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瑞搭上冯三以后,从他那里得到了不少容贵妃的消息。例如,容贵妃来自素来崇拜巫术的巴国,喜欢求神拜佛,听信术士之言。
所以沉醉才在醉花荫安排了一场好戏。
这一日严瑞带上冯三到醉花荫吃酒,雅间外沸沸扬扬的声音吸引了冯三,待听到那些人谈论的内容后,就更加粘住了不肯走。
这些酒客自然都是沉醉安排的。
酒客甲:“你们知不知道顺城街西边棕南巷那个算命的‘大不同’?”酒客乙、丙、丁等等皆摇头。
“听说这人可神了,别号大不同,意思是他这个测字和别人大不同,因为灵光,所以大家都忘了他的本名,就都叫他大不同。前些年有个大官偶然到那里去看见了,就找他测字。那大人想试试他的本事,就在他桌上写着‘大不同’三个字的招牌上写了个人字。”
那酒客绘声绘色的讲着故事,唾沫横飞。
嗬!大不同一看,恭恭敬敬地站起来了:“哎呀,原来您是一位大人哪!”
那大人一听:“啊!你怎么知道的?”
大不同跟着就说:“啊,测出来的。”
“测出来的?”
“对,您是一位大人,真是居于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噢,你怎么测出来的?”
“我请您写个字,您哪,把‘人’字儿在这个‘大’字儿旁边儿。大字儿旁边儿写个人字儿,哎,您是一位大——人!”
那大人见此人有点门道,便让一个侍从过来测个字,还直小声嘀:“也写人,写人。”那侍从又过去测字,依旧写了一个人字。
这个侍从哪,没敢在大人写字儿的牌子那儿写,他写在手心上了,也写了个“人”字儿。大不同一看:“您……可别不乐意听,您可比不了那位大人,您是一个手下人。”
那大人一听:嗬,真灵啊!
“您是一位手下人,是大人的手下人。”
“你怎么知道的?”
“测出来的。您看哪,我让您写个字,您写在手上了,您走路能手心朝上托着吗?不能,您得把手放下,这不是手下人吗?”
话说那大人给了钱回到府上,捉摸了一下,到监狱里头把判了死刑的犯人弄了一个出来,给他推头、洗澡,换身儿干净衣裳,穿得阔气点儿,侍从平日怎么护着他,就怎么保着那犯人,那犯人也去测字,也是“人”字儿。
走到大不同跟前,侍从冲犯人一使眼色,那意思让他写“人”字。他哪,没敢上前去写,就这么一说:“啊,我测个‘人’字儿。”
大不同一看就说了:“哎呀,这个……说出来,您可别恼啊,我看您哪,不象一位大人,象个犯罪的罪人!”
这家伙一听就愣了,他这么一愣,先生心里更有底啦。侍从赶紧说:“哎,别胡说八道,这是我们大人。”
“什么大人哪,他是一个犯罪的罪人,在字儿里已经测出来了。”
“你怎么测出来的?”
“怎么测出来的,他这个‘人’字没写,是嘴里说的,嘴乃口也。您想,口里加个人字,念囚犯的‘囚’,嘿嘿,这个甭测了,他是个囚犯!”
酒客乙:“我也听说过他。前些日子有个朱先生的弟弟要返回尚阳,朱先生想知道他弟弟是否能平安归来,于是去找大不同测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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