,她在水中,桶内的水将她身上的泡沬洗净——
他像发狂般,撕毁她身上仅剩的一件遮蔽物,像急于宣示主权般的,快速攻占她全身每一处
木桶内的水,激烈的起起伏伏,一如他激烈的心,激狂的爱
夜半。
睡眠中的金晓丹,被一阵轻晃吵醒,睁眼,发觉身边裸身趴睡的他,似乎又陷在恶梦中。
没有喊叫,但他身子偶尔抽动,显然睡得不安稳。
想伸手摇醒他,但又想起他曾告诫她,别在睡时碰他。
手在半空中收回,她静躺在他身边,望见他皱起的眉头,她的眉心也跟着轻蹙起,她该怎么帮他?
正当她犹豫该不该直接唤醒他之际,睡梦中的他,突然紧紧握着她的手,她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想抽手,却发现原本睡的极不安稳的他突然静下来,进入沉睡状态。
他将她的手握的好紧,像溺水的人,抓住能保命的浮木一般——
见他紧皱的眉头已放松,眉心平坦无愁意,她揪紧的心也跟着得到解脱
安心的再度合眼,她跟随他安稳的脚步,一起进入梦乡。
翌日。
一早醒来,吃过早餐后,金晓丹就被蒙上眼睛,送上船,她知道,他们一定又要移到别处,只是,这回为何煞费苦心,还将她蒙眼?
其实不用这么做的,每回都在孤岛,她能逃到哪里去?更何况,她从一开始就没想逃过,不是吗?
她依旧在昏昏沉沉中度过,当她再度醒来,没有摇晃的感觉,她安稳的睡在床上,一张柔软的大床。
到达目的地了?
望向窗外,天色暗黑,房内亮着一盏柔黄的灯光。
她怎么进来房间的,怎一点知觉都没?头微晕,坐起身,胸口闷闷的,她有点想吐。
一阵敲门声后,门开,一名中年妇女走了进来。
“金小姐,你醒了。”
听到熟悉的语言,金晓丹愣了一下,旋即回过神,下意识的问:“这里是台湾?”
中年妇女微笑的点头。
“这是哪里?”
“这里是一座私人城堡。”
“不,我是问,这里是台北,或者是台中,还是高雄”
中年妇女保持一贯的微笑,摇头:“主人交代过,不可以告诉你。”
话一出,金晓丹苦笑,不再追问。
就算她知道这里是哪里,那又如何?报警?求救?可,她没有想逃的念头啊!只是不知身在何处,总令人心中有一种不踏实感——
“这里的人,都唤我刘嫂。”刘嫂微笑。“金小姐,有任何需要,请跟我说。还有,你现在要用晚餐了吗?”
金晓丹摇摇头。
“我觉得有点闷,想出去走走,晚点再吃。”
“这个”
发现刘嫂面有难色,金晓丹苦笑“我被限制活动范围?”
“主人交代,你只能在这座独立城堡和第二中庭活动。”刘嫂说的更详细些。“就是这座城堡前的庭园。”
不想令下人为难,金晓丹点点头“我知道了。我现在可以出去走走吗?”
刘嫂顿了下。“可以,不过外头有点暗,有些地方没路灯,你要小心点。”
点头,金晓丹才走一步,便脚步踉跄,险些跌倒。
“金小姐,要我找人陪你一起吗?”刘嫂扶住她,一脸不放心。
“不用,我只是想透透气,不会走太远的。”
“好,那我帮你准备晚餐去,等你散步回来就可以用餐。”
“谢谢你,刘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