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自己一个清白才行。
接下来的几天对泰丽莎修女来说,简直就像灾难一般叫人难以忍受。自从那天离奇失踪一整晚而被兰修女训斥后,其他修女对泰丽莎的反应竟同样地出奇冷淡,诡异的目光总不时像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好像不少修女已将泰丽莎的行为当成了犯罪、异类一样,不知什么样的流言诽语正在这群老女人间传了开来。
(我并没有做什么不当的事为何这样对我?)泰丽莎无法向任何人解释,更不能理解为何局面会变成这样的可怕。她不仅身边连一名信任的人也没有,还孤拎拎地被丢在冷酷无情的陌生环境里苦苦挣扎。
原本还有几名修女愿意主动找她聊聊天,并表达欢迎等等,但怎料过了一夜之后,这些表面和善的女人却全都避开着她,也不知是否谁刻意下的命令,很快就发现自己是被人刻意的隔离开来。不只如此。
每当用餐的时候泰丽莎总是被排挤到修女座位外,跟一般员工同坐,看着众修女手持十字架低头祷告时,自己不仅没位置,手中更是什么也没有,独自被拒于团体之外的景象让气氛显得古怪异常。
“连个十字架都没有?这祷告像话吗?”听见修女们饭桌上的窃窃私语,泰丽莎直羞红着脸饭也吃不下地转身离开。
尽管心里再怎么难过,自己可曾经信誓旦旦地诺娜修女表达决心后才来到这里,一心想成为教育家的自信,难道,就这么轻易地打退堂鼓了吗?
而这段时间学园长也没分派任何工作给泰丽莎,只让她跟着兰修女观摩其他人的工作情况,但年长的兰修女却常常将她一个人丢在走廊上无事可干,终于,泰丽莎再也无法忍受地向学园长抱怨。
“我说过,你只不过是暂时待在这里,有什么意见回去跟你的诺娜修女反映吧。”没想到的是,学园长比起两天前的态度又更加冷淡而无情。
“学学园长!你怎么可以”泰丽莎讶异地看着一副毫不在乎表情的学园长,想不通是什么样的误解让对方如此讨厌自己。
“照规定,三天后开完理事会才能决定你该留下或者走人,如果,真觉得这段时间没事好干,不如去教堂帮帮闲来无事的费尔神父忙吧。”“什什么?”学园长的此话一说,泰丽莎立刻有股被羞辱的感觉。
“怎么可以这样”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自己能力与专长非但没有一丝被尊重,反而感到学园长正以各种手段想把她给赶走。泰丽莎强忍着快滴下来的眼泪,一句话都不说地转身离开。
此时此刻她最想去的地方也正好是教堂,因为,她内心实在有太多话跟委屈想对最信任的主好好诉说。
“咦?你是新来的修女叫泰丽莎吧?快进来吧。”门前的费尔神父看起来约五十来岁,满头整齐的白发如博学多闻的老绅士一样,和善而热情地招呼着受尽委屈的泰丽莎。“神父你好我”“别在这说话,进来吧,对了,我叫费尔。”
“这个给你,肚子一定饿了吧?”没想到费尔神父领着泰丽莎不是到礼拜堂,而是到了告解小室后,偷偷地塞一块面包给她。
“神父”“其实,中午的情况我也都看在眼里,而且你似乎几天都没好好吃顿饭呢,一个人到了陌生环境一定有不适应地方与委屈吧?”神父的话没说完,没想到泰丽莎却立刻哇哇地大声哭了出来。
“咦怎么了?”“神父我”泰丽莎彷佛已经受了好多天委屈,此刻终于能在神父面前好好地解放,放声地大声痛哭起来“嗯,没事的孩子,发泄出来吧主会知道你必须受的磨难,考验也终将会过去”
和善的费尔神父温柔地抚摸着修女,甚至还让她在自己的胸膛上哭泣。不知怎么,从未跟任何男子如此接近的泰丽莎,竟然在这股温暖与关怀中感到一丝异样地知觉逐渐萌生。
“啊”泰丽莎警觉到自己跟神父过于靠近,顾不得还哭红着眼,身子立刻缩了回去。“怎么了?”“没没什么”泰丽莎顾做镇定地整整衣服,在胸口画到十字,嘴里默默地祷告着。
“孩子,别对自己太过苛刻,如果学园长有心刁难你,不如这几天就留在这里吧,也许我还能教你一点中文”神父听的出泰丽莎中文虽算流利但仍嫌不太标准,咬字与用字精准度仍须多加练习才行。
“谢谢神父”泰丽莎的眼珠里不争气地又流下泪来。这一次她是真心感激着费尔神父。“对了,我也注意到你的胸口是怎么回事?”神父指了指泰丽莎胸前,质疑她为何没有配戴修女标志般的十字架。泰丽莎一五一十地将当时经过都说出来。
甚至还差点将自己被人轮奸强暴的秘密给说溜嘴。“原来如此,那你没有其他十字架了么?”“因为是永愿时诺娜修女亲自替我带上的,对我来说,是世界上最珍贵也是最贵重的唯一”