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能做了公子的人,可不是几辈子修来地福气?”
就这么简单?枝儿倒迟疑了,试
:“只是侍候她几个月,等她病好了就成全我?”
于夫人点点头:“就这么简单,但是你要按我的吩咐去做,到时自会告诉你!不过你要记住,如果泄露出去,定会死无丧身之地!”
枝儿点点头:“全凭夫人吩咐!枝儿定会守口如瓶!”
于夫人欣慰地笑了,拍拍她地肩,拔下一支重重的金簪插在她头上:“这是赏你地,若此事成了,你不但如愿跟了大公子,我定会赏你厚厚的嫁妆!”
“姨娘那边我该怎么说?”枝儿迟疑了,她是青姨娘地大丫环,现在却去侍候一个生病的通房,不知姨娘会怎么想呢?
“你什么也别说,不要提今晚来这里,我自会想办法告诉她。”
枝儿放心下告辞回去,一上想起夫人的交待,不由得心惊肉跳,想想奉纯,又下决心要听夫人的。怕被发觉,她出来时给守门的婆子塞了一只银镯,让给她留着门,婆子得了,忠心耿耿地在门口等着,见她回来,连忙示意禁声,一把拉进去轻轻关上门。
枝儿焦急地:耳问:“姨娘可曾发现?可派人来问你?”
子声说没人来问,示意她快进去睡下。
枝儿才放心下来,还好晚上她不轮值,蹑手蹑脚回到卧房,叶儿睡得正香,心里暗喜,正等摸黑上床,叶儿突地坐起:“你黑天半夜做什么去了?象做贼一样悄没声息的!”
枝儿吓得;点坐在地上,半晌抚着胸口,小声骂道:“做死呀你,睡得好好的突然出声,差点吓死我了!”
说完忙关上房门,扑过去摸到叶儿脸上就要拧她,叶儿笑着躲开,爬到床头点亮蜡烛,上下打量一番:“你头发怎么乱?脸红的和柿子一样,快说,刚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去会哪个小厮了?真是犯贱,前几年姨好心要把你配小厮,偏你心高气傲不愿意,这会子又背着人私会,也不怕被捉住!”
枝儿正待训她,又想起今晚地事怎能给人解释,就沉默不语,由她言语作践,可偏偏叶儿又看见她头上的金簪,趁她不注意一把拔下来。
“哇,好重的金簪子,值不少钱呢,恐怕我们一辈子的也买不起,是相好送的吧?难怪你不顾一切去见他!”
想想不对,狐疑地说:“不对呀,小厮哪有这么贵重的东西,是不是勾搭上哪位主子了?难怪你平时妖妖调调的,日夜想着做人家小婆!”
见她说的难听,枝儿脸上挂不住了,夺过簪子怒道:“你胡说什么,别小老婆小老婆地,仔细姨娘听见打你!”
叶儿反驳到:“姨娘可是个好人,十几年没见她发过脾气,就今个被你气得摔了茶盏,可见知道你去会男人了,仔细明早罚你!”
枝儿又吃了一惊:“你说什么?姨娘知道我出去了?”
“她说你生病了,让我看着你,后来我一觉醒来发现你不见,怕被骂就去回了姨娘。”
“那姨娘怎么说?”
“姨娘气得把茶盏摔了,不让我找你,说谁还能绑着她?等会自个就回来了!”
枝儿“啊”了一声瘫坐在床上。青姨娘做了侯爷的通房后,要在府里挑几个贴身丫头,满府多少打杂做苦工地丫头谁不盼着这脱离苦海的机会?可青姨娘去厨房传饭时,看看年仅十岁的她因为手冻裂摔了碗被管事的打骂,心下怜惜之下,也不嫌她年幼不中用,挑了她去,不但善待她,还教她识字,这才过上了好日子。
现在她瞒着姨娘应了夫人的事,她该有恨自己?说不定她已经猜到应下地是什么事。
思前想后,姨娘这会肯定也睡不着,就翻身下床,不顾叶儿追问,径自去见她。
青姨娘躺在床上又是难过又是气愤,这枝儿不知轻重,一心想攀高枝,应了夫人那种事,可别连命也送了,没地还连累了自己,枉疼惜她这么多年。
正想着,有人推门进来,扑通跪在地上,青姨娘不想也知道是枝儿,她懒得起身,令值夜的丫用守了,自个去睡,半晌,淡淡地问:“你可应了?”
枝儿一愣,姨娘分明什么都知道,遂满面羞愧,不敢隐瞒,声音低地几乎听不见:“应了。”
青姨娘长叹一声:“你好自为之,切不可存害人之心,下去吧。”
枝儿闻言重重磕了三个头,然后轻轻地退下了,她的终身那样美好,怎能因为对姨娘心怀愧疚就放弃呢?
注时:晚上9至11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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