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朕今夜就做回昏君吧。”
董小宛靠在他怀里,柔声答道:“陛下别这么说,臣妾知道陛下不是这样的皇帝,只是陛下这样苦苦思索终究不是办法,陛下若能有一份轻松愉悦的心情,有些问题反而容易想出解决的办法来。”
秦牧将头埋进她怀里,细细地吸了一口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董小宛莫名有些心痛,忍不住轻轻地搂住他的劲部,任他将头埋在自己胸前。
这些年来,他这个皇帝不是征战在外,就是终日劳心国事,别人都看到了他身为皇帝威风凛凛的一面,有谁知道他付出了多少?
董小宛心里暗暗一叹,然后立即换上笑颜说道:“陛下,今晚别想了好吗,看李妹妹跳支舞,好好休息一夜,明日恐怕就想出良策来了,不然你总是这样苦苦思索,可就真的变成‘昏’君了。”
秦牧这下真被她逗乐了,隔着薄薄的宫装在她峰顶那凸起的小樱桃上轻咬了一下,“哦!”董小宛忍不住发出一声让人**的轻吟。
两人相拥缱绻了一会儿,李知茵换了一身朝鲜的高腰裙,身后跟着几个她从朝鲜带来的宫女,个个都换上了朝鲜的装束,各人腰间背着个小小的腰鼓。
她们这装束让秦牧颇感熟悉,好象以前看朝鲜族歌舞,最常见的就是敲这种小鼓的舞蹈了。或许吧,后世的汉人都“崇洋媚外”去了,反而是这些少数民族传统的东西能长久的保存。
这朝鲜服饰、这小腰鼓,第一眼看上去反而比汉服让人更感熟悉,不这能说不是讽刺。
“跳吧,朕等着...”
秦牧放开心事,抱着董小宛,看李知茵和几个朝鲜籍的宫女跳起欢快的鼓舞来,晚风送凉,明月高挂,让该死的固始汗去死吧!朕今晚先来个一箭又雕........呃,一箭双雕?
秦牧在李知茵欢乐的舞姿中,突然冒出一点灵光来,嘴里喃喃自语,不知不觉中把“一箭双雕”四个字给念了出来。
他怀里的董小宛听了,妍色微霞,忍了忍奏到他耳边说道:“只要陛下开心,就是一箭三雕也行,臣妾这就让人去把香君妹妹也叫来。”
秦牧听了愣了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把若诗也叫上,你们要多在一起交流学问才行。”
“哼,陛下可真成昏君了。”
“哈哈哈......如果这样就是昏君,那朕岂不早就是昏君了?”
“臣妾还是那句话,只要陛下高兴就行,只是徐妹妹.....”
“只是什么,公侯府第出身的千金小姐是吧,在朕面前,你们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朕的女人。”
董小宛的性格秦牧很了解,她不会随便在背后说别人闲话,她有此顾虑,秦牧大概也能理解。
她们是青楼出身,而徐若诗是前朝最显贵的国公府千金,入宫以来,平时徐若诗虽然没有针对她们做什么,但一向多只与顾含烟来往,与董小宛她们比较生分。
生分嘛,好办,大家一起交流一下就熟悉了。
董小宛不说秦牧还不一定要把徐若诗叫来,她这么一说,秦牧还非要把她叫上不可。在这后宫里,都是朕的女人,别分什么贫富贵贱。
秦牧因为在对付固始汗方面突然有了点灵感,心情大好,这一夜真个放开了怀抱,等李香君和徐若诗相继到来,几人一起在水榭中听曲赏舞;
一轮明月洒在太液池上,廊桥宫灯交映,夜色美如画。佳人在怀,美酒玉杯,喝到几分酒意时,秦牧起身,一把抱起徐若诗,然后示意董小宛她们跟上。
廊桥上夜风吹来,徐若诗却感觉不到一丝凉意,浑身发烫的她轻轻求道:“陛下,放臣妾下来吧,臣妾自己走。”
“走?往哪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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