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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要撤往何处?”高文恨恨地握着马鞭,在马背上做出即将转身离去的姿势,“反正我是要返身去奋战的,真正的帝国放弃战斗丧失威信才是最大的损失,我询问这个问题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要知道将来捷报送至的地点。”
但那骑兵根本没有给出回答,就转身骑马“哒哒哒”地离去了,而守捉官也沉默无奈着,对着高文做出个“祝你好运”的手势,而后垂着脑袋怏怏离去了。
目视着在道路上排着从头见不到尾队列,缓缓离去的帝**队,高文也驱马朝着营地的方向归去,而后在离去大约二百尺后,他就对着身边同样蒙着斗篷骑着马的安德奥达特说,“刚才兄弟会来人回报说,威尼斯领事依旧在安条克城区里面,对泰提修斯的撤走浑然不觉,那么泰提修斯军队的撤退路线可以确认了,无外乎两条道路,一条是从圣西蒙港走,一条是顺着黎凡特海岸南下,走拉塔基亚港口,不管如何走,最终的集结地都是塞浦路斯岛。”
“那么即便是两条道路,大公爵您为什么对他的撤退路线如此关心呢?”安德奥达特迷惑不解。
“他们不走叙利亚门,因为走那里的话,必然处在充满敌意和耻辱的环境里行军,阿达纳、西奇里乞亚和亚美尼亚人的地盘,没人看得起和愿意帮助他们。所以去塞浦路斯岛是最为稳当的,而根据前线的斥候回报,科布哈的大军最多在三四日内就会抵达安条克城,而谨慎如泰提修斯者,必然害怕若是在圣西蒙港这个同样被朝圣者船只布满的港口撤走,会因为缺乏船只而耽搁时间,导致军队的滞留的话,不是会被朝圣者察觉责难,就是会遭到科布哈无差别的攻击。”高文拧起了很有气势而好看的眉头,接着肯定地判断,“泰提修斯必然先从陆路前去拉塔基亚港,那里是战线的南部,他可以悠哉悠哉地使用拉普索玛特斯的舰队,将自己的军队运送到塞浦路斯去。”
“所以说,您那么关心那个劓鼻的撤退的路线干什么?”纹章官还是这个疑问。
随着马蹄和人的脚步声,两侧泰提修斯的旧营遗垒已走过,清晨的鸟群已经开始树林间飞起,发出很大的聒噪声音,几乎要把高文对纹章官的回答给遮盖了下去,“当然有用,对这条路线的判定就像一把宝剑的双面般,照亮我接下来的道路——先说第一面,驻屯在小亚历山大堡的那个布洛瓦伯爵,是要彻底地跑了!并且,泰提修斯既然不与这位同路,那么就注定影响不了他们,况且内里的情况我已经从英格丽娜的回信里窥探清楚,现在可以将急件送到塞琉西亚城去,知会安娜明晓,并且准备相关的举措——安德奥达特,准备草拟文书!”
在纹章官按照大公爵的口述拟好所有后,取出印章盖好,就交给了名通信的骑兵,接着那骑兵将密封的皮筒跨在背上,吆喝着坐骑,朝着满是山峰耸峙的叙利亚门方向驰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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