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道:“你是个善良的好女孩,可是这跟本王有一毛钱关系吗?”
“王爷你菩萨心肠,难道忍心贱妾这样的弱女子流落街头吗?”
脸皮咋那么厚呢?朱樉很无语,自己看起来很像老实人吗?
他无奈道:“赎身花了多少?”
张红桥支支吾吾道:“十年积蓄两万两。”
朱樉眉毛一抖,对着临时车夫马三宝喊道:“三宝,调头去莳花馆。”
马三宝一头雾水道:“王爷咱们不回府吃饭了?”
朱樉正气凌然道:“不吃了,拯救青楼姊妹我辈义不容辞。”
来到莳花馆,朱樉一下车看到装潢古色古香,大厅里摆放着紫檀家具,名人字画,连楼梯扶手都是汉白玉。
这就是开封城的高端会所,装修比我秦王府还豪华,老鸨黄妈妈见一群军士簇拥着一位贵气逼人的青年将军进来连忙扭着腰肢下楼,她谄媚道:“哟,好俊俏的小将军这才晌午,小将军稍等,我去叫女儿们梳妆打扮出来接客啊。”
“妈妈。”人群中的张红桥怯生生道。
黄妈妈见到她连忙拉住道:“原来是我的好女儿红桥怎么的攀上高枝了?要来照顾妈妈生意呢?”
黄妈妈面色不善,张红桥害怕的向朱樉那边缩了缩身子。
“拿出来。”朱樉手一摊道。
黄妈妈闻言装傻充愣道:“卖身契早已给了红桥,要老身拿什么?”
朱樉沉声道:“她是孤新纳的侧室,拿出来。”
黄妈妈爱钱如命先是左右为难干脆光棍道:“这位军爷,我们虽然卑贱,但这莳花楼还是有知府宋大人的干股,到时候闹大了脸上可就不好看咯。”
朱樉没时间跟她废话大手一挥道:“把她跟宋行那龟儿子关在一起,其他人给本王把这藏污纳垢之地抄了。”
两个军士把黄妈妈五花大绑了,黄妈妈正欲破口大骂嘴里就被塞入一只臭袜子,丘福给了她两个大耳巴子直接扇晕过去拖走。
凶神恶煞的军士冲上楼,一路吓得楼里大茶壶和护院抱头不敢乱动,楼里的姑娘们还在梳妆打扮就一头雾水的被安民军赶出了房间。
杏芳、红袖十几人见到熟人张红桥连忙问道:“红桥姐,这些军爷是来干嘛的?”
张红桥躲在朱樉身后一脸尴尬,朱樉毫不掩饰道:“妹妹们,这老鸨子逼良为娼作恶多端,哥哥今日抄家来了。”
“啊?可是这位哥哥你抄家为什么要拿姐妹们东西?”
“这位哥哥,姐妹们都是苦命人能不能给大家留点啊?”
跟钱比你们这群莺莺燕燕说啥都不好使,朱樉铁面无私道:“不能,你们虽然失去了银子,可你们获得了自由。”
张红桥拽了拽他衣角小声道:“房间里有不少金银是姐妹们攒下的赎身银和嫁妆。”
看着眼前莺莺燕燕们一个个拿着手帕都要掉小珍珠,朱樉叹了口气道:“除了你们的赎身银,你们房间里的其他东西都可以带走。”
“这位哥哥要是赎身银不够怎么办?黄妈妈平日里很克扣的,赎身银定的价太贵了。”
朱樉无语道:“哪李贵了?一直都这个价好不好,有时候找找自己的原因,这么多年工资涨没涨吗?有没有认真努力工作?我们打劫的很难的好吗?”
看到一帮女子气的浑身哆嗦捏紧了拳头,连小迷妹张红桥都对他怒目而视。
朱樉嘿嘿道:“开个玩笑,你们赎身银都不用给了去督军府直接办户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