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雷也不多问,起身说道:“这小雪是慕容掌门之女,你不觉得奇怪吗?父女年龄差距是否过于大了啊?”
王潇元听了,哈哈一笑道:“此事我也觉得好奇,后来偷偷问了江师兄,依江师兄而言,他也不是知道得很清楚。但是他说了另外一个道理,修道之人,寿命明显高于凡人,所以不能以凡人的年龄标准来衡量,说不准凡人的花甲、古稀,在于修道高深的先辈们来看,不过寿命的十之三四罢了。我想想也是这个理。”童雷听了解释也忍不住点点称是。
说到这里,王潇元才想起来意,用拳头捶了捶童雷胸口说到:“首先恭喜你正式加入天一门,其次就是这近一年时间,你都跑哪里去了?说好的一年之约,比试场上见,但你人在哪里?临近比试日期,我见你还未归来,偷偷跑到白兰山寻了你十数天,都快到霾山了,你知道吗?后来,又央求何睿师兄去寻你,但都没有结果……”
王潇元说道后来,语气几近哽咽,说完后叹了气,蹲了下来,沉默不语,好似还在回想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
童雷也不插嘴,默默地听王潇元说完这些,目光闪烁,心中莫名的悸痛,暗暗把这份友情藏在心底,深吸一口气,蹲了下来,双手扶住王潇元双肩,斩钉截铁地说道:“以后不会了。”
童雷努力换了种轻快的语气,说道:“这都过去的事了,来,我们坐下,我来讲讲我这近一年时间在白兰山或者说霾山的故事,你来讲讲这近一年时间天一门的故事。”
说完把王潇元拉到花溪边,彼此用溪水洗了把脸,然后用衣袖在脸上抹了几把,这擦去的是溪水,是泪水,还是那一段心急如焚四处寻人,亦或是被困冰坑的痛苦回忆呢?两人对视一笑,心照不宣。
潺潺溪水默默地流淌着,似乎是个安静的倾听者。夕阳带着不舍,渐渐没入白兰山头,那些许余辉将两人的后背抹上了金边,把两人的身影渐渐拉长、拉远,跨过花溪,穿过草丛,淡淡的,好似一直连到了天的那一头。
第二日一早,童雷便来到了天一门大殿,大殿已有数人,马逸首当其冲,一身紧袍,和身旁的师兄弟们说着话,天一阁、天威堂、天闲殿都来了不少,其中有不少自己是认识的,慕容掌门、孔武师叔、蓝天师父、张升阳和张出雨兄妹、何睿师兄等等,童雷一一见过。
陶大志在场,二师姐贺兰兰不在,但杨明师兄却也不在,童雷正扫视着,门外跑进一个人,正是王潇元,王潇元一身黑衣,身后背个行囊,腰间别着三节棍,也向殿内各人一一问候,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妥当,最后来到童雷身边,两人点头问好。
童雷对王潇元说:“怎么你进了天一门正式弟子,这武器还用你那棍子,你师父就没送你什么法宝?”
王潇元用眼睛白了白童雷,回道:“你以为法宝这种东西像明都书屋内交换的字画?”
童雷挠挠头,反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王潇元回道:“一般会写点大字、作点诗画的,一天功夫创作个十几帖拿出来卖卖,应该不成问题。”
童雷终于领会,微一红脸,低头回道:“哦,”随即微微一笑,凑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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