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舍不得他离开么?”不知何时,战到了我身后。
“只要是我的朋友,哪一个离开我都舍不得。”我很坦白。
稍顷,见他没有出声,我侧过脸去看他“战,你不高兴?”
“我的女人舍不得别的男人离开,难道我还要为此高兴?”他淡淡道,不过也看不出他有动怒的迹象。
我搂住他的胳膊,靠在他身上道:“若是你要离开,我就不单单是舍不得了,而将是锥心刻骨,痛彻心扉,行尸走肉,死去活来,怎么痛苦怎么来”
“停停停,怎地老是咒自己呢?”他眉头紧皱,用手指刮了刮我的脸。
我嘻笑道:“虽然夸张了点,但也差不远了。”说完掂起脚,在他脸上啄了一口。
他浅浅一笑,又夹了夹我的鼻子,温声道:“我们也该出发了。”
小兰早已替我打点好了包裹,那只新月翡翠镯子已被毁去,现在里面也就几套衣裙和金银票而已。事实上我也不需要其他的物品,反正走到哪里都有现成的,这就说明在自己的地盘里活动比较省心。
今日出发,马车备有两辆,所以小兰无需再与我们同车。我清清楚楚听到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明白她是怕了战随时随地都会对我做出亲昵的动作,而她这个旁观者也实在是不自在,故而了然地笑看了她一眼后,就放她带着两只长毛熊先行上车去。
在她所乘坐的这辆马车上还装了一些此地时令的蔬果,以备路上供我们品尝。
随行地侍卫也就是一直跟着战地六个人。他们都是干净利落地一身紧身武士服。每人胯下一匹骏马。威风凛凛地伴随在我们马车左右。只等战一声令下。就待出发。
战地身体已痊愈。心情也不错。天气是更好。那是策马驰骋地最佳时机。不过他应了我这个寂寞女人所邀。与我一同坐在马车里。
战“咄咄”敲了车窗一下。马车开始前行。可刚开出不远。后面就有人狂呼:“停下。停下”
我们都觉得奇怪。到底是谁这么没有规矩?照理说。刚才行宫里地大管家已经带着几个有点头面地管事给我们送行了。该吩咐该说地都已说完。现在又叫住我们是要被战训斥地。谅他们也不敢。那现在这个没规矩地人又是谁?
战刚要探出窗外去看时。就听到了侍卫地呵斥声。随后“扑棱棱”一声响。方才那个操着破锣嗓子地主人已到了窗边。我一瞄。愣一愣之后又是一喜。接着便叫道:“停车。停车。”
车子缓缓停下。这个破锣嗓子从车窗外翻了进来。随即便趴在我们身前地长桌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看它浑身灰扑扑,像是长途跋涉而来的旅鸟,便问道:“你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浑身脏兮兮,找不出一根干净的羽毛!倘若今日干干净净的话,说不定我还可以给你个扎实的拥抱!”
它朝我翻了个白眼,又歇了一会,才道:“你那拥抱我可承受不起!只要让我好好洗个澡,再吃顿饭,再睡一觉,就算是你开恩了。”说完索性闭上了眼睛,就躺在我们面前好死不活的半昏半睡过去。
战对它不算熟悉,但也不是很陌生,因我时常会在闲聊中提起眼前的小隼子,龙凤宝宝也会说想念它,因而它也算得上是我身边少有的亲近之人了。(说亲近之鸟会不会很奇怪?呃,这个,至少我不会。)尤其是在这次逃亡过程中,亏得有它我们才能顺利回来,所以战对它还是很有好感的!
我朝战耸耸肩,又摊了摊手笑道:“倘若你对着脏不拉几的它还能吃得下饭,那我们就继续起程罢,要不然就只好再退回去帮它洗干净了再上路。”
战思索了片刻,便招来一个侍卫道:“把它先带回去泡个澡,我们先上路,到了下一站等你们。”
小隼子立马睁开眼睛表示抗议:“啊,不行!我好不容易赶上了你,半条命都差不多报销了,这会儿又要把我丢下,等一会儿再让我拼命赶路?那你是要我一整条命啊?”看来它还挺惊醒。
战看看它,又看看我,也学我耸肩摊手,不管了。
我想了想便道:“这样吧,你去后面那辆车里先好好睡上一觉,到了下一站便给我洗澡去。”小隼子这才无异议,乖乖地爬起来由着侍卫把它从窗口拎出去,又从后面的窗口丢进去。
看来只好委屈小兰了,她带着两只长毛熊,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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