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坟头上把香,畏忌一下我们的隔墙情分吧。”
里面拍桌子:“你不要太过分!”
我往门上一靠,悠然道:“我也没扒你裤子,割了你的小鸡鸡去砸死路边的蚂蚁,怎么就过分了?”
里面一顿挠门声,压抑性的嚎道:“你你”我拍了拍门:“教主大人虽自知丑陋不敢与属下相见,但这磕巴的毛病还是要改正地。”2
里面咚地一声,喘息剧烈道:“我!我”
我笑:“您是想杀了我啊?还是想威逼利诱我啊?若您是绝色美男子,在我面前延展裸体,我还真能考虑终身入教,共创辉煌!”
里面努力平息着愤怒,阴沉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我叹息一声:“如您所见,我如今抱了个有钱又有势的大美人,你动我,怕也得估计几分吧?若是那没有头脑的人问了这话,也就算了,教主您怎么也提这茬呢?哎”里面那人讥笑道:“你靠了棵大树,怎么不让他为你寻解药?与我交换条件做甚?”
我摇头自嘲道:“也许还没有习惯依靠男人吧。”
里面那人仿佛也倚靠在了门板上,道:“好,本教就许了你此言,你为本教办成此事,本教亦给你解药,放你自由!”
我问:“内容?”
里面人满是恶趣味地兴奋道:“勾引文贵妃!”
虾米?大米?小虾?脑袋仿佛被车撵过一样,半晌,才缓过一口气,垂泪斑斑凄凉道:“难道教主不知道我是女儿身吗?难道教主不想毒倒当今圣上?弄死当朝太子?或者搅得后宫永无宁日?再或者,我去勾引文将军,会不会更容易点?”
那里面人好像心情特好道:“勾引文贵妃,你做还是不做?”
我一掌拍门:“君子一言!”
里面同时击门:“驷马难追!”
我转身要走,里面人忙喊道:“且慢!”
人,无论多高贵,无论多颓废。躲不过德,都素7情6欲得罪。
我又折了回去,问:“何事?”
里面人道:“所谓勾引成功,亦需有个限度证明。
明白这是上次任务的后遗症,怕我玩文字游戏,把他涮了。于是,我了然道:“说吧。”
里面人说:“你且让文贵妃将真正的‘兵布人脉图’交出,即可。””
我缓缓勾起唇角:“这才是真正的目的吧?”
里面人回道:“文将军手握重兵,部下更是花开桃李,但终其一生,只为女儿上心,此图,应在此女身上。”
我轻笑着点头退下,心里却寻思着,教主一定是知晓了昨晚‘大鹰族’公主看上我之事,所以,今天,才有得如此安排。
就是不知道,这其中,是揶揄的成分多,还是以假乱真的心思细腻?
不过,我现在可以很肯定的说,此教主的爪子,一定延伸到了皇宫里的至高处,窥视着每一个人的举动,做着随时狩猎的打算。
我发现,我现在真得太悠闲了,悠闲得竟然跟教主大人玩起了猜谜游戏。在彼此怀疑里,相互纠察中,企图透过实物阻隔,摸清楚对方的斤两,探出对方的底牌。
不过这样也好,时刻动动脑袋,免得以往的技能生疏了,若被人意图宰杀了,还亲自动手穿自己的肉串呢。
被人抹了脖子并不可笑,可笑得是自己提供了刀子,又提供了脖子。
人啊,往往都怕被人利用,熟不知,最能利用自己的,便是那成长记忆下的潜藏灵魂。
抬起自己纤细白皙的小手,对准天边的残阳,看着它被红色的光晕缓缓吞噬,就像曾经我试图洗刷的痕迹那般腥红
轻嗅着小鼻子,闻了闻,却仍旧是清爽得没有血腥味道。
原来,那残忍嗜血的因子,已经深埋在我的骨髓下,流淌入我的血液中,容不得他人窥视,却如影随行。
呵呵既然没有被刻画上善男信女的字样,那么,就我主疯狂吧,就用这双纯净的小手,为狮子捉捉身上的跳蚤,拾掇一下暗处的污垢。
到要看看,这‘兵布人脉图’下,到底涌动着怎样的真实谎言。
是狮子的愿望?还是教主的奢想?或者只是风起时的泡沫,经不起推敲,已然碎裂?
也许,由明天步入后天,由后天联想今天,又是一个充刺着生与死的阴谋。
但,
朝花夕拾间,
轮回转渡里。
我的生命,
感动延续。
我的命运,
无畏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