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一听见有饭吃,夏晓娴立即忘了方才所发生的事。
一顿饭吃下来,两姊妹回到家都快十二点了。一进家门,就看到—身皮短裙、皮制中空小可爱服装的辣妹夏晓露也跟着踏进家门。
夏晓阳看了一眼急驰而去的甲色宝马“露,今天这么早?”
夏晓露摘下金色大耳环,瘫在沙发上、“闷死人了,不早点回来,难道还和那根大木头泡。”
“怎么?你和那个保时捷的在一起还不到一个月就吹了?”
“哎呀!你不知道,和那个保时捷的在一起不知道有多开心呢!可惜”
“可惜什么?”夏晓娴一脸的好奇。
而夏晓阳一向不屑露如此放荡,自顾自的倒杯水来喝。
“两个在一起开心就行了,都怪他,说什么希望每天早上醒来就能看到我。”短裙下的美腿晃啊晃的。
“什么,他向你求婚!”夏晓阳激动地放下水杯,冲到夏晓露眼前,兴奋地盯着双胞胎妹妹。
夏晓露拍着早她一分钟出生的小姊姊的脸颊,
“醒醒吧!还在做结婚的美梦,谁跟你说他要娶我。”
夏晓阳不解地望着她“不是结婚?那他又说”
“他只是说希望早上醒来就能见到我”
话还没说完,一旁喝着咖啡的夏晓娴便打断她的话:“是同居。”
“什么?同居!?”夏晓阳受到打击似的叫了出来。
“多读书是有这么一点好处,虽不中亦不远矣。”夏晓露对着大姊诡异地笑着。
“我需要一杯热茶压压惊。”
自言自语的夏晓阳为自己泡了杯乌龙茶。
夏晓露故意卖关子,踱步到酒柜,为自己倒了杯白兰地。
客厅中,三姊妹各自喝着不同的饮料。
夏晓阳忍不住率先发难:“不是结婚、不是同居,那他到底要干嘛?”
夏晓露喝口酒,抿了抿涂着红黑色口红的嘴唇,
“是金屋藏娇。”
“金屋藏娇和同居有什么不同?”单纯的夏晓阳一直认为结婚是女孩子最大的幸福。
“当然不同,同居其实和结婚在诸多余件和义务上是相同的,差别只在一张薄纸。而金屋藏娇,顾名思义是男方购置一间房子,将女人也养起来,换言之,即是”说到一半的夏晓娴突然住口,望向夏晓露。
夏晓露给予她一个鼓励性的笑容“说下去。”
夏晓娴看看迷惘的夏晓阳,最后视线落在当事人脸上。“换言之,即是情妇。”
夏晓露满意地颔首“对,情妇。”
“那个保时捷的要你当他的情妇。”夏晓阳结巴的说。
“答应他。”
“不,你不可以。”
夏晓娴和夏晓阳同时说出截然不同的意见。
“阳,你不应该阻止露的幸福,你想想能开保时捷的人是何等有钱,露跟了他只有吃香辣的份。”
“娴,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露又不像你毫无长处。”
“可是”
“够了。”当事人大吼一声,阻止争论不休的两人。待两人部住口后,夏晓露才说出自己的想法:“与其被人金屋藏娇,还不如嫁人算了,我又不是嫁不出去。”
“对。”夏晓阳很高兴妹妹也有此共识。但最后那句“我又不是嫁不出去”却狠狠地刺进她心里最深的脆弱。
“可是,我才不要被一个男人所束缚。恋爱是女人最佳的保养品,我要不停地恋爱,我要快乐地享受人生。”不知不觉地,夏晓露已经喝完酒杯里的酒。
“因为这个原因,你和那个保时捷的分手了?”夏晓娴试探的问。
“没错。”
“那可不可以”夏晓娴看着她。
双胞胎心有灵犀地异口同声喊道:“不、可、以。”
夏晓娴嘟着嘴,咕哝:“自己不要,也不肯便宜大姊”
周文森翻来复去的就是无法入眠。脑海里全是baby的倩影,她那欲语还休性感的红唇,妖媚得令他心荡神驰;忽而清明无邪、清灵出尘的笑容又宛若仙子。他从不相信何谓“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现在却在baby身上看见。
“我是怎么了,难道是太久没近美色了吗?”心烦意乱的周文森干脆下了床,倒一杯烈酒,坐在书桌前,努力地想集中精神处理公事。
十分钟后,他彻底放弃,卷宗里的报表、文件在他眼中全都幻化成芙蓉面、柳叶眉和樱桃小嘴,一会儿深情款款地蛊惑他,一下子是闭月羞花惹人怜爱的模样。
周文森甩了甩头,要自己清醒一点,一口饮尽杯中的酒。美女他见过不少,但是像她这么淡妆浓抹皆知此吸引人的还真没遇过。不过,胸大无脑的草包美人比比皆是。再倒一杯酒,咕噜噜地一口喝了下去,他颓然地说:“我一定是太久没碰女人了。”
美丽的星期天,难得夏家三朵花全部在家。
睡到中午才起床的夏晓露,穿着小背心、迷你短裤姗姗地走下楼,看见窝在沙发上看书的大姊便说:“娴,你拍的那支伊莉莎广告最近很红,办公室里的女职员都在讨论。”
长发乱七八糟纠结在一起,一件长及膝盖的大衬衫,眼镜已蒙上一层灰尘的夏晓娴有听没有到地应了一声“哦厂继续埋首在她的蜡笔小新里。
刚拖完地板,端着——杯热茶进客厅的夏晓阳不相信的问:“真的吗?”
一屁股坐下,拿着报纸的夏晓露点点头地说:“广告企划案做得很成功,再加上钜额的广告预算,不红也难。”
双胞胎互望一眼,夏晓阳若有所悟地道:”跟娴一点关系也没有,凭她副那德行别把人家搞得破产就不错了。”
从报纸后传来夏晓露的声音:“娴,托你买伊莉莎的产品有没有折扣?”
夏晓阳鸡婆地说:“露,厂商送给娴一大堆赠品,全在娴的房间,我想娴不会介意你拿去用的。”
夏晓娴放下漫画书,推一推眼镜“我饿了。”
三姊妹转移阵地到厨房。
“哇,好香。”永远处于饥饿状态的夏晓娴,目不转睛地盯着牛腩饭和罗宋汤。
“这是你的。”夏晓阳将一盘生菜和一条烤鱼送到她面前,烤鱼上没有油和任何调味料,仅薄洒少许的盐。
“我”
夏晓露吃着牛腩饭,瞪着猛吞口水的夏晓娴说:
“看在你现在只有四十八公斤的份上,才吩咐阳给你一条鱼,再罗嗦连鱼都没有。”
夏晓娴沮丧的放弃申辩,无奈地吃着沙拉和烤鱼。
“露,今天没节目啊!”夏晓阳喝了口水随意地问。
“别提了,都怪那根大木头,自以为是的将我那些追求者全给赶跑了。”
“哪一个人木头?”
“就是开黑色宝马的那一个。”夏晓娴吃着无味的沙拉,不忘提醒夏晓阳。
“哦!就是接替保时捷的那一个。”
“我都快他烦死了,又闷又呆,无趣极了。本来只是用他作为借口和那个保时捷的分手,怎么知道一沾上就甩不掉了。”
夏晓阳有意无意地反讽:“你甩人向来有一套的,从国中开始,你甩掉的男人没有千个也有几百吧?”
夏晓露很是恼怒地说:“这个像块牛皮糖似的,任我如何奚落他、辱骂他、想尽办法治他,他依然不为所动,每天到我公司站岗,你们说烦不烦。”
一直梦想步入礼堂的夏晓阳羡慕的说:“这么痴情的好男人怎么不来追我,我一定答应嫁给他。”
“他又没说要娶露,搞不好他只是贪恋露的肉体。”夏晓娴突然插话。
“你怎么这么邪恶!”夏晓阳不满意地睨她一眼。
“是你太天真了。”夏晓露赞同夏晓娴的话。大姊只是懒但却不笨,大眼镜下的双眼,往往比谁看得都还透彻。
“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保时捷的?”夏晓娴一针见血地直指重贴。
夏晓露无奈地坦诚:“我确很喜欢他。”
夏晓阳不屑地嘀咕:“那种想把你藏娇的男人,一点都不负责,有什么好。”
“喜欢他就和他在一起。”生性懒散、喜爱简单的夏晓娴平铺直叙地说。
“你们不懂,爱,美在不能永恒
夏晓阳叹了口气“结婚才是永恒。”
三朵花各有所思,陷入各自的困扰中。
门铃不知响了多久后,夏晓阳第一个发现。她立即转身出去开门。
“你们在吃饭啊!”姚玉一身中性打扮,挑染成金色的发丝被她圈成马尾。
夏晓露热络地招呼她坐下。
几年前姚家搬走后,姚玉每次都只是匆匆地接送夏晓娴,甚少有机会登堂入室。
夏晓阳端上一杯茶“姚姐,难得到家里坐坐,用餐了没?”
“吃过了,不用客气。”
夏晓娴推了推眼镜“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
姚玉看了她一眼“是这样子,我是来通知你,伊莉莎明晚在凯悦举行庆祝酒会,天择企业邀请你出席宴会。”
“不去。”夏晓娴也看她一眼“你知道我从不去应酬的。”
“宝贝,你是伊莉莎的代言人,怎么能不去呢!”姚玉看着她,那眼神告诉她:如果能不去,我又何必亲自跑一趟?
“婀,你要去。”双胞胎有志一同地出声。
夏晓阳迫不及待地说:“娴,你成天闲着也是闲着,为什么不去?你这样会令姚姐很为难的。”
夏晓露接下去说:“你不去多认识一些人,难道你的情夫会从天而降吗?”
姚玉不明所以的看着三姊妹“情夫?”
夏晓阳再次发挥小鸡的祖母之特性“娴想要做人家的情妇。”
姚玉差一点被口中的那口茶呛着“咳咳你你是认真的?”如果连晓阳、晓露也这么说,那么这事肯定是毋庸置疑了。
思考片刻后,夏晓娴点点头“露说得没错,好吧,我去。”
姚玉不知是该喜还是忧,总之明晚的事先解决再说。“宝贝,明天下午我会请造型师、化妆师和发型师来家里帮你打点装扮。”
夏晓娴挥挥手,不在意地说:“不用这么麻烦吧!”
“天择为了伊莉莎花了这么多钱,隆重点是应该的。”姚玉盯着她瞧,那意思是说:人家平面加上电视广告,付给你上百万的酬劳,不花点心思可以吗?”我要去。”
“我也要去。”
夏晓娴无声地望着双胞胎,眼里写着问号。
“反正我没事,陪你去走走。”嘴里这么说,夏晓阳心里想的却是,上一次陪娴工作的经验,那一群披着人皮的禽兽全对娴垂涎不已,当时她还陪在娴的身旁,他们就已经是那副德行,如果这次不跟着去,小红帽不就让他们生吞了。
夏晓露一派自若的说:“我最近快被大木头烦死了,去散散心也好。”
夏晓娴、夏晓阳对看一眼,一副很了、很明白的表情。
夏晓露心里打的主意,不外乎是想借参加pany的机会,甩掉大木头再谱一段新恋曲,或是乘机结交一个更称头、更有钱的男人来甩掉大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