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安这话音刚落,余笙笙就已经一个死亡凝视扫了过去。
她对余家人也没有什么感情,所以自然不会因为余安安这点浅薄的炫耀就觉得不高兴,甚至心生妒忌什么的。
让她觉得不高兴的,是余安安这个傻逼。
自己不跟她这个冒牌货计较,让她安安稳稳地待在余家,她就偷着乐吧。
居然还不知道死活地来到自己跟前上窜下跳的,疯狂地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真真是受够了!
余笙笙将手里头的野葱放好,然后嚯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猛地走到了余安安跟前。
她的视线极具压迫感,直勾勾地盯着余安安,眼底甚至带了一丝讽刺和嘲弄的意味,面沉如水,看得余安安都有些心惊肉跳的。
“笙笙,我看所有料子中,就是这一批最好了,我特地将最好的一批挑过来给你的。”余安安强自镇定地勾起笑意,然后将手中的布料递给了余笙笙。
余笙笙这才微微敛起了自己的眉目,然后一把拽过了余安安递过来的那批料子,直接塞到了还烧着热水的灶膛里头。
这灶膛里头的火很旺,火舌瞬间跃起,卷席了那批布料,不多时就将一批上好的布料烧了个干干净净的。
余安安一下子就傻眼了。
她瞬间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地看着余笙笙,声音尖锐得都有些破音了:“余笙笙,你疯了是不是,你在做什么!我好心好意拿布料给你,你非但没有一句谢谢,你居然还将这些布料给烧了!你知道这一批料子要多少钱吗?你这辈子都没有穿过这么好的料子!”
话音未落,余笙笙就猛地一把掐住了余安安的喉咙,然后将她一把推到了墙角上,死死扣住了她的嗓子眼。
“吵死了!”
余笙笙神色冰冷,语气更是仿佛夹杂着寒冰一般。
余安安被余笙笙扣住了嗓子眼,一时半刻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而且脖子还被余笙笙掐得生痛。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再来我面前耀武扬威了!我不稀罕余家人,更不稀罕回到余家,我答应履行这门婚约,也不是抱着什么算计的心思,只是我喜欢来这个岛上生活,觉得严司白这个人也不错而已!”
“我不计较自己受过的十几年苦头,让你这个冒牌货继续留在余家,你就自己暗暗在心里头偷着乐吧。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招惹我,试探我的底线!我大把正事儿要干,没有你这么闲!”
“我告诉你,下次再来,放在这灶膛里头的就不是这批料子了,而是你的头发。”
余笙笙的声音不高,但是一字一顿,异常有力度,就连带眼神都有一股冷厉的杀意。
余安安极为努力地动了动唇,想要辩解的,但是被余笙笙卡住了嗓子,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甚至已经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
她从小就养尊处优,手无缚鸡之力的,力气自然挣扎不过从小干粗活的余笙笙。
就在余安安脸色青紫,快要呼吸窒息得晕厥的时候,余笙笙这才狠狠地将她一把推出了门口。
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余笙笙动作利落地关上了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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