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儿睡下了,我刚把他抱出去睡了。”四儿答了说。
眼看了姑爷喝了水,四儿接过杯子偷笑了出门带上房门。
临出门时,娴如见四儿狡黠的给她递个眼色,又得意的看了眼侧身更衣的汉辰。娴如一阵心慌,又羞又急,红云都飞到脸上。
娴如的心跳得像揣了头小鹿在心中,丈夫问了她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她都记不清了,只是含糊的应付着。娴如侧身背对汉辰,她不敢看丈夫,也不敢看丈夫在那杯诡异的“水”的作用下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汉辰在她身边辗转反侧,抓了抓脖领又迫使自己松开手。自从几月前被公公那顿家法重责后,汉辰的脸色是头一次如此红润,迷离的目光却是在痛苦挣扎煎熬。
娴如试了用帕子为他擦汗:“龙弟,你你怎么了?”
“热渴”汉辰在翻滚焦躁,干燥的薄唇微动,似是随意呢喃。上唇上那淡淡的茸毛,如今娴如都能辨看得十分清楚,干净的肤色、高拢的鼻梁,只是那双目色夺人的眼睛紧闭。
丈夫似乎在同自己斗争,努力去压抑被那杯“水”撩起的躁火萌动,理智又令他在神智迷离中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
看了汉辰的煎熬,娴如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往常,丈夫是十分羞涩的,尽管同她是结发夫妻,连平日换衣服都背了她。从祠堂被打得体无完肤血肉模糊的被抬回卧房后,作为妻子,她应该是最名正言顺为丈夫换药擦洗伤口的人。但自从汉辰恢复神智,这种事情都是不许她靠近,只喊了二牛子来伺候。偶尔换条裤子,都要隔了被单替他套上。这个小自己五岁的弟弟,在这种事情上极其羞涩。但娴如痛苦的记得,曾经有一次,在后花园假山石后,她亲眼见到秋月倚在汉辰的怀里,汉辰亲吻着她的额头。
“秋月,秋月”丈夫睡眼惺松般迷蒙的看着她亲昵的呼唤,忽然,一把将她揽到怀里。
“秋月,你总算回来了。”娴如啊了一声,被汉辰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娴如伸手挡住丈夫凑近的脸,那富有力又洋溢着孤傲倔强的唇和那高高的鼻梁靠近她,不容娴如娇羞的阻止,那强悍有力的手将她紧紧按住。
湿漉漉的唇舌在娴如的脸畔游动,她听到丈夫粗重的喘息声。自从嫁入杨家,成为杨家的少奶奶,娴如多少次眼巴巴的看了丈夫躺在她身边,合衣背身而卧;又有多少个夜晚,娴如睡梦里梦到同英俊潇洒的丈夫缠绵春宵。而如今,当一切真实的发生在眼前时,她却觉得那么的无奈,尤其是听到丈夫喊着:“秋月”-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手里却霸道的拉开她的薄衫,扯下肚兜狂吻的时候,娴如屈辱难言的泪水倏然落下。
平日看了彬彬有礼,文弱的汉辰,如今却是彪悍霸道,娴如挣扎不得,只有任他“欺负”
娴如木讷的看着纱帐床顶,咬了手帕,回味着那令她难忘而又无奈的一阵剧痛,这迟来的圆房,居然是发生在这么种难堪的情形下。
不论如何,她今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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