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这么大岁数,见得多了,李总监可是集团的大股东,万一真出了点儿事儿,他这分店老板也不用当了,一年将近百万年薪,这年头的好工作可不好找。
李阳淡笑道:“没事儿,他们没凭没据的,能把我怎么样!”
其实李阳完全可以把他国安的身份亮出来,可是转念一想,若是真的拿出来,那么会不会引起刘家和百里家是以为国家要对他们下手,国家对百里家早有下手的意思,只是其中的关系错综复杂,百里家虽然不涉军政,然而却通过庞大地财富将暗手渗入其中,已经隐隐有了一些势力,而关系这种东西是紧密相关,牵一发而动全身,万一因为自己图一时之快而打草惊蛇,干扰到国家的策划,那就遭了。
胖警司看完名片后,随手扔到一边,他已经铁下心来要拿住李阳讨好新东家“对不起,李阳是极具危险性的暴力分子,通过百姓诉说。他能以一人之力打翻飞车党那么多人,可见一般,在完全了解事情真相之前。不能保释!”
生硬的语气,强硬的语言,令律师瞠目结舌,他从来没想过以自己在两广地名声,居然被一个小小地警司不放在眼里,而且还当着集团的首脑,实在是丢人之极。
不过,他终究是懂法之人,脸色难看。却能控制自己地情绪,当下点了点头“那好,如果你们要审讯,我会在旁边旁听,为我的当事人人进行申辩!我的当事人有权利回答某些问题!”
此时,李阳忽然呵呵笑了起来。目光凌厉地凝望胖警司“小小的警司如此猖狂,看来这广州真该整治整治了!张律师,我现在还可以打电话吧?”
胖警司心中一惊,难道他要寻找援兵,刚要阻止,可是张平扬颔首道:“可以,您现在只是嫌疑人而不是罪犯!”
李阳冷笑着拨打了电话,对胖警司冷笑道:“刘家和百里家给你多少好处,让你如此卖命。嘿嘿,真是不知好歹!”
电话通了,”喂,爷爷,我是阿阳,我在广州xx区xx公安局,被抓了,怎么回事?这样的。好,我等着!”
合上翻盖,李阳搭起二郎腿。靠在椅背上,脸上挂着玩味儿的笑意,似笑非笑,看得胖警司心里发毛。
忽然“你们局长以及局里的干部此时都不在这里。我没有猜错吧?”李阳发话了。
胖警司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他心里还琢磨着李阳的爷爷是谁呢,这一刻。他也不敢动手了,钱虽然好,要真是得罪了自己不能得罪的人,有钱没命花也没用。
胖胖的脸蛋勉强挂起一丝笑容,有些忐忑地问道:“是啊,他们有的开会有的出去办事了,你问这个干嘛?”
李阳清晰的把握到他的情绪变化,笑道:“好啊,看来你们警局真是烂到根子里了!”
正在这时,外边突然冲进来一个警察,惊慌的叫道:“不好了,外边来了二十辆左右的军车,挂着广州军区地番号,一个个荷枪实弹,将咱们警局包围了!”
“啊?”
惊呼失声的不但是脸色瞬间变得灰白的胖警司,还有张平扬和老陈,只有李阳毫无意外之色,废话,是他找李恒天帮忙。
前面说过,李恒天桃李满天下,当年在他手下的兵有不少都成为封疆大吏,他身为整个东北的总司令,他的一些门生有一位名叫朱建安,便在广州军区任司令员,听到老首长说自己的孙子在自己的辖区中被警察抓了,这还了得,听首长的话,错误还不在于孙子,而是警察胡乱抓人,当下亲自带着自己的警卫,开着车便赶了过来,从李阳打电话到到来,不到十分钟。
这一晃地功夫,已经有一位年约五旬的大汉走了进来,看他的军衔一个豆,是少将,正是朱建安,跟在他身边的有四个警卫,进来后,朱建安向四周看了看,见到只有李阳坐在那里,看其神情从容不迫,毫无一丝纨绔之色,哪里还不知道他是正主,便走了过去。
李阳也站了起来,朱建安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随即笑道:“你就是老首长的孙子李阳吧,我来晚了,受惊了吧!我是朱建安!”
李阳也笑道:“朱将军太客气了,跳梁小丑罢了,我会怕他们?不过,这里的环境不太好,我们还是出去在叙话吧,常听我爷爷提起朱将军的疯狂事迹,正要聆听教诲呢!”
朱建安闻言,顿时神情兴奋,激动的道:“妈的,当年打战地事情只有老首长还记着呢,一晃多少年了,落在这里也没空去看他,真是挺想他老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