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老去那种地方,成何体统?”长孙无忌坐在宽大的檀木椅子上,脸色凝重。
“是的,父亲,冲儿遵命。”长孙冲低着头,眼前却浮现出一张俏脸和一具美丽的肉体,那高耸的双峰,两粒红色的葡萄,小肮下那黑色的一小搓丛林地带,他顿时有些疯狂地颤抖着身子,发出一声嘶哑的吼叫。
“你怎么了?冲儿!”长孙无忌啪的一拍桌案。
“没,没怎么。”长孙冲悚然一惊,往后退了一步,答道。
“唉,你这个孩子,总是这么不争气,你到底一天到晚再想些什么?后天,江夏王府上请客,你替为父去吧。记住,不要丢了咱们长孙家的脸面!下去吧。”长孙无忌深深地叹息一声。
“是,冲儿告退,夜深了,父亲大人早点休息。”长孙冲急匆匆出厅而去,背后,再次传来长孙无忌的一声悠长老迈的叹息。
“你干什么?”黑袍男子轻喝道。
“奴家干什么?嘻嘻,那么,请问客人,您到这里来又是干什么?这里是飘香楼,长安第一***场所,奴家风铃儿,长安第一红倌人,伺候客人是奴家的本份。奴家宽衣解带,不是为了让客人你得偿所愿吗?要不,客人的金子可就白花了。”风铃儿手停顿了一下,半解的亵裙已经是形同虚设了,那一对鼓胀胀的雪白玉兔早就呼之欲出了。
黑袍男子哼了一声“你不需如此。在下今夜前来,有事麻烦姑娘。只要你按照我的话去做”说着,他从袍袖里掏出两锭金子“这些就归你,但如果”他抬头冷冷地瞥了风铃儿一眼,袍袖微展,一柄锋利的匕首带着一道冷厉的剑芒,划过她柔嫩的脖颈。
风铃儿惊恐地瞪大了双眼,随着身子的颤动,两只小白兔已经完全脱离了摸胸的束缚,跳跃了出来,顿时一片波涛汹涌,青光无限。
“你,你要奴家干,干什么?”
“很简单,很容易做到。只要你”黑袍男子俊朗的脸上浮起一丝古怪的笑意“好了,据说你棋琴书画无所不通,给在下弹奏一曲吧。金子吗,毕竟不能白花,你说是不是?你放心,我只听曲,不碰你。”
“客人要听什么曲子?”风铃儿惊魂未定,也忘了遮掩胸前的春色无边,乳波摇曳,走到摆放古琴的案几前,麻木地坐了下去。
“随便。”
风铃儿深吸一口气,这才发现胸前一片凉飕飕的,脸一红,急忙掩起摸胸拉紧。十个葱花一般白嫩的手指头轻轻一拨一勾,几个动人的音符就跳动起来。或哀怨或缠绵的音符连续地跳动着,如同春闺怨妇的浅浅呻吟,激荡着。远远地,穿透房间的藩篱,在夜空中飘荡着。
哀伤的情感通过手指的颤动,传递出风铃儿无尽的酸楚和无奈,这种自卑和自悲红颜薄命的情绪,感染着黑袍男子,他两眼闪过一层薄雾,顺手取下挂在墙壁之上的一支竹箫,凑近嘴边,同样低沉婉转的箫声与缠绵的琴声应和着,混杂着,交融着。
外面的风流过客们听得痴了,里面箫琴合鸣的一男一女似乎醉了。夜色,浓浓如水,一弯明月,正上柳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