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黎茜就随着雍兆炀下山,在附近的旅馆住下。
用完晚餐、洗了澡后,黎茜回到房间,难得悠闲的倚在阳台边赏月。
没有光害的天空好美啊!皎洁的弯月和点缀天空的星光是那么的耀眼
她看似很专心地观景,但其实早已分神了,满脑子惦念着雍兆炀说过的话。
她不懂,为什么当时的她会那么在乎他所说的,急着想安抚他?
其实她是倍感惊讶的,难以想象,雍兆炀堂堂一个雍氏的总裁,居然是个被亲生母亲抛弃的孤儿
扁想到他背负着被抛弃的过去,回想起她曾经拥有的美满家庭,她的心就莫名的为他揪疼起来。
一定是她忘了吃葯了吧!
黎茜走入房内,自行李中取出她的用葯,才想混着开水吞下去,房门就突然被推开,吓得她赶紧把葯收好。
是雍兆炀。
“这么晚了,有事吗?”黎茜略感心虚的道,然后斥责着自己,就算她当着他的面吃葯,他也看不到,她在紧张什么?
不过,雍兆炀最近的行为真的很反常,让她老觉得他已经恢复视力了
何不趁现在实验看看呢?
想着,黎茜马上走近他,故意在他面前挥了挥手,想试探他的反应。
雍兆炀湿着头发,知道她在怀疑他了,不动声色地径自说着。“可以帮我吹头发吗?”然后,他打了个喷嚏,转移她的注意力。
黎茜怕他感冒,连忙扶他进房,拿着吹风机帮他吹着头发,陷入困惑中。
刚刚她在他面前挥着手时,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好烫!”
“对不起”见他头发也差不多干了,黎茜赶紧关掉吹风机。
雍兆炀低笑着,刚刚他是骗她的。“在想什么?怎么心事重重的?”
“你看不到,怎么知道我心事重重的?”黎茜疑惑反问。
“我就是知道。因为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想什么,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雍兆炀挨到她身边,暧昧地道。
“别自以为是了!”黎茜别过脸,娇斥:“明天一早还要开车回去,你还是早点回房睡吧!”
“你忘了我们住同一间房吗?”说完,雍兆炀大剌剌地躺在她的床上,枕着她的枕头,悄悄抽走了放在枕头下的电击棒,收到抽屉内。
她真狠!连和他一起出门也不忘带武器防身。
“可以给我一个晚安吻吗?”雍兆炀摆明不合作就不起床。
黎茜勉为其难的倾身,吻了记他的脸颊。
“不是这里。”雍兆炀笑得很无害。
“你别太过分!”她岂会不知道他满脑子的色情。
雍兆炀干脆一不作、二不休的把她拉上床,压在身下索吻。
黎茜无法挣脱他的力道,只能任着他狂妄的索取,娇喘不已。
她不知道,他们何时变得那么亲昵了,回想起来,他总是不断地向她索吻,有时一个吻会天雷勾动地火,每每都是她极力喊停,他才制止的
可今天不一样,他们正处于同间房,同张床上,她很难抗拒他。
就在这个时候,雍兆炀罢休了,突然松开了她。
“小茜,陪我睡觉”
只有激情是不够的,他还想要她的拥抱。她的拥抱有着疗愈人心的魔力,能让他的心情感到平静。
“别闹了,你自个儿睡”她都被他吻到心脏无力了,要是再任他紧紧抱住,难免会擦枪走火。
“你瞧不起我了吗?”被她拒绝,雍兆炀不悦地沉着俊脸。
黎茜错愕,有点无法进入状况。
“因为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雍氏总裁,我只是个孤儿而已”
“我没有瞧不起你!”
“你不是真心的吧!还冠冕堂皇的说什么,人总不能一直惦念着过去,现在连理都不理我了”
闻言,黎茜终于知道他在发什么火了,简直哭笑不得。“都几岁的大男人了,你在耍什么任性啊?”
雍兆炀也知道他的反应太过火了,拥抱住她,不得不坦白地承认:“那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比想象中还要喜欢,你知道吗?”
从没有对哪个女人有这样的感觉,想捉住她,让她时时刻刻只惦记着他,不容许有丝毫的分心或欺骗
黎茜僵硬住,任他抱紧着。“别说喜欢那种话来哄我”
他是骗她的吧?他一向都是擅长甜言蜜语的!
雍兆炀滑下唇,吻着她细腻白皙的颈。“小茜,我是真的喜欢你”“别说了,别再说喜欢我了”
这句话是个魔咒,她不想听到啊!
“我对你来说,只是个很有挑战性的女人吧,你只是想得到我而已也许,你的眼睛已经好了,你只是故意装作”猜臆着,黎茜不免感到悲哀。
雍兆炀封住她的唇,不让她把话说完,然后,用着深情款款的目光定住她、诱惑她
“我爱你。”
醉了!
她无法动弹,空白的思绪就重复着同一句话。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她等这句话等了好久了,从出生的那一刻吧!她一直渴望着有人来爱她
雍兆炀迫不及待地想吻遍她美丽的肌肤。
他还是第一次那么想要拥有一个女人,当他惦恋起她的温柔、她的笑容、她认真对待他的真心时,一句我爱你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说出口了,连他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黎茜捉紧胸前的衣料,感觉心脏快跳出了胸口。
她太清楚他想做什么,但她还没有心理准备
雍兆炀吻着她的额,安抚她的心,一步步地,让她臣服于他。他透过她单薄的衣料爱抚着她的每吋肌肤,隔着衣料含住了她未着胸衣的敏感蓓蕾
黎茜捉紧床单,蹙着似痛苦似欢愉的脸蛋。那是她从未尝过的滋味,身体变热了,似乎和往常不一样了
“放轻松。”雍兆炀吻着她白玉的耳垂,试图让她别那么紧绷。
“我不要了”
抵着她腿间的热源,让她很惊慌,怀疑她是否承受得了他强烈的欲望
“我控制不住”
雍兆炀忍住了想撕裂她衣料的动作,他温柔的想解开她胸前的钮扣,好好吻她一遍。
“不能脱衣服”
他的目光太热烈了,就像是早已恢复了视力,她不能让他看到她胸上的开刀疤痕。
“小茜,你在考验我的耐力吗?”雍兆炀拉高她的裙襬,爱抚着她肤如凝脂的长腿。
“嗯不行”
黎茜羞得想捉住他乱摸的手,也急着想找电击棒。
奇了!她的电击棒不是放在枕头下吗?怎么不见了?
雍兆炀在她耳畔低喃着。“让我爱你”黎茜伸手摀住了自己的脸蛋,就像个沉溺爱河的少女。她难以面对他那写着欲望的眼光,几乎可以想象她连脚丫子都红通通了。
她的心也倍受冲击着,怎么都无法抗拒他的告白。
逃不出了,她只想深陷。她不知道在激情过后,会变成怎样,但她不想结束
一大清早,雍兆炀缓缓醒来,见黎茜像小猫的蜷缩在棉被中,险些从床上滚到地上,赶紧把她捞入怀里,和她挤在这略嫌狭窄的单人床。
昨晚欢爱过后,她就一直呈现昏睡状态,连呼吸也很薄弱,教他硬生生打消了和她洗鸳鸯浴的念头。
他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会很不舒服,但他没想到她是那么的脆弱,一场欢爱,就像是竭尽了她所有力气
暗忖着,雍兆炀撑起上身,爱怜的吻了吻她略冰冷的额,也看到了她左胸上的粉红疤痕,不由得蹙了蹙眉。
这个疤痕是
“早安。”
黎茜迷蒙地睁开眼,与他那张特大俊脸对望了会儿,把棉被拉高,闭上眼,肉体的疲累让她起不了床。
她还活着!她以为她已经死了
昨晚,她的心脏几乎承受不住,整个人像是爆炸般,既愉悦又痛苦
天啊!她居然还能活着!
“你的体温好低、呼吸也很薄弱,吓坏我了。”雍兆炀想把她搂入怀里。
“我没事,我想去洗澡”
黎茜逞强地披上了被雍兆炀撕碎领口的睡衣,带着换洗衣物到浴室洗澡。
她和雍兆炀已经发生关系了,然后呢
昨晚的她太冲动了,被他迷惑得一点自制力都没有,就这么被他拐上床,害她现在清醒了,反而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是因为雍兆炀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彻底满足了她想谈恋爱的渴望,所以她对他才会有这么深刻的情感吗?
怦、怦、怦她陷入了迷惘,她的心跳好急又好猛,有点不太舒服。
糟了!昨晚被他一耽误,她又忘了吃葯了!
匆匆洗完澡后,黎茜走出浴室,背对他,混着开水吞下葯丸。
“我们回去吧!”胸口传来隐隐的痛,她极力想保持平静。
“这附近有不少风景区,不如”雍兆炀见她脸色红润多了,兴高采列地提议,花费心思的想带给她多一点的惊喜。
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经过昨夜后,他并不希望让她认定他们之间肤浅的只有肉体关系
“我累了,我想回去了”黎茜无精打采地垂着脸蛋。
昨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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