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可能顶层的房间最好吧。”
我这么一说她马上就甜然一笑了,我这样说没有伤到她自尊,又帮她解了惑,虽然我没说实话,但这个回答对我们都好,所以她笑也是正常,这时我见她笑得甜美的样子,不免心中赞赏她的漂亮,可是不管她再怎么漂亮,不知为何,我对她始终没有一点性趣,看来我和她注定是当朋友的命,其实这可是好事呀,要是我每个女性朋友都是我的女人,那就算不乱套,我也吃不消呀,所以偶尔有一,两个与我没有那种关系的女性朋友也是天大的好事。
这时我见她又开始在四处观看房间的装璜了,脸上虽然故意没有露出什么特别惊异的表情,不过我知道她心中一定一阵阵的称赞,因为这房间的摆制相当的气质华贵,别有匠心,谁看了都会叫好的,不过她是一派之主,就算心里再怎么开心,也不会表露于面的,这是基本的处事态度嘛。
但这次来我是和她交流的,所以我想快些进入正题,所以趁她和那四个娘们都在欣赏这房间的布制时,我不禁趁机问道:“对了,还未请教姑娘高姓大名,要是我一直叫你为姑娘的很不尊重你呀,呵呵。”
这时,她一听,马上就扭过了头来,对我微然一笑道:“我叫苇欣,韩公子可以叫我苇门主,不过你不是我黑冰门中的人,这样叫好像有些不适,那你以后就叫我苇姑娘吧。”她虽然年纪比我大,不过这年代年纪差别都不会有岐义的,所以她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没让我叫她苇姐姐,而是叫她苇姑娘,这是对我的尊重,所以我对她产生了好感,当然这好感跟恋爱那种好感没一点关系,是朋友方面的好感增加,决定要加她这个朋友了。
这一下我听毕她说言,又对着她的手下四个娘们笑了笑,然后又看向这个苇欣门主,她自然明白我看这一眼的目地,所以又轻和说道:“她们四个从左到右数过来,分别是叫小左,小右,小上,小下。”我一听,差点喷血,然后有些无力的问道:“这是你取的名字吗?”
她一听笑得更灿烂了:“因为她们都是孤儿,从小就跟随我,这名都是小时候的小名了。”原来是孤儿,一般孤儿的名字都不怎么有深度的,所以我点了点头表示了解,这又发现那四个娘们变得有些亲切起来了,可能是我天生对孤儿有一种与生剧来的同情心吧。
这时即然打开了话茬儿,所以那苇欣也不避忌什么了,直接打开窗问我道:“我可以问一下韩公子是哪里人吗,刚听你一下就说出红眼鲛龙,浪冲这名字来,你们是否认识?”
其实她的问题,也是我想问的,不过我可不喜欢先说所以听此,只是随便敷衍道:“呵呵,我就是京城中人,对了,苇姑娘能说说你们门派的事吗,对了还有你好像也认识浪冲能告诉在下吗,如果不方便也没关系。”我最后一句话完全是屁话,什么叫不方便,只是客套而已。
这苇欣看来也是个直率之人,我这么一问,倒没有在意我的回答这么简洁了,然后就先回答起我来了,看来她是的确将我当成了朋友来看待,或者是因为我出手大方的缘故之一吧,这时她轻和说道:“其实我们黑冰门是我师门,师父在前不久过世了,所以我接管了整个门派,算起来还不到三个月时间,其实我们门派主要是以运送货物为赚钱手段的,这次出来帮人压送一批黑香货物,然后和道中道观的人起了冲突,就会发生现在这事了,本来我们是想今晚赶路去外省购买黑香补上被抢的货物交于货主的,可是即然现在和道中道观的人和好了,那么我们不必这么急了,虽然货物不全,但我想支付一些银子应该没事的,其实我们门派只是一个小派,全员人数不到三十个,虽然人数不多,但也只能平时靠压送货物赚取的抽金维持门派生计,不知韩公子是哪家公子呢?”
她一说完,我心中便有些了然了,其实这些小门小派也不像前世电影中那些武侠门派一样,一天到晚都只看到得门中人练功,办事却从来没提过赚钱的,要么这么一个门派的成员可都是要吃喝拉撒的,没有收入怎么行,所以说现在我才大慨了解到了这些小门小派的收入问题,说起这收入我记得怜儿说起她的玉凌门也有赚钱的门道,不过她的门派规模要大些,所以人手十足,她们主要是做些倒卖生意,有专门的分堂去管理这个事情,所以说一个门派想要维持不光是里面门人武功够高就可以了,还得有收入呀,要不然大伙都饿死了,武功再高有个屁用。
不过她说了这么多也没提到红眼鲛龙,浪冲的事,看来这事要等会儿才能说起了,现在我们这样交谈就像是在各自打探对方的底细一般,不过即然她都报了自家门派的底子,也问起了我,做为想交她为朋友的我,自然要显得真诚一些,不过我不可能会说我是皇子,所以我就随便说了个我是个小家户的公子,名字我就随便编了一个,不过她们一听想了想也没多问了,反正可能会觉得我家很有钱吧,而且与此同时我也说出了我明天要去雅逸书院的事,她们对书院一看就知道是不懂的,贡喜了我一下后,这时气氛便开始活跃起来了。
这时我和苇欣又客套了几句,那黑冰门主苇欣然后终于不着边际的说出了重点:“好了,韩公子,即然我们现在都彼此说出了自已的身份,所以我希望韩公子你不要把我当成外人,我苇欣可是已经把公子你当成朋友了,所以做为朋友,我想问问韩公子你是怎么认识红眼鲛龙,浪冲的?”
其实她说出这句话后,我心中着实是很高兴,虽然这个苇欣自已说才当上掌门不久,才不到三个月时间,但是就算时间够短也会有些江湖门派门主的那种派头架子,可是她却没有在我面前摆出那种架子,而是直接坦诚愿意与我交为朋友,看来这个苇欣的确是个很直率的人,这一点非常让我欣赏,所以我一听毕,也对她毫无隐瞒的说道:“即然苇姑娘这么说了,我也很是高兴,其实在下刚才就想说其实我也已经把苇姑娘当成知已了,所以你的问题,我定会知无不答,其实关于这个红眼鲛龙,浪冲嘛……”说到此,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对面的苇欣,我发现我一提到这名字,她就相当的紧张,还不由得将脸凑近了一份,神色紧张得很,还有些泛红,我看到她这样子,不禁轻然一笑,然后打趣道:“这个浪冲嘛……到底是不是苇姑娘你的老相好啊?”如果这句话说给不熟的人听一定会惹得对方发火,但我知道这个苇欣不会,虽然我和她才认识不久,不到一个时辰,可是我可是有电眼功能,因为我刚才一提到浪冲这名字时,她的心中明显开始有些意乱神迷的样子,看来她们真的以前有一腿,加上她这人和善,电眼便能看出,而且现在我们又是朋友了,所以我敢肯定她一定不会发火。
而我这么一问,她肯定会先交待与红眼鲛龙的事,果不其然,我话一毕,那苇欣明显愣了一愣,然后俏脸第一次难得的红得像飞霞一般,这时,我也看到她身后的四个上下左右手下都不自禁的捂嘴轻笑了起来,看到我也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惹得那苇欣更加的羞涩了,过了半晌才扭头瞪了一眼身后的四个手下,然后神色有些慌张得像个初恋的小女孩一样,红着脸看着我轻然点了点头。
我靠,怪不得她这么护着浪冲,原来以前真的关系不非呀,不过这样我更加好奇起那浪冲的真实身份来了,因为他一个乞丐打扮的家伙怎会得到这位美女掌门的芳心呢,其中一定有什么曲折的事,说不定那浪冲乞丐的身份只是表面上的假象,有可能他也是某门派之主呢?嘿嘿,所以念此,我看向苇欣的双眼看得更加的深了,直看得她一脸的不好意思,只能先端杯喝水以示掩饰内心的羞涩,看来这个苇欣虽然二十来岁了,不过看来她对爱情这方面也是个稚子呢,说不定那浪冲就是她的初恋情人,也不知道现在她们还在恋爱吗,所以这一系列的好奇之心驱使我更加的想知道答案,所以我趁她喝水的空当,不免补充了一句:“呵呵,即然韦姑娘承认了,在下倒是想听听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不知能否告之呢,我们可是朋友哦。”我怕她不好意思说,所以故意加了朋友这句话,嘿嘿。
很明显我这句话起到了作用,她当即就恢复过来本色,看来她的镇定工夫的确不错,然后她也微笑着看着我,对我说道:“这倒没有什么,现在韩公子是我的朋友,我的事说给你听也无妨,不过我想在那之前,韩公子能不能告诉我,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现在他人在哪里呢?”看来她现在很想急着找到浪冲,所以说话间那紧张劲又涌了出来,其实现在吊她胃口也吊得差不多了,反正现在都是朋友了,为了能达到无话不谈的地步,所以我也不瞒她,在她回答我之前,就将刚才在路上碰到浪冲的全部经过告诉了她,包括一些我观察上的细节,像浪冲的长相看起来像个干大事的人呀这些。
这一下我一说完,我突然发现不光是对面的苇欣,就连站在她身后的四个娘们手下都露出了一副相当惊异的模样,那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一只蚂蚁吞了一只大象一样的惊讶,这一下我心中倒有些不解了,难道我说的事情有这么难以令人相信吗,她们居然做出如此夸张的表情。
所以念此,我看向苇欣,不解的问道:“苇姑娘怎么了,为何如此惊讶呀?”
这一下经我这么一说,她们就被我的话拉回了现实中,然后那苇欣马上就露出了一副苦涩的表情,有些无奈的喃喃道:“哎,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这个老样子,死性不改。”说毕她看向我,然后一脸认真的说道:“韩公子,你眼光的确没错,他不光是外表不像个乞丐,而他本身就不是乞丐,当然也不是什么算命先生,更不会是小偷,他的确是个干大事的人,不过……”
看来她要说到重点了,所以她一说毕,我没有插言,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让她整理好思绪为我来解开这个红眼鲛龙的秘密,与此同时,我心中也在猜测起这个浪冲的身份来,看来他果然不是个等闲之辈啊,这说明我的眼光的确不赖,一眼便看出他绝对不是一个乞丐这么简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