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政也是想不到不就是简单扎个针而已怎么就出现了这么危机的事,见惯了大场面的他也是惊魂未定。
不等张大夫开口他就先问“小九她没事吧。”
“现在没事,只是脱力睡着了。”张大夫想不通只是扎个针而已怎么还把自己搞得脱力差点衰竭。“之前发生了什么?”
“本来只是像往常一样扎针,突然有一针我觉得和以前不一样,原本酸痛的地方竟暖暖的很舒服,然后她就又试了几处都感觉像是有股暖流一样然后突然她就开始流鼻血然然就倒地上了。可是我问她怎么流鼻血了她反正像是很开心的样子。再之后你就来了。”金政几乎是一五一十回答,他也不知道如果不说实话会不会影响高小九的恢复,必竟要对症下药。
“把手给我,我看看。”张大夫一摸金政的脉象心里一跳,不对呀,怎么才这么久好得这么快,原本以为永远也好不了的地方竟好转了许多,虽未完全康复但比之前的评估已经好出一大截。
张大夫原本觉得金政扎不扎针都没什么区别,毕竟针灸不是万能的,可眼前这个人同之前自己拿脉时的康复程度强上许多,这简直不可思议。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得到自己确定又不敢确定的答案。
“小九说再怎么扎也恢复不了原样,但小小改善一下还是可以,确实效果很明显,以前经常晚上都会痛醒,她扎了针吃了药改善了很多。张大夫,真是没救吗?”金政不确定地又问了句。
“你现在这样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了,也不知这丫头怎么搞得为了治你竟把自己整得差点丢了命,你知不知脱力到极致要是睡过去可能永远也醒不来?”说到这里张大夫是又心疼又生气,这丫头真是有点二愣子的气质,没有哪个大夫是以这种方法去验证一种治疗方法的。
反正金政感觉自己这会真是差点欠了这丫头一条命,张大夫也是后怕不已,这要是真出了意外自己怎么同高爸高妈交待。转头又去摸了摸高小九的脉像。
“景哥,小九要多久能醒过来?”张雅兰轻声问道。
“明天早上自然就醒了,别打搅她让她睡。”拉了拉她的被子看着惨白的小脸像个瓷娃娃一样躺在那里,心疼极了招呼张雅兰和金政出去。
金政说不上什么心情他想呆在这里等高小九醒来安全再走,可张大夫一再说没事让他不放心明早再来。
晚上众人吃饭都没什么胃口,原本只要有高小九在随时可以听到她哼些调不成调的曲子院子里热闹极了,突然这么安静张嫂都有些不习惯,但她毕竟是请来的保姆,主人家的事打听多了犯忌讳。
“要不要用个小砂锅煲点粥,等九姑娘醒了吃?”张嫂试探性地提一句。
“不用,那丫头不喜欢喝粥,你明早多买点她喜欢的早点回来,她这一觉至少睡到明天。”听了张大夫的吩咐张嫂悬着的心瞬间落地。
晚上张大夫把高小九抱到他们房间同...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