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价实的鸡,以为对方在大庭广众之下,绝对不敢像上午那样动武,就气焰嚣张地挥舞着爪子,直往白晃脸上挠。
先给这小逼崽子破个相,看他还装什么装!
出于纯自然的反应,白晃反手一巴掌就抡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随即一阵杀猪般的惨嚎把喇叭声都盖了下去,女人倒飞着滚出四五米远,捂着脸在地上来回翻滚着。
现场顿时一片寂静,几个奉命来闹事的流氓太妹,此时的心情本应该是欣喜若狂——白晃的举动,无疑是落下了天大的口实。
但却就是没人敢带头发话。
看着还在地上翻滚不休的发廊妹,这伙深知内情的人,眼中浮现出的是深深的恐惧。
比他们还流氓还滚刀肉,这活儿还怎么干下去?
不过现场除了他们,还有那些看热闹的群众,一个带头的男人四下里扫了几眼,示意手下都靠过来后,才一横心张了嘴:“没有天理了啊,黑心骗子……”
他的话立刻就被打断了,因为白晃走到他面前,笑眯眯地伸出了手,拧了拧他满脸横肉的腮帮子,又拍拍他的脑袋:“行啊,在cbd闹事,你们这些人等会儿一个都莫想走,我已经打了110报警了!”
这个人是暴暴儿(白痴)吧?又骗人又打人,还敢报警?
周围不明真相的酱油众们,心里面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置信地嘀咕起来,怀疑白晃是不是被人揭发后恼羞成怒,神经错乱了。
也有几个自诩社会经验丰富的,就酸溜溜地低声议论起来,猜测白晃到底是个什么身份背景,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肆行凶,还没一点儿顾忌。
白晃没心思理会周围人的议论,他清楚得很,就算自己现在声泪俱下地反驳申诉,也不可能让围观者们一边倒的相信自己。
与其扯那些没用的东西,还不如用更直接的手段。
所以在拍了拍男人的光头后,他咧着嘴回头,对地上的太妹呵呵一笑:“还把狗抱着?你不怕弓形虫传染给你?这个病和狂犬病一样,可是治不好的哟!”
又是“啊”的一声尖叫,那个女人刚刚还翻滚着不肯起来,哭嚷着什么“打女人不要脸”之类的话,现在却忙不迭地把死狗扔开,还不住地在身上拍打着,那种惊悚和厌恶,就好像自己刚刚抱着的不是京巴,而是贞子的脑袋一样。
动作之敏捷迅疾,就算是小电影国的忍者都要瞠乎其后甘拜下风。
呵呵,社会加权法则果然灵验了,胸大无脑外加头发长见识短,随便吓唬一下,就露了底。
知识储备不够啊,少……骚女!就这种素质,还想来泼脏水?你还是回去做你那个张腿数钱的工作吧,轻松外加来钱快,不用担心风吹日晒,也不怕被人扇耳巴子。
施施然走过去,捡起了破布口袋一样的京巴,白晃的眉毛皱了起来,狗是被人打死的,估计是这群流氓随便抓了一只,就拿过来当做污蔑他的证据。
还是要找个地方埋掉,现在的温度下,尸体很快就会腐烂,弄不好还会传染些细菌病毒之类。
生命走到尽头之后,烧掉遗体并使之回归自然,也是德鲁伊的教义之一。
“弓形虫是什么病都不晓得!而且自己的狗说扔就扔?”白晃冷笑着紧盯那女人,目光里充满了讥诮:“看你刚才的反应,就知道这狗不是你养的……趁现在还有时间,先想好等会儿去了警局,要怎么交待吧!”
这个孔武有力的事实一摆出来,周围人群的眼神又变了,大多数都恍然地议论起来,只有极个别的小年轻,觉得白晃也太辣手摧花了点儿。
这只鸡漏出马脚,连带其他那些人的气焰也低了不少,虽然一个个都又羞又怒,可只要白晃看过来,却又纷纷低头躲避他的眼神。
没办法不躲,那双眼睛里的意味分明——有种就继续闹,大家死磕到底,看谁能玩得过谁!
而等到两个跨骑着大摩托的巡警过来后,原本蚂蚱一样蹦跶得欢实的十几号人,立刻像是挨了农药喷雾一样,低眉耷眼地缩了起来。
没办法不缩,当头那个大盖帽,摩托都还没停稳,就笑呵呵地伸出了手。
当然不是对他们这些混混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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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起开始3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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