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庇佑!”脑子极为灵活的高文,索性当着所有骑兵的面,将帽盔径自脱下抛在地上,而后光着脑袋,操控着快银小跑朝前,将磷火之剑直指前方,“所有人挨在我身边,像墙壁那样,把敌人推回去。”
这下,红手骑兵终于稳定下来,他们也都喊着“公主的庇佑”口号,快速排成两列密集的战队,前列骑兵伏低,全部持盾握住刀剑抵前,后列的则抽出马鞍下的钉锤和铁棍,像堵铁墙般,逆着朝阿马萨的马群小跑逼近。
见高文只是帽盔上的羽饰被射落,阿马萨顿觉气馁,接着又看到对面的骑兵队伍,如此杀来,当即觉得不妙,便拉转缰绳,准备暂时脱离这波突袭,但哪有如此简单的事情——后面层层扑来的奴兵,将他和他的马群继续朝前推搡着。
悲鸣当中,冲到第三中队骑兵队列前的阿马萨之马,被锋利的马刀一匹接着一匹斩翻,残余的几匹也再不受主人的唿哨号令,朝着两侧奔逃。
很快,穿戴着醒目铠甲战袍的阿马萨,再也隐蔽不了踪迹了,他和他最后一匹骑着的战马,“**裸”出现在高文的眼前。
“下地狱去!”高文怒目圆睁,棕发拂动,胯下的快银鬃毛炸裂,长啸一声,转瞬就左手磷火之剑,右手拔出铁棍,欺到阿马萨的眼前。阿马萨心中胆怯,手里不稳,刚扔下弓箭,握住了马槊,抖着朝高文刺来。
两马相错,高文的磷火之剑速进,剪住了对方的马槊头拨开,随后右手铁棍掠过,棍头恰好带着快银的奔腾之势,横着击打到了阿马萨的脖子处,当即将对方的甲片和咽喉全部打得粉碎,带着阿马萨的尸身往后飞动了好几步,再落在了马下。
阿马萨在大呼罗珊地区,纵横二十年的“马群混乱突击法”,在今日一战,仅发了三箭,就落下帷幕,自己也殒命在高文的棍击下。
连他身后的奴兵都惊呆了,谁想到这位战无不胜的将军,会阵亡战死得如此迅速突然?
而圣西里尔连队的三中队则士气大振,他们争先奔进,杀得那群丧失斗志的奴兵狼狈逃窜,后面的骑兵下马,砍下了阿马萨的脑袋,交到了高文的手里。
同时,哈特曼和沃纳的骑兵队伍,也一层又是一层,席卷了阿马萨挡在营砦门前的其余队伍,简直势不可挡——而守卫中央营砦的突厥士兵,看到了对面一名高大雄壮的将军,大声呼号着,手里高擎着颗血淋淋的脑袋,在壕沟前纵马来去疾驰着。
这颗脑袋,几乎所有人都认得。
中央营砦的突厥人士气瞬间崩解,“关上砦门,固守下去。”一名当值的军官浑身战栗着下达了这个命令。
当砦门在一片哭喊声里合上后,被堵在外面的“出击队伍”,拥堵起来,拍打着砦门,苦求放入,最后几乎被朝圣者的骑兵们屠杀殆尽,残肢和头颅填满了整片壕沟。其中几名法兰克骑兵,直直冲到了营砦的门塔之上,把砍下的脑袋,全部隔着木栅扔了上去,接着拔出斧头,剁在了砦门之上,大声挑衅。
但摩苏尔方的中央营砦,还在龟缩着,瑟瑟发抖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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