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边喝酒,一边讨论,足足花去了两个时辰,等马永贞和许英杰告辞。已经是黄昏时分,一抹残照斜射进花厅来,暖融融的。
已有三分酒意的秦牧靠在太师椅上长长吁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说真的,成天忙来忙去,脑子没个清闲的时刻,他确实感觉很累,只是时不我待,没办法啊。
“你也累了。坐吧。”
秦牧突然开口,让董小宛不禁一怔,她在一旁侍酒,站了两个时辰,说不累那是假事,只是在秦牧面前,她不敢也不愿坐下来。
“你既然不累,那就把琴取来,为我抚曲琴吧。我听说你才艺出众,能诗善画,尤其擅长抚琴,正事总算忙完了。正合听听琴。”
没想到董小宛却答道:“自离开苏州半塘,我便立誓此生只为一人抚琴.........”
“哈哈哈......”秦牧不等她说完,就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看来还是那些主持清议。顾盼自雄,终日空谈经世大务的人吃香啊。”
“至少也比你这种目无君父,拥兵自重。谋夺江山社稷的人强。”董小宛为人好静,生性恬淡清雅,在秦牧面前更是能不开口尽量不开口,真没想到她竟有勇气说出这样的话来。
刚才秦牧与许英杰、马永贞的谈话她都听在耳里,这又是圈钱,又是粮食战略,以董小宛的见识,秦牧布下这么大的局,志在天下这已不用怀疑,或许这给她不小的刺激,才说出这番话来吧。
秦牧却也不气,含笑说道:“不是本官不想扶大明,只是大明太多你家冒郎那样的人,拉帮结伙,矫激抗俗,打击异己比谁都能耐,真让他们做点实事的话,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侯恂、钱谦益、侯方域、冒辟疆,什么东西,哈哈哈,你等着看吧,大明亡的时候,他们若是能有嘴巴上天天嚷的那种气节,敢于以身殉国的话,我秦牧从你胯下钻过去给你看。”
董小宛似乎是不屑于跟他争辩,将头扭到一边不再看他。秦牧伸手一揽,将她抱到侧室的小榻上,董小宛开始奋力挣扎,但很快又停了下来,一双眸子缓缓闭上,不言不动,或许她早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吧。
秦牧淡淡地笑道:“我不在意你的心是否在我的身上,但你的身体注定是我的。你的心在我这,你可以从我这儿得到愉悦,你的心不在我这儿,我照样可以从你身上得到愉悦。”
董小宛虽然闭起了双眸,但身体上感觉却不是由她控制的,秦牧的话虽然很无情,但动作却很温柔。
而且他对女人很了解,在他温柔且充满技巧的爱抚下,不一会儿,董小宛的身体就不可抑制的起了反应,慢慢变热,慢慢软了下来。
那梦幻一般的容颜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桃晕,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诱人的酥胸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一双修长的**也绞到了一起。
秦牧轻轻地,一件一件地退下她的衣裳,鹅黄色撒花烟罗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直到她身上只剩下一件月白色的肚兜儿。
这是一具千娇百媚的**,梦幻般的容颜,冰肌玉骨温润如玉,酥胸耸起,细细有腰肢弱袅袅的,两条修长的玉笔直圆润,浑身透着一缕淡淡的幽香。
秦牧的手指就象一条充满灵性的蛇儿在她动人的玉体上游动着,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耐心,当他探入肚兜,轻轻握住她温软的玉峰时,董小宛的身体忍不住卷曲起来,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吟自她口中逸出,就象梦中回响的天籁。
董小宛恨自己,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身体忍受不了他的挑逗.....
秦牧此时却停手了。
董小宛从眩晕中回过神来,已不见秦牧的踪影,但闻院外传来一串隐隐约约的歌声:
时光穿不断流转在从前,
刻骨的变迁,不是遥远。
再有一万年,深情也不变。
爱像烈火般蔓延。
记忆是条长线,盘旋在天边。
沉浮中以为情深缘浅。
你再度出现,我看见誓言。
承诺在水天之间。
回头看,不曾走远。
依依目光此生不换。
要分散,不习惯。
怎么算都太难。
分开之后更勇敢,
愿这爱世代相传。
喝不完忘情泉,不让你如烟。
前尘再怀恋望剑如面。
挥舞的瞬间,别再闭上眼。
错过惊世的依恋。
回头看,不曾走远。
眷恋一人流连忘返。
多少汗,够温暖,你哭喊,我呼唤
听清耳边的呢喃..............
听着这歌声,董小宛不知为什么,一时竟伤心欲绝,两行清泪沿着红潮未退的脸颊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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