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直接把余笙笙和严司白两个人都整懵了。
两人都是陡然瞪大了双眸,四目相对,脸色滚烫。
好巧不巧,这个时候李春生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大声道:“嫂子,我手又流血了,我就说要包扎的,王叔非说不要包扎,不是啊啊啊,团长跟嫂子在亲嘴呢!”
“大家快来看啊,团长和嫂子亲嘴儿了!”
这李春生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居然还嚎了一大嗓子。
这一下,可惊动了不少人。
严司白和余笙笙本来还有些云里雾里的懵,这会儿吓得两人手忙脚乱的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王叔本来就在时刻关注着这边的动静,就是生怕团长那个榆木疙瘩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将小嫂子惹得不高兴了。
这下好了,团长倒是没有掉链子,居然还亲上了!
但是这链子被李春生这兔崽子生生给拽下来了。
“一天到晚胡乱嚷嚷什么!你这个王八羔子,我看你是皮痒了,我倒要看看是伤了哪里,撒一把烟灰就得了,还包扎什么包扎!”王叔及时出现,一把拽住了李春生的耳朵,生生将他拖走了。
那边还有好几个同志目光好奇,跃跃欲试的,就是想要来看看团长到底是怎么亲嘴的。
王叔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的,狠狠地瞪了那些个兔崽子一眼,骂道:“怎么?今天干的活儿不够累是吧?都给我睡觉去!”
王叔喝退了众人,又死死拽着李春生的耳朵,将连声求饶的李春生给拖走了。
他早就说过了,这个家,没有他,早就得散了。
这边,严司白已经站了起来。
他平日里头冷肃严峻的脸此时已经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一般了。
“我洗衣服去。”他惊慌失措地提起地上的桶,出门的时候险些还被绊得摔了一跤。
余笙笙:“......”他对洗衣服是有什么执念吗?
想到刚才那个亲密接触,压在她身上结实有力的肌肉,精壮遒劲的腰身,还有贴在她颈侧那一抹柔软——
她本来就泛着热意的脸瞬间更加的爆红了,连带着浑身都仿佛滚烫了起来,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严司白洗了一通衣服,似乎将包扎伤口的事情给忘记了。
不过回到房间后,他也是一夜都睡不好。
总觉得今天晚上比往日要更加的燥热。
余笙笙没有等到严司白来包扎伤口。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刚才都那么尴尬了,他哪里还好意思来找她包扎伤口?
余笙笙心思没有那么重,在床上打了两个滚之后,也就沉沉睡过去了。
余笙笙的生物钟大概也稳定下来了,次日,她仍然是天色微亮的时候就起来了。
昨天大家都抢着吃煎的南瓜饼,那蒸出来的三十多个饼子都没有人吃。
余笙笙想着今天早上还是煮一大锅玉米汤,然后将那放凉的南瓜饼放油去煎热了,让大家吃早饭算了。
她刚出门,正要去洗漱,严司白已经端着她的面盆过来了。
“王叔烧了热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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